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眼鏡一看程風竟然找蜂後做擋箭牌,氣的是七竅生煙,看着程風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你怎麽玩和本宮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但作爲這次帶隊的隊長,你竟然遲到實在有點說不過去。”蜂後看着眼鏡冷冷的說道。
“我真的沒瞎玩,是這小子昨天燒了夏都酒店總統套房的沙發和茶幾,今天一大早結賬時,那個夏都酒店的經理竟然要我陪三十萬,說那是整張犀牛皮和名貴的木材做的,全是在歐洲預定的價值不菲!”眼鏡看着蜂後委屈的說道。
“你也在超管局裏幹了這麽多年,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就爲了這點小錢就耽誤了出發時間你也真夠可以的。”蜂後不屑的說道,對于他們這些超能者,金錢隻是一個數字而已,賺錢實在是太容易了。
“連三十萬都這麽算計,這人的心眼的多小,姐姐還是把他在你的七百八十個追求者裏除名吧,這樣小氣的男人還真的是配不上姐姐!”程風在一旁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三十萬對于他來說隻是三毛錢似得,但他的心裏也是很震撼,就一個破茶幾和沙發就要賠三十萬,這才是名副其實的黑店,殺人不見血啊!
“你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眼鏡看着程風吼道。
這時程風一下不說話了,可憐巴巴的看着蜂後說道:“姐姐,他吼我。”
然後就将頭向蜂後肩膀一靠,又偷偷的向眼鏡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說哥們就是落井下石火上澆油,你能把哥們怎麽樣,氣死你個王八蛋,你就算是被氣死也是白死,還得背上一個招妓嫖娼的惡名!
“沒事的,有本宮在他不敢把你怎麽樣的。”蜂後摸了摸程風的頭說道,然後看向眼鏡說道:“你工作這麽多年,應該有不少存款,這麽斤斤計較的男人還真的不是一個好選擇。”
“你小子厲害還不行嗎,等回頭哥哥給你些甜頭,我不求你可以将我和蜂後撮合成一對,但隻要你不搗亂就行了。”眼鏡這時已經将火氣全都壓下來了,他算看出來了,程風這小子别的本事沒有,這和稀泥的本事倒是很厲害,于是就傳音給程風求饒了。
“姐姐,這斤斤計較可也不是什麽壞事,就拿北方男人來說吧,豪爽倒是豪爽,但婚後那花的可都是兩個人的錢,而南方男人小氣倒是小氣,可都是過日子的好手,像眼鏡這樣的也不能算是斤斤計較,要是不加節制,一座金山也有花完的時候不是!”程風這時坐直了身子正義凜然的說道,好像他小小年紀已經曆經歲月滄桑似得。
“程風說得對,我就是南方人,平常仔細慣了,出門不撿錢就算丢!”眼鏡趕緊說道,還偷偷的給程風豎起了大拇指。
“噗嗤!”
蜂後嬌笑出聲,看着程風和眼鏡搖頭說道:“你們兩個人倒是很會抓時機,這麽快就一個鼻孔出氣了,看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真的是不假,這你還沒給程風什麽好處呢,他就把本宮賣了。”
“蜂後說的極是,我和程風這次也算是認識了,我既然是隊長,那一定得有個做隊長的樣子,這裏有八瓶精氣液,就送給程風五瓶吧。”眼鏡這時在儲物手镯裏拿出來八瓶精氣液,咬咬牙送給了程風五瓶。
“姐姐你看眼鏡的臉上是什麽?”程風一指眼鏡的臉說道。
“哪裏,是不是來的太匆忙了臉上髒了?”眼鏡摸着臉說道。
“嗖!”程風趁眼鏡一失神之際,直接将他手裏八瓶精氣液全都搶了過來,迅速的收進了儲物手環中,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這才像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樣子,姐姐,其實眼鏡這人還是挺不錯的,至少能分清誰是自己人。”程風看着眼鏡說道。
氣的眼鏡差點就要吐血,可是沒辦法,現在東西已經在程風的儲物手環裏了,要是蜂後不在他還可以硬搶,可是現在有蜂後在,他哪敢對程風出手,隻能肉疼的嘴角直抽動,但也沒什麽辦法。
“現在我是越看眼鏡越爺們……”程風說完就看向窗外,看着腳下的朵朵白雲,再也不和眼鏡說話了,心道叫你昨天和哥們裝逼,先在你這鐵公雞的身上拔下幾根毛來,省的你再裝。
接着眼鏡就沒話找話的和蜂後聊起家常,程風則在一旁假寐,大概過了三個多小時,飛機漸漸地将高度下降,機長這時在駕駛艙走了出來說道:“三位首長,現在你們飛機馬上就要到目标附近了,一會飛機下降到八百米左右,你們就可以跳機了。”
“跳機!”
