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财主的家裏又找到了一個盒子。
跟先前在遼城找到的一模一樣,就連盒子上的圖案也是一樣的。
盒子本身并沒有什麽價值,關鍵的就是上面的花紋。
荼靡花,隻要一想,便生出幾分的不喜來。
劉财主的家裏除了找到那個盒子之外,就是挖出來的累累白骨了。
錢财果然是一個銀錠子都沒有找到。
不過,鳳無妖還是發現了一個疑點,劉财主、管家以及那位正房太太,全都不見蹤影了。
餘下的府中的妾丫環家丁,倒是一個沒少。
所以,這些下人是完全不知情,還是直接被放棄了?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個麻煩。
鳳無妖看着在院子裏打鬧的包子和饅頭,眼睛眯了茫
之前她将這兩隻獸獸都帶到了過去,包子在她的幫助下,已經可以吸收邪氣,并且再在自己體内慢慢轉化了。
當然,每次轉化,都需要鳳無妖的靈力爲輔。
而饅頭,在她試了幾次之後,最終可以确定,它就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白獅。
就算是在她靈力的作用下,也隻是勉強讓它比其它的獅子聰明了那麽幾分。
包子是她的契約仆獸,本質上就是不同的。
鳳無妖到底不是普通人,那在曬谷場上的氣憤,也不過就是維持了那麽一晚上而已。
回過頭來再仔細想想,自己當時那殺神一般的模樣,也不知道吓到了多少人。
原本自己可是頂着一個‘神仙’的美譽的。
也不知道回京後,會不會被人給傳成了‘煞神’!
十後,這裏的案子,已經大緻捋地差不多了。
基本上和遼城的白骨案沒有太大的差别。
現在唯一讓人頭疼的,就是還沒有找到鳳凰城分壇的壇主。
這種人渣,一旦讓他跑了,那就是等于放走了一個大禍害。
晚上,鳳無妖拿了一壺酒,過來找秦子呈聊兒了。
兩人悶不吭聲地連喝了三杯,才不約而同地都擡頭看向了上的月亮。
鳳無妖長歎一聲,“你做個人怎麽就這麽麻煩呢?”
鳳無妖真地不喜歡這種喜怒哀樂的感覺。
總覺得饒情緒多了,不利用修煉。
而且心裏頭有了事情,就很難再專心地入定了。
總之,就是特别地不爽。
鳳無妖這是在跟自己較勁。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隻是單純地覺得做個人好煩,還不如包子省心呢。
秦子呈附和道,“是呀,做饒确是好煩,事情太多,要承擔的責任也太多。可正是因爲如此,做人才不至于那麽無聊,不是嗎?”
鳳無妖怔了怔,還可以這樣理解?
這算不算是自我安慰?
鳳無妖歎氣,“子呈,鳳凰城的案子,與遼城的白骨案看似相同,卻又完全不同。”
秦子呈心神一轉,“什麽意思?”
“劉财主幾人逃得匆忙,定然是收到了内部消息。而我們在半路上遭到了截殺,也是因爲走漏了消息。你覺得這二者之間有何關聯?”
路線是保密的,分開行動也是保密的。
那麽,對方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