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妖這話可不是在危言聳聽。
能在人不知不覺中下咒,這的确是令人後背生寒。
萬一不是奪運符,而是奪命符呢?
那豈非是死地不明不白?
秦子呈吩咐人加大了巡邏力度,連城内也同樣如此。
對外,隻說是快過年了,爲了能讓百姓們都過個好年,所以加強了兵力巡邏,又迎來了百姓們的一陣贊歎。
這些日子,秦子呈和鳳無妖都忙的很。
晚上基本上都不怎麽睡,隻有白天有時間會眯一會兒。
對方是邪修,而且要害人的話,必然是會選擇在晚上。
所以,他們兩人最近一直在查那個邪修的蹤迹。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終于在連熬了三天之後,把人給抓着了。
此人自稱姓郝,叫郝二郎。
金五搜身的時候,也的确是發現了他身上有路引,上面所寫的名字也的确是郝二郎。
而其原藉,顯示的是遼城。
“我,我真地隻學了這幾種,師父之前也說我學藝不精,可是又不肯再傳我新的咒術,我勤學苦練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勉強能将這奪運的咒術練好了,所以,就隻是靠這個賺點兒銀子度日。”
“一派胡言!”
秦子呈一腳将人給踢飛了出去。
就這種手段,對方若是給銀子少了,他都未必肯接。
“說,你爲什麽不自己動手,反而是教給了那個年輕人自己來用這種咒術?”
“我也是沒辦法呀。那個時候我受了傷,是被他救了,然後我想着救命之恩,總得回報一二吧,正好聽他說,自己是個萬人嫌,而且做什麽都不順利,而同寝室的另一位卻是事事順心,所以,所以我這才起了幫他奪運的心思。”
“隻是幫他奪運?”
郝二郎的眼神明顯閃了閃,鳳無妖冷哼,“到現在仍然不肯說實話,你真地是欠教訓!”
手指一動,一道真言符已經到打到了他的腦門上。
這場景看上去還挺駭人的。
就跟是一僵屍被貼上了定身符一樣。
“你會攝魂術?”
“會。”
“何人所教?”
郝二郎眼神呆滞,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你可認識孟雲鶴?”
“認識。”
“知道他的師父是誰嗎?”
“師祖。”
幾人一愣,沒想到還是撈到了一條有用的小魚。
竟然是孟雲鶴的師侄?
“你可知道孟雲鶴現在何處?”
“不知。我犯了錯,被師父趕下山,然後命我在外雲遊修煉。”
“你師祖名諱你可知曉?”
“師祖名諱我不知道,隻是别人都尊稱他一聲安山居士。”
秦子呈低聲道,“這應該是号。至于真名,應該是爲了不讓人發現故意隐晦不提的。”
“有沒有可能是高依族人?”
“這樣躲躲閃閃的,倒是有可能。又是攝魂術又是符咒,對方的手段不少,隻怕所圖也非小。”
兩人相視一眼,已然達成了默契。
至于那個郝二郎,又被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便讓金五先帶下去關起來了。
“他會攝魂術,可是卻并不知道傀儡死士,隻能說明此人有可能是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