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二十年才崛起于江湖間的一個殺手組織!
神秘莫測不知其蹤,他們似乎平時不受制于人,中原任何國家割據勢力或者個人,都似乎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平時他們于天下各處發布任務,任何雇主的邀請他們都接受,前提自然是酬金可以回報他們的所得。
這個殺手組織領頭的頭目更是神秘,據說是一個叫鑽地鼠的神秘人物。這個人之所以有名于天下,自然是他做了天下最有名的事。
就是當年獨自一人接受任務,擊殺閩國的龍啓皇帝王延鈞,而自此名聞天下。
就是因爲他們一直逍遙于各大勢力之外,不受限于任何勢力和個人,這些年在江湖上倒名氣越來越大,也因此成了别有用心的人的殺手锏。
和江湖上另外兩個神秘的門派,地獄門、萬聖教一樣,十二生肖這個組織,從來就沒有被世人所完全了解過。
他們爲首的殺手各有專長,就是按十二生肖屬相排名的殺手,當然每個屬相殺手不會輕易出手,因爲他們手下又有五個按五行排列的殺手,個個也是聲名聞天下。
美女蛇蘇卿無疑是十二生肖裏的姣姣者,因爲此前很少有人見過她,基本上見過她的人都死了,甚至江湖上号稱無人見過她。
蘇卿幾乎可以肯定潘崇徹是沒有見過自己的,但是她心裏此刻翻江倒海一般沸騰,一個一眼可以認出自己的先天高手,隻有兩個可能的情況。
一則就是憑借以往自己任務後的痕迹,鎖定了自己的習慣、運用的功力、做事的手法,甚至任何細微的蛛絲馬迹來分析;二來便是在某個環境自己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被他鎖定過。
什麽是高手?這就是高手,也是所謂的高手和先天境界高手的差距,也讓許多人對這個境界高手無比畏懼和感到可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隻能說明先天境界高手太可怕了,蘇卿自己明白自己現在的境界和層次。但是蘇卿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因爲自己執行過這麽多的任務,蘇卿還沒有真正接觸過高層次的先天境界高手。先天境界的高手明顯也是分層次的,不是說你步入先天境界就是天下無敵了,不但有差距而且很大。
就是僅有的一次也是刺殺一個人人皆認爲的高手,一個可以進入奇藝榜的先天高手奪命槍劉言。他曾經是楚地馬家皇朝的部下名将,而且一度是馬楚亡國後楚地的掌權者,後來又是唐國赦封的節度使。
而蘇卿就是在那次劉言帶兵出去殲繳殘餘勢力的行動中,蘇卿擊殺了這個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而且當時的劉言不但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也是馬上統兵的好将領。
蘇卿自然想不到就是那次自己的揚名,讓潘崇徹特意去了解過自己。一個可以殺死進入先天境界高手的人,自然會引起已經是先天高手的人感興趣。
那次的成功經驗導緻了這次的單獨行動,但是蘇卿現在發現了一個事實,先天高手之間的境界差别太大了,像劉言那種人已經是人類競技的極限頂峰,而潘崇徹這種則已經是脫離了極限的束縛,整個人虛無缥缈一般深不見底,似乎已經和周圍的環境溶爲一體般不可捉摸。
潘崇徹目光如炬鎖住了蘇卿,這些年的修行對于他來說早已經把心态調整的極爲冷靜,雖然一直居身朝廷,但是他的一身功力早已經突破先天之境多年,達到了世間修行的極緻,萬事萬物呼吸間皆可突破感悟這自然之境。
但是任何階段的修行都有層次,潘崇徹雖然在奇藝榜上的排行比較靠後,但是作爲大漢三大絕頂高手之一,即使他也沒有和别的江湖高手較量過,就是有那麽一兩個橫行的高手被自己拿下,那也是在大漢國内一度橫行的有别于朝廷将領的匪徒。
他的唯一一次出手就是當年擊敗了南唐名将生佛邊鎬,邊鎬當年在名人奇藝榜排名第六,被潘崇徹打敗之後直接降到了第八。
就好比當年同樣默默無聞的萬人斬李紹奇,因爲陣前獨擒名人奇藝榜排行第二的雙槍将王彥章,一時名聲顯赫四海。在後來居名人奇藝榜第一多年。
