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逍遙派

大漢皇宮昭陽殿,在接受了來自各方的進獻和恭賀之後,劉晟一臉疲憊的樣子,帶着親信内監龔橙樞就先閃了,連三個夫人都沒有招呼也沒有帶,自己擺駕去養身的内宮藥洲了。當然表面上客氣是免不了的,留下劉繼興來陪大家盡興。

皇帝劉晟前腳一走,當然有不少人是不會給劉繼興面子的。首先那盧膺便說年事已高不能熬夜,劉繼興還得裝笑臉送他走;這個沒有張揚的潘崇徹說有事,自己甩手也不鳥劉繼興走了;同平章事趙章周自然也是年事已高,要早點請他回府。

劉繼興稀稀拉拉一看,這些人文武官員一下走了十多個。劉繼興也不計較,但是明白了自己在這南漢朝廷還是棵小白菜,根本就沒有什麽政治和人脈基礎,有的隻是别人利用的棋子,甚至還有很多人還根本不稀罕。沒有皇帝劉晟這個帽子頂着确實還比較麻煩,所以自己要想辦法盡快在這個權力中心,樹立一個屬于自己的有力團隊。

身邊的蕭玥因爲夏輕侯不出席這種場合,便開始受命過來相陪劉繼興。皇帝劉晟知道她是道尊派來服侍劉繼興的消息後,自然是禮遇她将她身份有所提高,在這宮宴上都讓她坐在了劉繼興的身邊。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沒有人敢問,因爲皇帝不急你們急啥。

但是這皇帝劉晟一走,蕭玥看三個夫人都盯着了自己,心裏知道被這些女人記挂上了不好對付,也怕無事招惹瑣碎麻煩上身。恰好因爲劉繼興說過以後不回衛王王府所在的昌華宮住了,也知道在這大殿裏皇宮中,劉晟安排的侍衛衆多不會有什麽危險,便和劉繼興說自己回避先回去了。劉繼興似乎明白她所想,沒有留她任她也從一側走了。

一直站在身後那個阿娜黛很有眼力,而且她也會說一口有些生硬的興王府流行的中原官話。看到蕭玥走了之後她便站到了右側,劉繼興的身後緊緊挨着,乖乖的便拿過那小小的鎏金龍首酒壺給劉繼興滿酒。

這酒是中原産的二鍋的汾酒,是這興王府平時裏達官貴人宴席的至愛。據說皇宮裏的禦酒自然比市面上流行的還要好上不少,但是依劉繼興看來,遠遠不能和自己後世所喝的那三十多度以上的白酒媲美。劉繼興在自己那個時代對酒也是有些愛好的,到了這裏可能現在這個身體原有的衛王,對酒承受能力還是不行,劉繼興便不敢放開了飲。

何況在羅浮山的時候是劉繼興對身體适應最關鍵的,道尊也沒有提供也沒有讓劉繼興喝酒,所以一直到現在身體對酒似乎還在協調中,沒能恢複自己那個時代的酒量。當然可能劉繼興現在的生活環境也不缺錢,也不會像别人穿越那樣,去整一堆釀酒技術來顯示自己的能力和對酒的嗜好。但是想想如果搗鼓出來的話也不錯,畢竟大漢基本上不缺糧食,而這酒顯然是暴利,想到這裏劉繼興有些興奮了。

劉繼興環目四周,才看三個夫人似乎都看着自己。而且大殿裏也有不少人盯着這邊,似乎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看着大殿裏沒心沒肺的那些人正好盡頭正歡樂。便招呼過來吳懷恩,問他自己可不可以先也走人。

吳懷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臉上反而微笑着,似乎明白劉繼興心裏所想一般,緩緩的反而輕松說道:“殿下,你看看如今在這個大殿裏坐着的,不說那些各國商賈和各國使節,就是當年高祖皇帝手裏的老臣子,那也是有不在少數在場啊!他們有好多都是有幾年沒有榮恩見過陛下了,這兩年呢你也知道陛下心情、身體似乎不是太好。一則近來很少上朝,二來也不待見這些老人,宮外有不少猜測更是議論紛紛。殿下尚且年幼對朝中大臣許多都沒有過接觸,何不乘着這個機會好好認識一番呢!”

