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情況!
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
紫城突擊隊的隊員之間面面相觑,均在眼中看到了驚駭和難以置信,就算是在真正的戰争中,像這樣密集的導彈雨也是不多見的吧,這些陷阱雖然是他們布的,但他們可沒想到那些導彈是這麽用的,并且還是一下就用了個幹幹淨淨。
“收獲的時候到了,現在看看那兩個家夥是生是死!”紙老虎說道,然後就扛着槍向着大坑一步步的走去,這時的紙老虎身上一身紫城突擊隊的作戰服,臉上帶着一個大墨鏡,嘴裏不知何時還叼上了一個大雪茄,簡直酷的沒有邊了。
“是,虎老大!”
身後的紫城突擊隊員整齊的喊道,他們這時喊得虎老大可真是發自肺腑的,現在紙老虎的扮相,那可不是一般的霸氣,一付氣吞山河的氣勢,再加上那扮相,實在是太有老大範了。
紙老虎走到了大坑的邊上,向着裏面看了一眼,隻見管綏這時渾身皮開肉綻,已經重傷的快死了,而那袁坤已經是現出了本體,巨大的白猿身體就躺在那裏,渾身血肉模糊的慘極了,要不是還看到他的胸口在微微的一起一伏的,還真的以爲他已經挂掉了。
“将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弄出來,老子有話想要問問他們!”
紙老虎說道,然後紫城突擊隊的隊員就直接拿出了一種事先準備好的藥劑塗在身上,有了這藥劑,他們就不會被下面那有着超級粘性的膠水黏住了。
沒過多一會,管綏和袁坤被紫城突擊隊的隊員弄了上來,他們已經被戴上了符文手铐和符文腳鐐,雖然現在他們已經身負重傷了,但還是安全第一,将他們拷起來就萬無一失了。
“呼……”
紙老虎走到了管綏身邊,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煙,然後吐到了管綏的臉上說道:“管軍師,别來無恙啊。”
管綏知道這回再劫難逃,一直緊閉着雙眼等死,勝者王侯敗者賊,這是永恒不變的定律,其實他剛才已經試圖自殺的,但傷的實在是太重了,根本就使不出力氣,渾身的骨頭斷的七七八八,想自殺都是奢望,再說現在已經被戴上了符文手铐和符文腳鐐,這東西可以将他們的能量散掉,隻夠他們不死,但想要在出手攻擊是萬萬不能的。
“你…你…是紫城紙業的掌櫃紙老虎!”
管綏睜開了眼睛,一眼就認出了紙老虎,他已經在紫城生活了很多年,和紙老虎當然是認識的,有時給大皇子府置辦生活用品,就難免和紙老虎打交道的,當然認識紙老虎的。
“對沒錯就是我,紙老虎!”紙老虎将大墨鏡摘了下來傲嬌的說道,眼神十分鄙視于不屑的看着管綏,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他捕到的獵物一樣。
管綏的心裏這個氣就别提了,不就是一個賣紙的嗎,這有什麽可牛的,穿上一套作戰服再拿把強就以爲可以做強盜了,這不是扯嗎,好好的買你的紙不就行了嗎,還學人家做強盜,但這時他的眼神突然一冷,意識到紙老虎不是那麽簡單的一個賣紙的,再結合今天的一切,他瞬間就明白了,眼神冷冷的看着紙老虎。
“紫城紙業就是你的一個掩護是吧,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和程風是一夥的!”管綏問道,程風拿出一些人類裝備他還能理解,畢竟程風是人類,可紙老虎可是如假包換的妖啊,爲什麽會成爲程風的幫手?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相信你也不傻,紫城第一軍師這點事情還想不通嗎,隻是我得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說,比如那個黑衣人是什麽來路。”紙老虎笑着說道,對于那個黑衣人他很好奇,畢竟以他們紫城聯絡站的實力,竟然沒有查出來那黑衣人是什麽人,他實在有點想不通。
“哈哈哈……”
管綏一聽紙老虎的問話,就是一陣的仰天大笑,然後不屑的說道:“你真天真,你認爲我會告訴你嗎!”
“幫管綏軍師提個醒!”紙老虎對着身後淡淡的說道。
“呯!”
“啊!”
紙老虎身後的一名隊員,一槍就打在了管綏的左膝上,直接将膝骨打碎了,股股的鮮血流出,他的左腿這回廢了,如果沒有什麽天材地寶的話,就算活下來也将是一個瘸子了。
管綏用殺人的目光看着紙老虎,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現在他的膝蓋骨全都轟碎了,那種痛可是相當的難以忍受,就算他是半步s強者,也是血肉之軀,心如刀絞的疼痛叫他幾乎疼得暈過去。
“我最喜歡就是像管綏軍師這樣的硬漢,既然他還沒想起來,就再提醒一下他。”紙老虎見管綏隻是在那殺豬般的哀嚎,并沒有要說的意思,就向着身後又說了一句。
“啊!”