因爲在江湖上有個奇妙的規則,那就是因爲大漢有了霸刀潘崇徹一個人的名聲,使得本來就和潘崇徹一樣境界的兩個人,鬼手師吾和病虎楊炯根本就沒有人挑戰就進了名人奇藝榜。
因爲潘崇徹一直就說鬼手比自己厲害!一個高手說某人比自己厲害,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故意損這個人,二就是這個人确實比自己厲害,而鬼手顯然就是後者!而病虎楊炯在大漢一直就是和潘崇徹齊名的存在,潘崇徹名揚天下直接導緻楊炯無人問津!而鬼手師吾則成爲了更加神秘的存在。
也許就是因爲三大高手在大漢國,所以一直對大漢繁榮有所想的蜀中,南唐,大理都不敢異動。就是馬楚的基業當天和大漢是甥舅關系,那也是一樣對大漢欲有所圖,可惜因爲衆馬争槽壞了馬楚幾十年的基業,不但自己江山不保如今剩下的那些将領就更不必提了!
“你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你是一條裝病的餓老蟲!”蘇卿臉色有些發白,竟然自嘲般的笑了,自己竟然敢輕視潘崇徹。也許這種輕視會讓自己今天命喪這裏,但是還有得選嗎?
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狠狠的盯着潘崇徹:“我太低估你了!”她不敢有一絲松懈的盯着曲去疾,她知道潘崇徹不會不顧身份的出擊,達到他這種境界和級數的高手,有許多事情是不屑爲之的了,此刻曲去疾比潘崇徹危險。
“不是你低估某家了!是你太高估自己了!”潘崇徹冷冷的說着!
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讓潘崇徹對劉繼興的感官大爲改變,對劉繼興的一些安排也默認了。因爲他親眼看到這些民衆對朝廷的感激,人們踴躍的報名從軍,積極的參與建設,但是他卻知道這種感激全部來自于劉繼興。
潘崇徹現在不在乎有人攻擊自己,當天選擇進入内官圈子,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是潘崇徹決定不允許别人破壞自己的成績,遂州城顯然就是自己一份功勞,自己雌伏多年風雲再起的成績。
蘇卿默認也不吱聲,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廢話,被一個突破先天境界多年的絕頂高手鎖定了氣機,自己想遁走的希望比較小,所以她選擇了冷靜。
而一邊的曲去疾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如果不是這次臨行的時候,劉繼興一再囑咐自己,說這遂州城興建的重要性,一再提醒這個潘崇徹在朝廷的重要性,曲去疾一定會沖動,因爲和蘇卿這種級别身手的人過招,無疑是提升自己的最好途徑。
但是劉繼興告訴過自己沖動是魔鬼,曲去疾有些不理解,後來劉繼興給自己做了一個小實驗,他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此時看到蘇卿他很想出手,但是想起劉繼興的話,于是他看向了身後一直跟随保護自己的十個人,那是劉繼興派給自己的十個火槍牙兵。
而且這是出自于曲府的一批火槍手,他們在皇宮受到了劉繼興現代思想和技能的特訓。作爲曲家這次唯一一個得以外派出職的人,曲去疾不但得到了曲家溫州公曲承州和當代交州王曲烨的支持,也讓進了宮的曲可兒央求劉繼興派來火槍隊保護他。
朝廷爲了鞏固遂州城和實驗火槍隊的實際威力,曲去疾是這次獲得火槍隊支持保護的三個外派官員之一。
蘇卿靜靜的看着這十個火槍手,她雖然不知道這些牙兵手裏拿的是什麽,但是她隐隐感覺到了一種危險。這是一種本能的觸覺,但是她知道自己想退也退不了,潘崇徹就在自己後面的位置,他不會偷襲不代表他不拿下自己。
這次自己接受任務主要就是爲了刺殺潘崇徹,即使面對這個先天境界高手的威脅,蘇卿也沒有此刻這麽緊張。蘇卿自然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粗若兩指,長及六尺的鐵杆是曲去疾這個青年留給自己在這個世界最後的印象!然後她看到了十個牙兵端起了那鐵杆,鐵杆的盡頭是兩尺左右的木托,鐵杆頭是黑黝黝的小洞,一起對準了自己,這是什麽武器!這是什麽暗器!