“八百米!”
程風一下跳了起來喊道,他可是萬萬沒想到出來執行任務還要跳機,這八百米的高度還不直接摔成肉餅,隻見他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眼鏡和蜂後,驚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心道他倆一定經常幹這事,要不然怎會如此鎮定。
“沒事的,執行任務有很多地方是不具備飛機着落條件的,我們又不是普通人,有什麽好怕的,将自身的力量凝成一個防護罩,不會有事的。”眼鏡這時很是有隊長風範,直接摟着程風的肩膀說道。
“祝各位首長任務順利!”機長說完就打開了艙門,向程風等人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女士優先。”眼鏡很是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蜂後優雅的站起身子,走到機艙門後,毫不猶豫的縱身躍下,接着就消失在茫茫的天空中。
“沒事的,記住我的話,隻是看起來有點吓人,很安全的。”眼鏡拖着程風一邊說着一邊走向門口,程風則是在地上胡亂的抓着,但飛機地面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他也隻是在做無畏的掙紮罷了。
“我不跳機,我要降落傘,降…落…傘……”
眼鏡根本就沒給程風任何機會,就像扔破口袋一樣将程風扔出機艙,随着程風的慘叫聲越來越遠,眼鏡微微一笑也是跳出了機艙。
其他的國家還是深秋的時候,e國已經是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象了,一輛軍車上坐着兩個人,一個身材豐滿面容嬌美的女子和一個戴着蛤蟆鏡的男子正在車裏聊着天。
“蜂後,你說程風不會直接摔死了吧。”那個男子看着蜂後說道。
“眼鏡少在在這胡說八道,你死了程風都不會死!”蜂後對眼鏡說道。
“長官,前面有一個大坑!”這時開車的e國士兵用英語說道。
車子漸漸的開到那個大坑旁邊,眼鏡和蜂後下了車,隻見程風整個上半身都埋在了土裏,隻露出兩條腿,腳掌還在不停的抖動,四周的冰雪已經融化,融出了一個足有十幾米的大坑。
蜂後走上前去,就像拔蘿蔔一樣将程風拔了出來,隻見程風頭發淩亂,滿臉是土的慘樣不緊咯咯咯的嬌笑出聲。
“呸呸呸!”
程風吐了吐嘴裏的塵土說道:“眼鏡,你成心的吧,爲什麽不告訴我怎麽着陸!”
這時臭臭在蜂後的背包裏探出頭來不屑說道:“還高手呢,連怎麽着陸都不會。”
臭臭一直在蜂後的背包裏睡覺,剛才程風戲弄眼鏡它沒參與,那是小舅子和姐夫逗着玩,它可沒興趣趟這趟渾水,現在已經落地了,它也很是時候的睡醒了。
“我哪知道三分局的青年才俊連着陸都不會,是我大意了,抱歉抱歉了,哈哈……”眼鏡說完就大笑起來,因爲現在的程風實在是太搞笑了,那樣子就向被十來個壯妞剛輪完一樣。
幾人又上了e國的軍車,向着一個小鎮駛去,車上程風郁悶不已,這着陸可是太沒品了,本來想控制好身體來個帥的冒泡的着陸,結果直接一頭就紮進了地裏,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叫人笑掉大牙,要是再被竹竿和滾地雷知道了,就又成了三分局的一段佳話了。
在e過腹地的一個小鎮上,一家小鎮上最爲高檔的酒店裏,程風他們車子停在門口,門口站着一個中年的e國人,隻見他穿着一身的貂皮大衣,就像是一個華夏舊社會的地主老财,看到車一停下,第一時間走上前去打開車門。
“華夏來的朋友你們好,我叫耶彩夫,是這裏e國超能聯合會的聯絡官,我代表e國的人民對你們無私的幫助表示最熱烈的歡迎,趕緊進屋吧,酒菜已經備好,大家先填飽肚子再說!”耶彩夫操着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說道。
程風幾人就跟着耶彩夫進了屋,這裏的裝修很簡單,在這偏僻的小鎮上能有這麽大的酒店已經很是難得了,一進屋就見到幾名e國人正圍在酒桌旁正在豪飲,桌子上沒有酒杯而是一個個的小盆,全是肉食,沒有一點素菜。
“我介紹一下,這是e過這次爲了應對這次的意外情況組成的小隊,也是三個人,這是隊長卡切夫。”一個身材足有兩米開外的男子站起身來,向程風等人微一鞠躬,隻見他的肌肉布滿全身,他隻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身上長長的體毛密密麻麻的露在外面。
“這是他們小隊的隊員,這個叫卡琳娜,那個叫戴琳娜,他們可是我們e國超能聯合會的姐妹花。”耶彩夫接着介紹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