劉繼興有些震動的呆呆的看着這個據說很牛的太監,沒有想到吳懷恩會這麽推心置腹的和自己說這些話,記得進來宮裏後夏輕侯和自己說過,這個吳懷恩是大漢權臣和寵宦裏面比較有能力的。

不由靜靜看着他神色沒有變化,一臉平靜自得更顯忠誠,想起他以前一直對衛王還是不錯,便說:“如此正好!有勞吳公在這給孤指點着吧!”吳懷恩連忙含笑遵命。

劉繼興本來對劉晟舉行這等宴會的奢侈有些估計,但是看看差不多和後世的估算這個時代差不多。但是看宴席進行時對他怎麽不把女賓分開抱懷疑态度,心裏一直想着劉晟本來就是個異數,曆史雖然不一定是真的,後來想到南唐流行後世的夜宴圖也是這樣,不由有些釋懷了。也許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吧,但是想到劉晟在皇宮裏的荒淫享受,有些唾棄有些羨慕啊!呵呵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腐敗。

可是剛剛旁敲側擊聽蕭玥一說才知道,前唐的時候由于女性地位和男性幾乎一樣,往往男女共處一堂飲酒品詩視爲風雅。而繼後的五代雖然女性在戰時大多數都淪爲玩物,但是所謂的士大夫達官貴人還是風雅的。

何況南漢自高祖劉岩以來,興王府承平已經三四十年,對于成家早的古代來說,已經實實在在可以讓兩代人過着舒服日子了。朝廷又提倡大力發展經濟,興王府民衆豐衣足食還是比較富有的,自然就會逢宴歌舞狂歡不止。

而就是現在文風最旺的南唐社會,那也是男女共宴通宵達旦飲酒作樂一起,後世最有名的證據就是韓熙載夜宴圖。而且他們宴會的形式和後世的西式自助一般随意,這倒是令劉繼興大開眼界,也感慨後世留下的男女不同堂的曆史誤人不淺。

劉繼興這個時候再看大殿中,才發現到一個有趣的現象。隻見不少大臣都領着家人在身邊,但是都有一兩個女性家人相陪,看神态面貌顯然都是他們自己的親眷家人。不由朝吳懷恩低聲說道:“現在咱們大漢這些大臣家裏都是女眷居多嗎!”

聽到這話吳懷恩竟然微微笑了,竟然看了劉繼興一下,然後輕聲說道:“殿下還在羅浮山沒有回興王府的時候,朝内朝外就盛傳陛下要冊封儲君,果然殿下剛剛回來就被冊立太子,這自然是大漢普天同慶的大好事,而且殿下你尚且沒有婚配,那桂王、祥王(桢王)也都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齡,此前興王府不知道有多少未嫁女兒的父母心裏懸着呢?誰不想自己家的女兒家眷找個好歸宿呢!”他瞟了那邊玉夫人馬敏一眼,見玉夫人正看過來,便垂下頭說:“好像這馬家的美人兒,殿下就還沒有安排妥當呢!”

劉繼興心裏有些苦笑,想着這衛王真是害人啊!也沒有辦法誰叫古代人成熟這麽早呢!看看現在在皇帝劉晟的三個夫人裏面,隻有玉夫人是最受劉晟寵愛的,平時有閑幾乎都由她陪着。自己和馬珍珠的事,如果玉夫人在劉晟耳邊一吹風,劉晟再一心血來潮一高興聽她的話,指不定就把馬珍珠封給了自己,那自己就悲催了不得去撞牆啊!

心裏别扭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記得自己現在衛王這個劉繼興身份,自從做了的太子爺以後,順利的成了大漢最後一個皇帝。但是後來隻有内侍監李托的兩個女兒,是在曆史上有依據的正式老婆。想到這裏劉繼興心裏大安起來,于是便附耳在吳懷恩的耳邊說了一番話來。