管綏又是一聲慘叫,他的右腿也廢了,頭上就像是被雨水淋了一樣冷汗直冒,他現在自身的力量完全被符文手铐和符文腳鐐所壓制,再加上紫城突擊隊的槍又全都是符文槍,可以輕松的将他的膝蓋骨擊碎。
“混蛋,你們這算是什麽本事,有本事将老子放開,和老子單挑,老子不服,不服!”袁坤在一邊看着大喊道,他本就是征伐殺場的将軍,脾氣更是火爆異常,這樣的刑訊逼供實在叫他受不了。
“呦呵,袁坤将軍好霸氣,好有氣勢啊!”紙老虎說道,但還沒等他說完,身後的一隻大白鵝就直接站了出來,将槍口對準了袁坤的大腿。
“突突突……”
一梭子子彈全都一口氣打光了,那個身穿紫城突擊隊作戰服的大白鵝聲嘶力竭的喊道:“虎老大,就是這個袁坤,當年要搶奪我們白鵝部落的寶物,将我們整個部落給滅了族,我要殺了他,我要親手的殺了他!”
紙老虎對這件事是知道的,當年大白鵝也是他在一線天的山上撿到的,那時的大白鵝已經奄奄一息,是紙老虎将他撿回來救活的,但他隻知道滅了他們全族是猿城鐵騎,沒想到兇手竟然就是這個袁坤,但剛才的一梭子符文子彈,已經将袁坤的右腿打的稀爛了,而那袁坤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我知道了,這個袁坤就交給你了,但一定不要弄死他,隻要不弄死他怎麽都行,現在就将他弄醒慢慢的玩吧。”紙老虎說道,他也想叫大白鵝親手将袁坤殺了,但是這得聽程風的安排,倒是程風點頭的話,他也不介意大白鵝再把袁坤幹掉。
“呯!”
“啊!”
大白鵝直接在腰間拿出了符文手槍,向着袁坤的肩膀就是一槍,剛剛已經疼得暈過去的袁坤又被劇痛給叫醒了,可是這弄醒的似乎也激烈一些了。
紙老虎不去管大白鵝,轉身就看向了管綏說道:“你服不服,不服就說,我們可以慢慢的叫你心服口服!”
“你個混蛋,老子不知道你是什麽來路,但今天的恥辱你記住了,老子一定加倍奉還!”管綏對着紙老虎大聲的咆哮道,現在他身體上的痛苦,還是可以忍受的,但這種濃濃的屈辱感叫他很想去死,本來身體就重傷的不能動彈,再加上現在雙腿以廢,自殺都是不可能的了。
“真是條好漢果然夠硬氣,你是不是還在想等鍾乾那邊勝利後,你再找我秋後算賬,你太天真了,一線天那邊可就是妖域,你說鍾乾到了那裏之後,在沒有紫城大陣的加持下,能不能打過程風都不一定,再說紫城之上的大戰也已經有一會了,如果你的那個黑衣人幫手已經将鍾卉幹掉了,又怎會現在戰鬥還沒結束……”紙老虎笑着說道。
“……”
管綏一下就沒話了,程風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把握是不會出手的,現在還将鍾乾鍾坤引出了一線天,又發生了大爆炸,仔細一想就想通了,這将鍾乾鍾坤引出一線天隔絕紫城大陣的加持才是今天最大的陷阱,至于天上的戰鬥,就更加沒有懸念了,鍾卉已經将實力提升到了妖皇初階,但和黑衣人比起來還要差上很多。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戰鬥早就該結束了,黑衣人也早就應該過來助鍾乾擊殺程風了,但現在遲遲未到,顯然是那邊也出現了狀況,将這一切聯想起來,他的心裏就感到了不妙,他可是被稱爲紫城的第一謀士,如果這點事情都想不通,也就白在紫城混了這麽多年了。
“硬漢,你到底說不說,老子可沒有那麽多時間陪你玩,你要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反正這件事情過會,什麽都會水落石出的,晚一點揭曉答案倒更有懸念,但你這硬漢就不免多受些苦頭了。”紙老虎淡淡的說道,他堅信管綏一定會想明白的,知道現在他們已經大勢已去,如果這都想不通,這紫城的第一謀士就是水貨了。
管綏沒有說話,他現在還沒有放棄,畢竟還沒有到最後,他還保留着一絲希望,如果現在全都交了底,如果最後鍾乾勝了,他就悲催了,這些年在鍾乾身邊的努力也就白費了,畢竟黑衣人就是不死鳳凰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不死鳳皇是什麽實力他清楚,就算是鍾海身體健康的情況下,也不是不死鳳皇的對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