可是還沒有說話,卻被高陽翾繼續把着手和脈門,又飛快的進了地洞裏面。想着她說要去請劉繼興來,雖然感覺有些天方夜譚一般,可是想着她的身手,和她行事的方法,卻是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事情。一時間心裏不由擔心起來,不由極是緊張。
“毋須擔心,老身此時卻是有朋友來了,如果一切順利,此後一段時間,你倒是可以經常見到他,此時确需帶你一同前去一聚!”高陽翾靜靜的說道:“看你體内氣息翻浮,想必是爲你那道侶擔憂吧!想不到以你這等面相,居然會爲一個身邊佳麗三千的人擔憂,而他又怎麽會選中了你呢?老身倒是很好奇,這究竟是個什麽人物呢。”
陰麗華身不由己的跟随,自然隻有被高陽翾帶着走的份,也不好出聲回答她的問題。因爲劉繼興的皇宮裏,如今大都是一些長相奇特的女子。劉繼興後世的審美觀,已經完全颠覆和使得諸人瘋狂。陰麗華在他身邊自是見怪不怪,陰麗華自己也已經免疫。
進了地道後,高陽翾卻似乎放松了許多,已經沒有再扣着陰麗華的脈門,卻仍然是輕輕的把着陰麗華的手,陰麗華都感覺到她的手細膩溫軟,讓人感覺很是安逸。
陰麗華忍不住細細的看她,卻是一個鵝蛋臉的女子,雖然看不到全貌,可以想象的到,一定是個靈氣逼人的女子。高陽翾似乎對陰麗華的動作視而未見一般,帶着她飛快的穿到了一根巨大的鍾乳石前。
這根巨大的鍾乳石,足足有兩三人合圍,閃着晶瑩流溢的七彩礦物光彩,而且因爲陰魄的緣故,更是晶瑩剔透的讓人歡喜。其實它和别的鍾乳石沒有什麽區别,不過馬上就有了玄機。也不知道高陽翾的手在哪裏一按,那冰柱似的鍾乳石卻一沉,在低沉的轟鳴聲中,卻閃開了一扇門來。
陰麗華知道這些鍾乳石都吸附了大量的陰魄,如果拿到外面世界去給修真者的話,那可都是真正的至寶。卻是不知道高陽翾怎麽想,本身出身地獄門,而且是如今地獄門的太上長老,卻從來沒有告訴門人這裏的機密,陰麗華估計她連陰魄石都從來沒有拿出去過。
看着這打開的門後,又是一條不大的地道通口,顯然是通往别處的所在。進去之後,果然發現和進來的那個地道差不多形勢,兩邊岩壁上也鑲嵌了不少的夜明珠,大小雖然沒有開始進來的那麽大,但是也是人間至寶了。可想而知當年地獄門在此處的祖壇,是多麽有資源所在的一個地方。
不過這條地道更長,彎彎曲曲的一路延伸,空氣似乎比裏面也要稍微暖和一點,漸漸的空氣潮濕度比較大了,氣溫又逐漸的變得涼爽,更像一般的岩洞的感覺了。而且地道也要高一些,大概走了有近兩裏多路遠,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卻便又是一個出口。
出口比這邊陰麗華開始待的地方也要顯得大,而且挨近了這邊的出口,似乎溫度也比那邊的要高一些,也正常了許多。
走出了這延綿不絕的,大部分人工開鑿的地道後,高陽翾在另外一個溶洞裏站立了一會兒。陰麗華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麽,隻有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也許就幾秒鍾的時間,高陽翾又帶着陰麗華行走,在外面一個又一個溶洞裏穿梭。
大概走了有一兩千米,陰麗華感覺自己還在不斷的在上升,心裏揣測高陽翾,剛剛是不是在運用敏銳的知覺,在感受什麽。雖然行走的範圍不大,但是距離确實不近,心裏思慮這是不是要出去了。雖然沒有想過高陽翾會輕易讓自己走,但是也沒有擔心以她的身份,會怎麽來對付自己這個晚輩。
因爲修行一途曆來并無止境,達到了高陽翾這種高度的高手,一定都是曆經千轉百回曆練的人,思維早就比一般人強的太多。如果連一般的計較都不能看透,也不可能達到太高的高度。陰麗華身邊都是修行的高手,自然會想到這點。當然心裏也不排除意外,可是隻要自己清醒,就不會讓這種意外發生。
便等了一會兒,果然沒有再上升後,在一個溶洞裏,高陽翾終于是停了下來。高陽翾松開了陰麗華,自己靜靜的站在那裏,陰麗華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外面的氣息。雖然知道還是在地底下,但是陰麗華感覺離着地面很近了。那種感知是如此的強烈,陰麗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由是如此的珍貴。
四周環顧,這是個不到五十尺方圓的溶洞,洞中在一根連接洞頂和地面的溶柱旁,隻有一套打磨古樸的石桌石凳。那石桌不過三尺見方,邊上是四條圓鼓石凳。桌中間有個臂粗的尺高的油燈,油燈也雕成龍形,古樸大氣。
也不見高陽翾如何的動作,右臂卻微微擡起,黑紗長袖裏的玉指輕彈,對準了石桌上的油燈。油燈蓦地亮了起來,整個溶洞便全亮了起來,這是一個比較幹燥的溶洞,也不知道通風在何處,沒有那種一般溶洞的潮悶或者陰冷。
陰麗華有些驚訝,因爲看看四周範圍不大,除了兩個人來處的地方,居然沒有發現有别的出口,莫非此處便是這地下的盡頭?