然後潘崇徹看到了讓自己難忘的一幕,這個輕身靈巧、心狠手辣、從無敗績的美女蛇蘇卿,在自己面前就如突然綻放的玫瑰一般,一陣爆響之後渾身千瘡百孔的往外冒血。
她身子抖動不停,幾乎沒有挪動身子就怪異的受傷了。讓人奇怪的是她那張漂亮的臉上沒有受傷,十杆火槍對準的都是蘇卿的身體四肢,劉繼興計算過高手的速度,所以每個方位有兩杆槍對着。
她甚至都沒有躍步起身,身上已經全部是火槍裏射出的鐵沙,這是劉繼興親自驗證過的,正常情況下這種鑄造打磨火槍的威力達到了後世鄉人狩獵火槍的威力,何況不斷改良的**和後世已經沒有區别,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最厲害的武器了。
潘崇徹當然不知道現在火藥産量相當有限,引信引發擊打效果相當有限,而且槍管承受力更是有限。但是這些鐵砂經過直火藥的催送,基本上都是直線噴射,可是發出的殺傷範圍已經有一米方圓。想想十槍齊發的範圍,就是神仙也要吓一跳。
而且鐵砂也沒有長眼睛,潘崇徹就在蘇卿身後不過五六米遠,那些鐵砂有不少朝他飛射而去。
曲去疾眼皮亂跳的看着那些鐵砂飛射,他倒不是想連潘崇徹一起殺了,是怕打不中蘇卿。劉繼興說過讓自己把每一次火槍使用的情況,當成最高機密上報的。
那些鐵砂竟然在潘崇徹身前似乎碰到一層無形的鋼壁一般,噗噗的直往下掉,看得曲去疾心裏又驚又奇。眼看渾身是血的蘇卿不知生死,雖然還沒有倒地,但是眼神已經潰散了。
曲去疾不由朗聲抱拳朝潘崇徹說道:“今日得見将軍高明深厚的身手,晚輩此生有幸!”曲去疾正常這次帶來的火藥隻夠三次使用,爲了防止意外的發生,曲去疾果斷的示意火槍手省時省力的制服了蘇卿,當然按劉繼興的意思也是爲了震懾潘崇徹,一代高手美女蛇蘇卿成了曲去疾實驗的犧牲品!
臨行的時候曲去疾進宮去,當時劉繼興說過一番話,說再厲害的高手遇到敵人,如果不是看到對手有價值或者可以有作用,千萬不要傻傻的費力去和對手比武交戰,可以用一種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結束戰鬥,我們需要的是結果!
曲去疾現在徹底的明白了這個另類主子的奇思異想!雖然這種想法可能在江湖上行不通,但是曲去疾知道劉繼興爲的是什麽!