吳懷恩一邊聽着劉繼興說,不時點頭臉色竟漸漸舒展開來,待劉繼興說完他雙目微閉,似乎醞釀了一番,然後便走到了階前。

大殿裏不少人一直注意着這邊,看吳懷恩要說話不由都坐直了,就連那個沒走的盧瓊仙都正視了過來。

“太子殿下自羅浮洞天歸來,因日日親近尊者心思大有感觸,更常憶起李、王、曲三位王傅平時所授種種,觸類旁通自感大有所獲。更因感悟以往荒戲虛度,如今心下諸般不安,決定自此奮進圖強以續國威皇祚。然因年少無知曆來狂妄無爲,現偶得一詞沾沾自喜,厚顔于諸位大人和民衆共享。而且如若在座諸位有心得文采,可以分享之大人及家眷和諸位佳人,自可前往于秀華宮去和殿下探讨。其中如若不能有獨到心得求見者,因殿下自後諸多事務需向王傅們學習,恐無時間接待希望大家萬勿再前擾!”吳懷恩緩緩說來目環四周,他昔日餘威尚在,自有一番威風。

“快念,快念!”這大殿裏竟然還有人等不及了,有很多顯然都是帶着女眷的官員。大家哪裏會想到平時不學無術的衛王會有什麽文采,多半是請人捉筆。有能力的自負朝中自己不輸于别人信心十足;有想法的隻盼劉繼興忽然頭腦發傻,看上自己家人。

這邊幾個有身份的官員知道的沒有驚訝,不知道的懷着看戲的心态來。因爲大殿裏人多身份又比較複雜又是起哄,吳懷恩也沒有計較,回頭看了劉繼興一眼,看劉繼興微笑着點頭便又接着正聲念了出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這吳懷恩讀的倒也抑揚頓挫很有意味。他一邊念着一邊環目大殿四下,隻看到大家表情各異,許多人居然驚呆了,有些人臉上直接是震撼了。吳懷恩雖然不是太懂,但是也讀過書,看着大家驚訝着居多,不由下便頓住了。

“吳大人,這詞的下片呢!”李抑竟然首先站了起來,朝吳懷恩拱手稱呼他的官銜,目光更看向了劉繼興。經過了現場看到劉繼興的兩首詞,他已經完全相信這是劉繼興的作品,得意的是因爲怎麽說劉繼興是自己的學生嘛!。

“李大人,殿下并沒有告訴老奴這首詞的下片,殿下的意思就在這裏,希望有可以續上這首詞下半阙的就去找殿下,不然殿下可能這段時間就要專心跟大人幾位王傅專心學習,和安排接觸一些另外的事了。”

李抑捋須微笑心裏道好,感覺這劉繼興在他眼裏,短短幾天之間便已經長大了。“如此也好,如此極好,此詞一出,興王府的文人墨客必然會蜂起應和,天下間才子必有殿下一席啊!自然對殿下的印象會大有改觀啊!”他不由看向一旁王瑜,卻見王瑜卻呆呆出神。

大殿裏最生氣的自然是馬敏了,本來她很高興的是劉繼興順利做了太子。起先聽馬珍珠說了羅浮山一行的事情後,她開始還不肯相信一面之詞,可是看到以往對馬珍珠至愛若寶的劉繼興,今天竟然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馬珍珠,她不得不信劉繼興對侄女有問題了。

開始她就想發飙,可是劉晟的性格在那裏擺着,作爲三個夫人之一的她明白,現在幾乎**就是自己一個人受寵,她不會去觸劉晟的黴頭。何況這個劉繼興也不是好鳥,如果公然和劉繼興翻臉肯定不行,現在皇帝走了自己倒要問問劉繼興的意思和原因來。

當天把馬珍珠送到衛王身邊雖然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劉晟也是默許的事情,就是興王府的人誰不知道啊!現在看來要變成一個笑話了,何況劉繼興現在變成了太子了,以後的皇帝現在的儲君,馬敏自然知道劉晟的身體狀況,馬敏自然不甘心啊!回頭看看身後委屈的馬珍珠,她果然強忍着沒有哭泣而已,馬敏心裏更怒忍不住站了起來。

這邊馬敏剛剛站起來想走過去和劉繼興說話,可是一旁桌案的雅夫人盧雅卻先開了口:“殿下有這學習的心思原是好的,到時候可要和幾位王傅好好學習,隻是這因一首極好的詞曲到時候讓許多人尋上秀華宮來,這事兒可有些不妥呢!殿下你可要想清楚啊,秀華宮那麽多人住着省得到時候尴尬!”她笑吟吟一綻臉起身就站了出來,畢竟這秀華宮可是她住的宮殿,衛王開府之後可是極少回去住的,但是他說了出來應該皇帝都不會反對的。

