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淩枭回來,婆媳二人都很高興。
特别是沐老夫人,在見到沐淩枭手指上戴着的指環時,一臉的震驚。
“枭兒,你,你這是?”
沐淩枭朝沐老夫人輕輕的點頭,眸子裏一片溫柔。
沐老夫人拉住沐淩枭的手輕拍着,激動的說:“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
沐夫人一頭霧水的看着兩人,不明白自家婆婆和兒子在打什麽啞謎。
“什麽時候帶回來,讓我們見見?”
沐老夫人期待的問。
沐夫人聞言也立即湊趣:“是啊兒砸,你什麽時候把女朋友帶回來給我們見見?”
沐淩枭看着兩人,眸光清亮:“等奶奶壽辰那日。”
“好好,就那日,到時,你大伯他們一家也在,先認認人。”
沐老夫人高興了,沐夫人自然也是興奮之極。
“媽,家裏還有牛肉幹嗎?”
沐淩枭沒忘記他回來的目的。
牛肉幹以前都是沐夫人親自送到淩園,沐淩枭還是第一次開口要。
沐夫人一驚,心想着兒子這是又要出任務了?
她昨天才剛做好十來斤,還沒來得及送去淩園呢。
“有,有,有十來斤。現在就要嗎?”
沐夫人這麽問着,人已經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沐淩枭嗯了一聲。
等沐老夫人和沐夫人目送着拿了一大袋牛肉幹的沐淩枭離開,婆媳二人忍不住齊聲歎氣。
回到淩園,沐淩枭交待了炎一些事情,整理了出門要用的工具後,已經到了中午。
蕭雲沫是下午二點鍾的時候回的淩園。
她過來原本是要向沐淩枭告别。
誰知見到沐淩枭時,他已經整裝待發,一看他裝扮,就知道要出遠門做任務。
“你這是要去哪兒?”
蕭雲沫疑惑的看着沐淩枭。
她大腦迅速運轉着,排除了沐淩枭去找石梗花的可能。
離月圓之夜還有一周多的時間,沐淩枭這個時候不可能撇下她獨自一人行動。
“跟你一起。”
沐淩枭深深的望着蕭雲沫,眼神柔和而堅定。
“你,知道我要去哪?”
蕭雲沫心底猛然一驚。
她好像沒露出什麽破綻吧!。
那個任務,隻有她和黑石知道。
沐淩枭是從哪兒打聽到的消息?
而且,現在又突然改了日期,沐淩枭不可能那麽快就得到消息。
“無論你去哪兒,我都會一直跟着。”
沐淩枭望着蕭雲沫,眸子裏閃爍着點點星光。
他拉住蕭雲沫的手,輕輕的摩挲着,深情的看着她。
蕭雲沫:“……”
怎麽突然感覺眼角有什麽東西劃過。
心底一股說不出的感動,讓她愣了半天才回過神。
她二話不說,拉着他就往外跑。
“既然你要跟着我,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拉着沐淩枭上了她的車,蕭雲沫從背包裏拿了藥水出來。
“這種藥水,隻要一滴就可以改變一個人全身的膚色,我們要去的是卡塔爾國,那邊也算是亞洲國家,但那裏人的膚色比我們這邊的人要深,我們要改變一下形象。”
蕭雲沫一邊說,一邊驅車前往機場。
兩人的膚色在藥水的作用下,很快改變。
和沐淩枭說了這次任務的内容後,蕭雲沫以爲沐淩枭會問她爲什麽接這樣的任務。
沒想到沐淩枭什麽也沒問。
那種信任的眼神,直沖擊了蕭雲沫的心靈。
兩人到達機場,坐上了早準備好,直達多哈的專機。
上了飛機後,蕭雲沫立即發現,她和沐淩枭上的豪華專機,正是一年前,她親自設計,被一個土豪以二十億美元拍走的那架鑽石号半成品。
之所以說是半成品,是因爲在蕭雲沫眼裏,這架飛機有很多不足之處。
因爲當時沒有烏元素,這架飛機除了外觀和内在豪華,還有速度快之外,其它什麽功能都沒有。
當時拍賣了二十億美元,她和時許還在背後笑那個土豪冤大頭。
現在她就坐在冤大頭給她準備的她自己設計的飛機裏,蕭雲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過,有沐淩枭在她都不好意思表現的太過于明顯。
對于自己的失敗之作,她是真不好意思讓沐淩枭知道。
兩人在飛機上睡了五個小時後,到達了多哈。
接他們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保镖,叫西姆。
身高将近二米,光頭,左耳上戴着一隻大金環。
他神情很是傲慢,明明會說英語,偏要用阿拉伯語和他們交流。
言語之間很明顯的對蕭雲沫和沐淩枭很是不屑。
對于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蕭雲沫一向不予理會。
隻交談了幾句,蕭雲沫就裝作聽不懂阿拉伯語,不再搭理他。
男人見第一個下馬威就難住了兩人,得意的哼着歌。
等見到卡索·尼薩這個雇主時,西姆表現的卑躬屈膝,和在蕭雲沫他們面前簡直判若兩人。
卡索似乎對于西姆的這種表現習以爲常,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熱情的和蕭雲沫,沐淩枭一一握手。
比起西姆,卡索的膚色更接近于亞洲人。
他在一群卡塔爾棕色人中,說是異類,也不爲過。
蕭雲沫總算明白了他爲什麽一定要争取到繼承權的重要性。
同時也爲尼薩家族的财力感到吃驚。
卡索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很健談的男人。
他親自帶着蕭雲沫和沐淩枭回到了他的住處,一座豪華的六層别墅,面積非常大,從正大門到正廳,坐車都用了半個小時。
卡索的中文很好,他和蕭雲沫兩人說話,全程都是漢語。
跟在他身後的西姆完全像是在聽天書一樣,一臉的懵逼。
安排了住處後,卡索把31号上午十點半舉行繼承儀式的現場房屋建造圖,給了兩人。
這天晚上,蕭雲沫和沐淩枭吃了晚飯,正研究防禦問題時,突然就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槍響。
兩人速度極快的沖到了二樓。
就看到西姆正護着胳膊受傷了的卡索和十幾個拿着槍的黑色T恤的殺手打鬥在一起。
走廊上倒了一地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