潘崇徹靜靜的站在一旁看曲去疾指揮城裏趕過來的人在收拾,曲去疾要把蘇卿的屍體挂在城樓上曝曬三天。此刻他忽然明白了臨行時師吾跟自己說的話,這些年輕人是和自己這些人不一樣了。
“殿下來了,殿下來了!”一個身材輕盈的宮女快速的跑進了内殿。
盧雅正坐在打磨光滑清澈的銅鏡前,她臉型似乎更瘦了,她也沒有挽發也沒有化妝,聽到宮女的聲音不由淡淡的說道:“慌什麽!”臉上疲憊的眼神卻也忍不住有了幾分喜色。
劉繼興稍顯健碩的身子大步走了進來,後面緊跟的陳延壽看内殿沒有人,便知機的在門口站住了,然後又退到門口去了。
盧雅迎身向劉繼興施禮,劉繼興快步扶住了她,仔細的看着她疲憊的眼神,和已經有些消瘦的臉頰。
臉頰讓她線條更加明顯,眼神讓她更加誘人,她沒有化妝果然是個天生的美女,而且是個禦姐級的大美女啊!
這段時間她父親盧膺去世了,作爲皇帝劉晟朝最後一個大佬的逝世,朝中幾乎沒有人可以取代劉繼興的地位,也沒有人可以在朝政方面獨當一面。又是碰到春節裏,內宮畢竟還有劉晟存在,劉繼興便沒有過來找她,一直在昌華宮那邊。
“殿下,自春節以來朝政這麽忙,怎麽有時間來秀華宮了?”盧雅臉兒竟然有些紅了,想起自己的身份和剛剛過世的父親,心中有些發酸和難受,任劉繼興抱着自己便坐在了那一旁的軟榻上。口裏軟軟的低聲道:“妾還在孝中呢!”眼圈便也有些紅了。
當日她可以成爲劉晟的夫人,就是因爲父親盧膺在朝中的威望,不但自己進了宮裏,就是兒子劉鞏也得以保存。如今盧膺已經去世,她又不是劉晟正眼喜歡的。雖然被劉繼興利用了一把,看到劉繼興這麽久沒有過來,她的心已經徹底涼了。
“如今朝中事正多,剛剛沒有了盧大人的大局,勉強在各部各位大人的幫助下,一切都算還順利上來軌道!因着春節也不能來找雅兒姐姐聊天。恰好今日潘将軍和曲将軍在邊境都傳來喜訊,李少師那邊放孤半天假,如今元月是也過了,想雅兒姐姐緊了,怕雅兒姐姐孤單便馬上過來看看!”
盧雅又羞又喜的看着劉繼興,私下裏兩個人都是以姐弟相稱,也省了一些尴尬。看到劉繼興一片真心,盧雅忍不住便也緊緊偎着劉繼興:“殿下身邊如今服侍的人多,雅兒自知姿色平淡,又非是有福之人,哪敢奢求殿下厚愛,殿下不棄雅兒,雅兒以是感恩不盡,偶爾能承雨露,雅兒已是幸運,殿下啊!”殇父之痛随着劉繼興的到來已經消失大半!
這種漂亮的熟女可以任憑自己享用,劉繼興自然高興不已,何況劉晟現在幾乎每天有大半時間泡在藥裏,明顯暗示自己接納他的内宮,何況這個盧雅也是朝中大佬的女兒。雖然盧膺不在了可是他的圈子還在,自己對盧家的一如既往的好,現在雖然還不能公開,但是站隊也可以讓這些人歸心。
久别勝似新婚,兩個人在一起恩愛纏綿了一番,不忍分開的擁在一起。
卻說當晚劉繼興便留在秀華宮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隐隐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呼喚自己。待睜開眼睛卻看到內殿裏黑乎乎的沒有燈,也沒有人服侍自己,推了下身邊偎着自己的盧雅竟然沒有反應。
劉繼興有些奇怪了,披了件袍子便起身,剛剛來到內殿門口便隐隐看到外殿裏站着兩個人。但是劉繼興不敢确定,雖然随着修煉劉繼興的目光已經比一般人強太多,因爲這兩個人在黑暗中似乎高冠長服,卻在那一動不動的樣子。
這些時間以來,劉繼興基本上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全,因爲不但有箫玥在宮裏陪着自己,就是夏輕侯自己在劉晟的授意下,也特意給他在宮裏開辟了個獨立的道場。何況像他這種級别的高手,就是整個皇城興王府都是在他的感官視聽之内的,所以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自己。
但是,此時看着黑暗中這兩個人,劉繼興有種怪異絕倫的感覺,忍不住出聲道:“誰!誰在那!”