就好似沒有看到馬敏要生氣了一般,她走近來把住了手偏頭朝馬敏說:“敏姐姐也是個愛清靜的,這裏人太多了咱們還是回去内宮吧!妹妹有幾句話想和姐姐說呢!”太含着笑也不管馬敏願不願意,拉了她的手就要走。

馬敏原是要生氣的,看看盧雅這般出言,更含笑看着自己這讓她反而冷靜了下來。一則盧雅平時雖然不受劉晟待見,接進宮裏後從來沒有寵幸過,但是她和自己一樣名義上是三夫人之一,更不用說因她的聰慧保住邕王血脈了,在興王府可是大受人尊重,就是她父親在那裏擺着現在朝中也是沒有人可以比;二來盧雅原是個絕頂聰明人,雖然不受皇帝待見,但是在宮裏地位一直和芳夫人平起平坐,這就說明她的能力,她這樣和自己說話肯定是有事。

馬敏想通了竟然沒有生氣了,慢慢的恢複臉色了,和盧雅一起朝齊王兩個人告别,更遙遙的向劉繼興施了一禮,回頭示意馬珍珠一起跟上和盧雅走了。

劉繼興看着盧雅走的時候,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忽然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感激的朝她一瞥,盧雅卻再不回頭和馬敏一起走了。

“好詞,果真是好詞啊!”這次跟着起來的是喬匡禹,他向劉繼興施了一禮,便朗聲道:“人人都說我朝六郎曲詞乃當世少年第一,今晚得聞殿下之作,方知六郎自此多一知己矣!”

“哈哈哈哈,喬大人此言不虛啊!”李抑在桌案上舉杯捋須,哈哈大笑:“殿下此詞果是佳作,甚好,甚好啊!”他自然比誰都高興,怎麽說劉繼興也是自己門生不是。“當陪喬大人浮一大白!”

不說李抑這裏暗自高興着高興,這大殿裏還有兩個人是又高興又忐忑。

坐在那裏呆呆的王瑜,手裏就有這首詞的下半阙,那是劉繼興在回京城路上出那驿館時送給自己的詞之一。不過這是劉繼興抄襲後世的,在那首全詞裏改了原詞的幾個字。

後半阙是:驿館秋千驿外道,驿外行人,驿館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杳,多情卻被無情惱。雖然和原詞比起來遜色不少,但那也是佳作啊!她呆呆的看向劉繼興,她心裏實在是不明白了,這個一向頑劣的衛王如今的儲君,怎麽會這麽文采飛揚了,難道真的是因爲道尊給他改頭換面、洗筋伐髓了,古人的心裏徹底在這一刻被宗教神話洗腦了。

還有一個人有些忐忑,有些不安的驚喜,那就是一直坐在哥哥嫂嫂身邊的曲可兒!她右手拿着一柄劉繼興在羅浮山自己做的竹片折扇,這是剛剛劉繼興去自己家裏别在腰間裝斯文的。因爲他臨走時自己多看了一眼,劉繼興就拿出來顯擺送給了自己做禮物,而那蜀錦扇面上就有這首詞。

她像一個拿着寶貝的小孩,生怕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一般,緊緊的把着了那折扇。蘇氏芳也是把玩看過這折扇的,她看看劉繼興又看看身邊曲可兒,心裏比曲可兒還緊張,她實在是想不到,劉繼興怎麽會看上自己家這位晚嫁不出的小姑子。

“殿下!”坐在劉繼興這邊一側的潘玉蓮忽然啓齒輕輕喚了聲。

劉繼興偏頭見她正一臉平淡的看着自己,不知道爲什麽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劉繼興感覺心裏有些發酥。這是一個後世禦姐型的超級大美女,在衛王的眼睛裏她根本不是那種特漂亮的女人,細眉丹鳳眼加上有些橢圓的臉。

可是劉繼興一看到她竟然有些震驚了,她穿着一身金紋淡綠的宮裝,挽着如雲的宮髻,淡雅的妝面隻在眉心點了一點小花钿,高挺的瓊鼻下性感的厚唇上是本色的紅潤,輕啓間露着貝齒香舌,讓劉繼興無比懷念後世矬子國的av神女啊,白花花的高聳玉胸最起碼有e**以上,劉繼興狠狠的在心裏鄙視起劉晟來。