卻看着高陽翾往那石桌走去,陰麗華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麽,也隻有跟着走近了。卻見高陽翾的右手輕輕的把着了那油燈,然後往右邊連續扭轉了三圈。
吱吱吱,又傳來一陣摩擦聲,隻見在溶洞裏面陰麗華所站着的位置,在這前方右側的溶壁上,随着剛剛的動作,居然露出了一個不到五尺寬,卻有八尺高的四方形地道口。
這突然出現的地道,确實令人感歎當天建造者的鬼斧神工。而看去幽暗的地道裏,就是往上不斷延伸的階梯,雖然不知道通往何處,卻在燈光下讓人感覺更加神秘。一陣喊殺聲傳來,緊接着是一陣兵器交接的聲音。
陰麗華幾乎愣住了,雖然在地底下也沒有多久,可是突然聽到這種聲音,卻似乎有着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忍不住有些激動的看向高陽翾,高陽翾很是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外面的情形一般。
高陽翾本來以爲陰麗華會沉不住氣,會向自己詢問。可是她有些驚訝的看到,開始有些驚奇的陰麗華,不但沒有着急,反而凝神靜氣的心态平和,顯然也在運用自己的能力,窺探和撲捉外面的動靜。心裏不由也對這個晚輩高看幾分,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溫情的柔和。
“不必緊張,上面就是五溪有名的思州城。當年聖門先祖把這裏,列爲護壇大陣的一處生門,沒有想到的是幾百年之後,這裏居然成了五溪有名的大鎮。”高陽翾語氣裏居然有些感慨,靜靜的看着那幽暗的地道階梯,又說道:“不過此時思州城裏正一片混亂,發生了近百年來,最爲混亂的争鬥,幾家大姓相互倒戈内鬥,老身估計此刻應該也是血流成河吧!”
陰麗華心裏震驚,因爲這次嶺南劉繼興布置的計劃,就是借道思州城入蜀,讓自己抄道入蜀,作爲蜀地戰場的主要負責人。而自己也是計劃在這思州城裏有所作爲,所以自己自告奮勇争取,他最終才派自己前來,如今沒有想到自己倒是被高陽翾截留了下來,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了。
按道理楊濟陪同楊山進城,迎娶冉秀娘,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至于冉犘鳳會不會翻臉,陰麗華當時都做過部署的。如果楊山迎娶成功了的話,此時楊濟他們肯定還在城裏,也不知道楊山的婚禮怎麽樣了,還有楊濟和周圍的密黨聯系上了沒有。劉繼興把楊濟派過來跟随自己,本來也是個比較優秀的,一路相随而行,陰麗華還是很信任他的能力。
聽到高陽翾的說話,陰麗華頓時明白了大概,她雖然感知能力遠遠趕不上高陽翾,但是起碼周圍的動靜還是清楚。不然地面上的争鬥厮殺她也不可能聽到了,心中雖然沒有太多的擔心,但是也知道可能在思州城的計劃,可能是要泡湯了。
轟轟轟,一陣低沉的岩石摩擦聲音傳來,壓抑的聲音讓人心裏感覺發沭。
陰麗華知道有人從外面打開了溶洞外的進門,能夠打開這裏門洞的,肯定是對這裏了解和熟悉的人。陰麗華沒有緊張,從對方的動靜可以看出來,隻有一個人屬于比較高明的。仔細感覺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陰麗華也沒有擔心進來的是誰!要知道身邊可是有高陽翾在,這可是劉繼興平時常挂在嘴邊的豬腳啊!