沒有回聲,也沒有動靜!劉繼興以前是不信鬼神的,但是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時代這裏後,心裏對這些東西便也老神在在了,便有些懷疑是不是鬼啊!心裏這麽想着。拿一旁的火撚子撥亮了燭台的燈光,待看向這兩個人的時候,劉繼興站在那裏有些呆了!
劉繼興看到的這兩個人竟然真的是牛頭馬面,左邊的這個就是牛頭人身的一個怪物。
看去他個子和劉繼興差不多,一雙骨溜溜的大牛眼正圓瞪着自己,不住的輕輕晃着大牛頭,那對長長的牛角尖尖的似乎冒着黑光,那條長長的大大的牛舌不時吐抽在微微張開的嘴邊,卷着一股股熱氣。手裏拿着兩片分開的大枷鎖,不知道是什麽木頭做的,張手擺着分開的姿勢輕飄飄的。劉繼興有些驚呆了,分不清這究竟是真是假的了。
而右邊那個顯然就是馬面了,他那對眼睛似乎對劉繼興充滿了嘲笑一般,長長的黑臉上毛茸茸的可以看到馬毛,那對立起來的馬耳朵也不時在動着。他和牛頭站離着一米左右,手裏拉着一條黑黝黝的鐵鏈,長長的拖在地上,長長的黑衣袖遮住了手看不到他手的樣子。
經過了自己的靈魂轉世,劉繼興以前雖然不迷信但是也有信仰,佛家講究輪回,這是不是就是驗證啊!但是對于這鬼神一直是半信半疑的人來說,此時此刻看到這情形,有些荒謬絕倫的感覺有些似真似幻的感覺,想想自己不奇怪!
兩個人或者兩隻鬼抑或兩個神,他們就那麽瞪着劉繼興,站在劉繼興的面前看得人毛骨悚然一般。偏偏他們也不說話,也一動不動的保持着那個姿勢。
可能是過了一會兒,劉繼興的心思平複了下來,人家如果要害自己早就動手了,自己也拒絕不了這兩尊鬼神不是。于是便潤了潤嗓子正聲說:“兩位有事嗎?”劉繼興看着兩個人,自己都感覺荒誕絕倫!
這究竟是夢啊!還是真實的呢!
幾乎是過了許久,這兩尊鬼神還是保持着這個姿勢,劉繼興還算大膽的人,忍不住用手去推了推左邊的牛頭。
天,他也沒有動!但是眼神有些憤怒了。劉繼興隐隐便知道這是不對了,不由更是大膽的去碰他的臉,确實是肉肉的肌肉感覺,而且明顯感覺到牛頭眼睛裏有了怒意和恐吓的意味,但是他竟然動不了。
劉繼興有股荒誕絕倫的感覺,隐隐知道這兩尊鬼神是受了别人什麽限制,現在動不了身子,不由好奇的打量起來。
這牛頭馬面兩尊是神是鬼明顯現在是動不了,劉繼興知道他們可能頭是假的,觀察了一下,發現卻是一種特殊的皮子做的形狀,他們果然一臉怒氣卻無可奈何。
他們可以突破大漢禁衛而來到自己面前,顯然是身手很好的,經過這近一年的不斷接觸各種各樣的人物,劉繼興知道這個世界真的是高手太多。
這不就是無可解釋,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可以練習内功了,何況是那些江湖上的奇人了。劉繼興知道現在自己的位置讓許多人眼紅,雖然可能目前在大漢朝可以威脅到自己的人基本上全被劉晟剪除了,但是周邊國家哪一個不是對大漢虎視眈眈啊!