可能因爲她的父親潘崇徹在軍中有威望,又是天下有名的名人奇藝榜高手,劉晟一向對她十分包容。何況她還有個可以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兒子桂王劉璇興,所以平時衛王很少和她接觸過,不但不認爲她美,私底下還罵她是個醜八怪。

她還不到二十八歲年紀,在後世就是那種最有魅力的人妻禦姐了,看着她那白嫩高聳的胸脯和那深深的乳溝,劉繼興忽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銷魂。這是一種積壓了許久的男性**的盡情釋放,劉繼興忍不住喉結滑動起來,卻輕輕的嗯了聲:“怎麽啦!”

潘玉蓮本來是沒有什麽事情,隻不過是看到劉繼興風頭正旺,而平時朝中有不少人一直看着自己父親面子,想着推自己兒子桂王出來取代劉繼興。她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上位,但是潘崇徹就警告過她,在劉晟面前不要自作聰明,後來事情發展果然事與願違。

她也是個極是聰明的,試想着劉繼興知道了在心裏肯定不舒服。現在劉繼興順利的登上了儲君位置,所以她想和劉繼興緩解一下關系而已。以防萬一以後劉繼興到時候登基對自己兒子不利,想到劉晟對兄弟們的心狠手辣,這個衛王可是從小就和劉晟一樣殘暴,所以大受劉晟疼愛。以衛王的平時個性和手段,指不定到時候對桂王不利。

其實她想的是對的,在原來的曆史上,劉繼興可是真的在登基後就對這個弟弟動手,把桂王給宰了。

誰知道聽到劉繼興那低沉的聲音,潘玉蓮心裏莫名的一顫。待看到他的眼神時,潘玉蓮感覺自己心砰砰亂跳了起來,那是男人對獵物**裸的眼神,她雖然也不受劉晟喜歡,但是畢竟也是過來人,看到劉繼興這麽**裸的眼神,不由心裏又羞又氣起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可能沒有男人的滋潤,又沒有人誇過漂亮,忽然被一個男人這麽盯着看到,潘玉蓮心裏也有些小小的虛榮了。

她感覺劉繼興那雙眼睛裏充滿了一種讓自己舒服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法說出來的感覺,但是潘玉蓮感覺着,這個平時自己都不想接觸的小霸王,就好似自己認識多年關系密切的朋友一般,此刻她心裏居然湧起一種沖動,她走過來坐到了劉繼興的身邊。

她身後的宮女看她被劉繼興盯着沒有表示生氣,竟然走到了劉繼興的座位,和劉繼興坐在一起聊上了,不由又是目瞪口呆又是好奇。可是看到劉繼興瞟了自己一眼,便不敢跟的太近自覺的站在一側。離着潘玉蓮幾個身位,她是潘玉蓮貼身伺候的宮女,平時潘玉蓮對劉繼興的厭惡她是最了解的,有些驚訝潘玉蓮的改變有些不知所措。

聞到潘玉蓮身上散發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劉繼興感覺很舒服,對這個女人不由又多了分好感,畢竟一個後世女神級的禦姐還是很難碰到的,何況還是自己這個身體的潛在對頭。

劉繼興卻不知道可能是因爲在自己的時代學過催眠,在羅浮山又被道尊打通了全身的經脈,雖然劉繼興自己不知道自己身體此刻就似一個寶庫一般,可以吸收容納調和萬物。但是看到潘玉蓮被自己喚了過來,她又漂亮性感如誘人的人妻禦姐,也知道在這個時代自己現在的身體身份地位,平時做事完全沒有顧忌,不由運用本能的所學催眠讓劉繼興竟然對潘玉蓮用上了暗示。

這個時候的劉繼興精神力因爲經脈通暢的緣故,比在自己的時代何止強了幾十倍。而潘玉蓮是沒有學過什麽特殊技能的普通人,一時間竟被劉繼興一下弄的迷茫了。

劉繼興自然不會在這大殿裏做什麽,但是看自己無心一擊竟然會這樣效果,心裏自然是又驚又喜。雖然人有自私和**,也看到潘玉蓮漂亮,可是劉晟現在還在世做皇帝,整個大漢還是他的天下。曆史上自己雖然馬上就會做皇帝,自己也從來沒有把劉晟這個便宜老子放在眼裏,但是現在自己在這大漢顯然還不适合有什麽行動。