高陽翾卻似乎早知道一般,不但自己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還示意陰麗華在自己右手邊坐下。陰麗華看高陽翾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知道這個世界确實沒有多少東西,值得她去緊張和在意。還是比較的乖巧的坐下,便聽到地道外三個人的腳步聲傳來了,忍不住還是朝地道口看去。
待得腳步近了,隻見隐隐傳來了哭泣聲,而且似乎是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陰麗華心中一愣,随即看過去來人,因爲首先映入她眼中的,不由有些意外的是,看到的居然是楊山那結實的身體。
陰麗華忍不住心中一喜,正考慮是不是楊濟同來了。卻看到跟随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她看着楊山手中抱着的一個受傷男子,不住的低泣不停。
楊山手裏的男子居然是冉犘鳳,陰麗華自然是不認識這位思州城的司馬,在五溪赫赫有名,在蜀中也是風雲人物的大佬。自然更不認識楊山身邊的新婚妻子,一身喜氣服裝的冉秀娘。
看冉犘鳳雙眼緊閉,面色蒼白眉頭緊皺,嘴角還有一絲血迹。在他右腹下,更還插着一把沒柄的匕首,居然是沒有拔出來,顯然是受了重傷。
被人傷成了這樣,傷口處卻沒有擴大,顯然是受到了偷襲。陰麗華雖然不知道冉摩鳳的身手,但是看他受傷的部位,顯然是受到了熟人的襲擊。
楊山身邊還緊站着一個蠻族的男子,瘦瘦的身材,看起來毫不出奇的樣子,陰麗華卻知道他是這些人裏面身手最好的。他自然也看到了陰麗華,驚訝的看着陰麗華和高陽翾兩個人,眼中的驚訝不亞于陰麗華的吃驚。
他正是和冉犘鳳關系極好的嚴竦,五溪當代的大法師。陰麗華自然更是不認識嚴竦,但是看他的裝束,猜到了他必定是五溪一地有名的人物。不過看着冉秀娘的新裝,又緊緊的跟随在楊山身邊,和她對冉犘鳳的哭泣,隐隐便猜到了冉犘鳳和冉秀娘的身份。
不認識嚴竦倒是在情理之中,因爲陰麗華自己以前都沒有來過這邊,哪怕是和師兄弟姐妹行走江湖,五溪這塊神秘之地,也被師門列爲神秘的地方。雖然是聽過嚴竦的大名,但是就是五溪一地的蠻民,都沒有多少人見過他,何況是陰麗華了。
陰麗華此時看到楊山更是驚喜,不過在高陽翾身邊坐着,她哪敢表露神色,眼神雖然有些期盼,但是看到楊山便回避了目光,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的處境。她坐在那裏看高陽翾沒有吱聲,便也不敢出言招呼這些人。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讓陰麗華更是驚異的是,在幾個人身後,居然還有一個人!
明明隻有三個人的動靜,和隻有三個人的氣機,此時卻怎麽會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就好比一個孤魂野鬼一般,居然就那麽飄蕩和跟随。幾個人好像沒有看到這人一般,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因爲沒有人回頭看過他,他一直靜靜的掉在嚴竦身後,在黑暗的地道,一身素黑,就像一個影子一般。陰麗華感覺渾身發寒,忍不住看向一邊的高陽翾,她坐在那裏視若無睹。
讓陰麗華震驚的是,自己完全沒有感受到這個人的存在!她不相信高陽翾不知道,因爲這個人的存在,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認知範圍。
冉犘鳳的存在自己開始沒有發現,那是因爲他受了重傷,呼吸幾乎沒有了一般,又被楊山抱着。可是到的近了的時候,陰麗華還是敏銳的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便也知道冉秀娘哭的原因,因爲有人受傷了。可是這個人,陰麗華卻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捕捉到。
這些人确實沒有知道自己身後跟了一個人,這個地道是嚴竦的師傅彭措告訴他的,在危機的時候可以進入避難。
思州刺史田洪軍,乘着冉秀娘的大婚,居然對司馬府發動了襲擊。首先就是冉摩鳳的貼身侍妾唐氏,突然的給了冉摩鳳一個襲擊,用匕首刺傷了冉摩鳳腹部。繼而便是鬼屠羅鋒的一百零八名鬼兵,和田家、羅家的親衛,對司馬府的沖擊。
雖然是各有損傷,但是司馬府的損傷慘重,就是楊山的随從族人都折了不少。冉摩鳳雖然當場擊殺了唐氏,卻也受了重創,因爲那把匕首上居然有劇毒。如果不是嚴竦立時趕來,用大法師傳下的《化毒丹》給冉摩鳳穩住了毒性,隻怕冉摩鳳早就死了。
但是,群龍無首的司馬府,很快就成了屠場。楊山夫婦隻好帶着冉摩鳳和家人,且戰且退,和嚴竦一同退出了司馬府。不但後來和家人失散了,而且最後就剩下了這幾人。嚴竦沒有辦法,帶他們找到了這處所在,乃是昔日大法師彭措所告知的隐秘所在。
陰麗華自然不知道他們的經曆,但是看他們一臉驚慌的看着這邊,不由也看向他們身後那人。而最後那個人一身素黑,頭頂包着蠻人黑布纏頭,四方臉雖然有些精瘦,相貌倒也是一表人才,看去不過四十多歲年紀。
他似乎身形不斷的在飄動,可他身前的幾個人居然沒有發覺。讓陰麗華心悸的事情是,自己看着他的眼睛的時候,居然似乎一下就被他的眼睛所吸引,就好像那眼光裏有無限的吸引力一般,烏黑的眼珠和發亮的眼瞳,就似一道深邃的深潭一般,讓人看過之後,整個人神情迷糊起來。
如果不是陰麗華修爲有了一定境界,馬上攝神讓自己回神,隻怕就要馬上睡過去,想到這裏,陰麗華感覺自己的後背都發涼起來,看向這個黑衣人的眼神居然有些發顫。這是面對高陽翾也不曾有過的感覺,忍不住又看向高陽翾。
陰麗華對自己的修爲還是有一定自信的,可是在這個人面前,自信卻頃刻間便被摧毀的蕩然無存。
“你把他們帶進來幹嘛!”高陽翾的聲音突然冰冷,而且飄渺沙啞起來。
這些人果然愣住了!