看着這兩個似敵非友的兩尊鬼神,劉繼興忽然想到蕭玥和自己提過的自己修煉的先天真元功。她說這種功夫可以溝通天地間靈氣,讓人達到先天和後天的境界,是江湖中難得的修煉氣功,道尊門下都沒有人能得到學習,而且它還是諸多功法的克星。
意思就是說如果自己在修煉或者運用這種功夫的時候,如果自己的大穴和别人大穴連接後,如果對方不拒絕的話,自己的内力可以輸入别人體内破壞或者替别人療傷,也可以攝取别人功力進自己身體進補。
當時劉繼興明白過來後極是感歎,就是說自己就是因爲得到這種造化,被給自己療傷的道尊運用大神通打通了全身所有經脈。這是練功之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自己不但奇經八脈暢通無阻,而且後天需要重修的任督二脈也被道尊打通。
換句話說,自己隻要修煉,不但以後可以很快成爲内家高手,而且平時也可以給人治病,當然也可以用功力害人吸取别人功力。這不就是和後世金大大筆下的奇人,自己現在的小老婆鄭依娜的後輩,大理段譽的奇遇一樣嗎!劉繼興當時就票了起來。
誰知道蕭玥卻笑嘻嘻的刺激劉繼興說,誰會那麽傻乖乖的讓你一個菜鳥把着自己的大穴,把自己一身修煉幾十年的功力讓你吸走啊!劉繼興當時想想也是啊!
可是如今看到這兩尊大神,劉繼興的心忽然怦怦亂跳起來,這不就是兩個傻鳥嗎!看來可以讓自己做做實驗!天,要發達了!
劉繼興不想害人,但是也不想被人害死,在這個亂世尤其是自己敏感的身份,就是需要不斷加強自己的自我安全感。
牛頭和馬面看着劉繼興走到兩個人中間,他們其實都有知覺,隻不過是相當無奈,不知道劉繼興賣的什麽藥。
看着劉繼興走過來先把牛頭的一隻手上的枷鎖放下,又把馬面的衣袖高卷,露出來馬面那骨瘦如柴的長長的手指。然後劉繼興把自己一雙手掌對準了兩個人的左右手勞宮穴,一臉慎重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刹那間兩個人便感覺自己的手掌和劉繼興的雙手粘在了一起。
一股氣流從劉繼興的掌心散發開來,不由兩個人眼裏都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嘭!一股讓人氣血沸騰的沖擊力,瞬間就走遍了兩個人全身,牛頭渾身奇脈間的勁氣如暖陽一般向自己左手彙集,馬面一身勁氣卻如寒冰一般往自己右手彙集。這一冷一熱的兩股勁氣沖入劉繼興身體,讓劉繼興一邊身體差點熱爆,一邊身體差點凍僵。
如果不是放不開,劉繼興差點甩手就跑,這種難受的煎熬讓劉繼興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可是一息間自劉繼興丹田便湧泉一般虛無散發一股細小勁氣,直接在檀中穴把一寒一熱兩股勁氣融爲一體。
這股氣體形成一團如漩渦一般的強勁空間,就如劉繼興看到的後世空間軌迹一般神秘浩瀚。源源不斷的氣機彙合之後隐隐沒入深陷的黑洞後,緩緩的分散往四肢百骸間的經脈裏,充實着原先已經開拓的經脈,合并之後的氣流飛速行走起來,讓劉繼興舒服得幾乎**起來。
劉繼興幾乎進入了混沌狀态,自然看不到牛頭馬面兩個人那驚駭欲死的表情。兩個人都是蜀中地獄門的高層人物,這次受人所托來這裏找劉繼興。
誰知道還沒有找到劉繼興,就莫名其妙竟然中了别人暗算,不但被人制住了重要穴位不能行動,而且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看這架勢一身修爲,也會被這個傳說中一無是處的儲君太子弄走了。
兩個人後悔的要死,偏偏不能動不能說話,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一身修爲被劉繼興這個菜鳥修行者慢慢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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