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流毓就變了臉,聲音也冷了下來。
“沫沫,這種小恩小惠,我看你不要也罷。”
沐淩枭當真是用心險惡。
以爲給個棒棒糖,人就是他的了嗎?
“不是,流毓哥哥,你誤會他了。我……”
“沫沫,你師姐曾經說過,隻有你找到真愛的時候,才可以拿下臉上的僞裝。既然沐淩枭不能讓你放下戒心,恢複原貌,說明他還不是你的真愛。這些東西你拿去還給他。我會想辦法再給你找。”
“不是這樣的流毓哥哥,我因爲這段時間比較忙,又習慣了這樣的裝扮,就給忘記了。”
蕭雲沫欲哭無淚,有這樣的家長管着,她也是百口莫辯。
之前和沐淩枭說好了,高考結束後恢複原貌,可這段時間她一直忙着天勝集團的事。就把這件事給抛到了腦後。
還真是冤枉沐淩枭了。
“他見過你的真實容貌了嗎?是在什麽時候?”
流毓急急的問着,眸子裏浮現出一抹暗沉的光。
“見過了。我自願露給他看的。是在我們确定男女朋友關系之後。”
蕭雲沫很無奈,也很惆怅。
感覺流毓哥哥對沐淩枭有很大意見似的。
“見過以後他什麽反應?什麽表現?”
流毓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暗啞,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
蕭雲沫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想到那天晚上,沐淩枭把她圈在懷裏,一次又一次的吻她,那恨不得要把她吃了的眼神,現在想想都羞的她無臉見人。
她記得那天晚上,他去浴室沖澡,沖了六七次。
把她趕到卧室睡覺前,還鄭重的讓她在高考結束前不許露出真容。
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的事,她自然不會和流毓說。
但是,身爲過來人的流毓,在見到蕭雲沫露出那一抹嬌羞的模樣兒後,還能猜不到什麽嗎?
氣的大拳緊握,立即就要去找沐淩枭算賬。
蕭雲沫勸了好久,隻說兩人什麽也沒發生,才穩住了他的情緒。
“算沐淩枭還是個男人。他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蕭雲沫哭笑不得的點頭。
并保證不會讓沐淩枭占便宜,他才沒再提這件事。
這一天,蕭雲沫一直泡在地下研究室。
上午,把每個月新研發的藥物制作一份詳細說明,給師兄時許寄去。
下午,就是把她的半成品飛車缺少的一些零件打磨出來。
做完這些,天已經黑了。
沐淩枭沒給她打電話,蕭雲沫打算自己回去。
和流毓告别後就出了青檸酒吧。
以往在青檸酒吧路口,幾乎每隔幾分鍾就有出租車經過。
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蕭雲沫站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一輛車。
就在她覺得事有蹊跷時,一輛銀色的面包車駛過來,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車門一打開,裏面就沖出來兩個男人,這兩人二話不說,架起蕭雲沫的胳膊就往車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