本來爲了進來避難,卻看到兩個女子,倒是讓嚴竦在内的幾個人一愣。楊山自然認識陰麗華,初見臉上有些喜色,可是看到陰麗華居然不看自己,便知道必然有些事情,便也穩住沒有說話。
嚴竦卻是對高陽翾一點印象也沒有的,知道她不是對自己說話,可是忽然想起什麽,不由渾身發寒,又不敢确定。耳邊卻傳來一道讓他又驚又喜的聲音:“站在那裏别動!”不是自己最尊敬的人,又是誰?
那個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的男子,此時方從幾個人的身邊,飄然的走了過來,看得不知道緣由的楊山渾身冷飕飕的,他卻沒有看到一旁的妻子冉秀娘,看到這個人之後,居然停止了哭泣。
看着他似乎大步的走了過來,可是眨眼間人已經站在了石桌邊。陰麗華感覺到這個人神鬼莫測的身手,眼珠子幾乎要掉了出來,原來這個人走路居然是腳不沾地的,一直是半浮在空中。
“一個是劣徒嚴竦,如今代替某家執掌五溪大法師,一個是某家這些年難得疼愛的秀娘!另外一個是她的父親和丈夫,他們如今被動,萬望翾翾不要見怪!”這個男子居然也負手站在高陽翾身邊,雖然上身禮貌的前傾,可是也給人感覺氣度非凡的感覺。居然就是嚴竦的師傅大巫師彭措,他一雙神秘的眼睛含笑,靜靜的看着高陽翾。
陰麗華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可以在女性面前如此的溫柔,雖然劉繼興對自己也很好,但是她感覺最大的就是尊重。而彭措在高陽翾面前的動靜,簡直就是一個青春少年,對着自己愛慕的少女一般溫順。
溶洞似乎都溫暖了起來。
一股誘人的香味,卻是饞的人口水直流。嗞嗞冒油的肉香,讓肉上散發的調料香味,散發出令人無法拒絕的食欲。看着鐵架上的烤全羊,已經是肉熟香透,令人忍不住便想馬上動手。
幾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可憐巴巴的看着一隻鐵架上轉動的烤全羊,真的卻是忍不住口水直流。如若不是因爲劉繼興還在轉動鐵架,估計這些女子都會拿起幾上的刀自己動手。
一旁的一個三尺高五六尺長的爐架上,老王正在用炭火炮制二十多隻生蚝,這是劉繼興教授的技術。爐盆裏炭火正好,蚝肉上的蒜蓉冒出了的香味,也是讓人垂涎三尺。而一旁站在小魚,系着一條麻布圍裙,正興奮的用鐵鏟撥動鐵闆上的鱿魚,這也是劉繼興教她的技術,旁邊擺着劉繼興給她準備的大醬。
咕噜咕噜,一旁的人肚子就沒有那麽争氣了。
伍思虎的口水直流,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在他身邊的是一身男裝的鄭露娜,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掩唇笑了出來:“咱們這隻老虎可是受不了這種美味的**了!”
劉繼興看向伍思虎,伍思虎一臉無辜的苦着臉。跟随劉繼興時間長了,他已經了解劉繼興的一些習慣。隻要不是有違大局的事情,劉繼興一般都不會計較。
“某家一向食量就大,主子又提倡勤儉節約,各處都堅持了這個傳統。這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來,又看到如此美味,哪裏還能控制自己肚皮!”伍思虎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有這麽摳門嗎!”小魚兒驚訝的看着劉繼興。
劉繼興含笑看着手裏的烤羊,羊肉已經熟了,這可是近半個時辰的成果,也不管身邊的眼睛,便看向小魚兒說道:“家裏人太多,現在賺錢不容易,家裏的人都配額吃飯了!今天帶他們來你這裏吃飯,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大大的腐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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