而且想想她的老子潘崇徹剛剛不甩自己,和那幫大佬一起不給自己面子跑了,劉繼興就想好好教訓她一下。但是沒有辦法潘崇徹是軍中大佬,威望和潛在的勢力影響還在;再說她的兒子那個小屁孩桂王,還坐在下面看着自己,這個小屁孩以前可是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衛王潛在的敵人。

劉繼興臉上沒有變色,看到大殿裏包括桂王他們都看向這邊,便忍不住附耳在她身邊低語一番,鼻息中聞着她身上的清香,看着她皮膚上那輕柔的汗毛,劉繼興渾身舒坦。但是剛剛說了幾句話,潘玉蓮也輕聲漫語的應着聲,卻見到那個公認的大美人盧瓊仙緩緩走了過來。

盧瓊仙眼神中有些訝色看向潘玉蓮,盈盈笑着對劉繼興說:“殿下在羅浮山跟随尊者學習過鋻天術了麽,那倒要恭喜殿下了!”她也不怕吳懷恩聽到,就在桌案前站住了。

“此術可是道門奇術,據說尊者門下沒有幾人會用哩!想不到短短時間殿下竟然奇遇,而且所學功效還不小瓊仙倒是大開眼界呢!”

劉繼興自然不知道她說的鋻天術是什麽東東,但是看吳懷恩看向自己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眼神中有些驚訝之色,不由淡淡的一笑朝她說道:“在羅浮山得道尊所授頗多,短時間哪能一一體會明白呢,呵呵生性懶惰的人哪裏會有什麽成就,何況如今身邊有七娘子和夏先生在幫我呢!孤家哪有心思去想别的呢,至于你說的什麽鋻天術是什麽東西,盧大人所知可不少啊!”

“哪裏,哪裏啊!”看着盧瓊仙花枝招展,渾身圓肉亂顫,劉繼興心裏暗暗發笑。盧瓊仙卻嫣然笑道:“瓊仙還有事,正要先向殿下告退了,有時間瓊仙可是要好好和殿下聊聊呢!”隻見她眼波流轉,似乎風情無限,直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又見她似無意一般偏頭朝潘玉蓮說道:“如此,瓊仙也向芳夫人告别了!”

劉繼興隻覺她眼神有魔力一般,心神一顫渾身竟然有些發寒。待來看潘玉蓮時,她雙頰暈紅的坐在一邊,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顯然眼神已經清醒了,劉繼興有些驚訝,知道肯定是盧瓊仙搞的鬼。

看看幾個重要的人都走了,劉繼興自然感覺沒有必要再留下,虛應了一會兒,便讓吳懷恩推辭了一番,自己看看齊王兩個人走了,李抑和王瑜也走了,便也乘機溜了。

“逍遙派!”劉繼興着實愣了一下,隻有在自己的時代聽過這個門派,那還是金大大在天龍八部裏創立的超級門派,沒有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

一旁的夏輕侯輕輕嗯了聲,似乎在回憶什麽,看着天空那皎潔的月亮,許久方才輕輕的喃喃的說:“中原逍遙一派,如今乃東海仙子耿仙笙所掌,據說此派在前朝就已經創立了,當也屬道門傳承。”

他輕輕舒了口氣:“據你所說,這個盧瓊仙當是逍遙派的弟子,而且極有可能就是東海仙子耿仙笙的傳人,你大可放心她以後沒有異動尚可,如果有什麽行動或者對你不利,某自當給你停當安排!這東海仙子現在在南唐極受其國主李璟看重信任,據說甚至往往長住在内宮不出。甚至被李璟拜爲先生,而現在大漢和南唐近年因爲楚地紛争也是不斷,如果他們派人來大漢也極是有可能,但是她們想在某眼皮下做什麽,就要好好看她們的出發點和目的了!”

劉繼興輕輕嗯了聲,對于這個自認絕代的高人,劉繼興隻有也莫測高深的不吱聲,畢竟更牛的道尊施真人自己都一起吃喝了幾個月,何況這個施真人還是他的長輩,随便他怎麽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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