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蕊這個死女人不可能把陸深藏太遠。
畢竟她自己當時還處在西城這個地方,怎麽可能把心愛之人丢的遠遠的。
紀陌很是确定,陸深如今肯定還在西城某個别院裏面!
或者是被困在密室之中了?
所以她查探的時候,連地下都沒有放過,一并勘探。
當她差不多走到學校附近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目光閃了閃,心中暗道:找到了。
秦仙蕊這個女人倒是挺有心計的。
她把陸深藏在郊外一座度假村的其中一個房間内。
而且還專門派了倆人看守陸深。
外面來往旅人衆多,但誰又能知道,在這個度假村裏面修養的一名遊客,居然是被人非法禁锢的人。
找到人就好。
她用精神力再次感應了下陸深的情況。
他好像還在昏睡當中,身體卻沒什麽大礙。
紀陌心裏微微一松,打算先去學校,和商婷她們打個招呼,然後就去那個度假村把陸深給救出來。
才走到學校宿舍,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摔摔打打的聲音。
紀陌忍不住蹙了蹙眉:陳涵香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麽鬼?
隔着門都能聽到打砸聲。
這是又發生什麽事惹這大小姐不高興了?摔摔打打個什麽勁兒?
難道說,她又和商婷,科菲她們起沖突了。
紀陌走到門口,就聽科菲在那說道:“陳涵香,我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這不是你把我們當成出氣筒的理由。”
“你家裏出事就早點回去看看。”
“現在連你們都看不起我是不是啊?”陳涵香尖銳的聲音揚起。
“誰跟你說我家裏出事了?是不是周詩婳和許彩鳳說的?她們倆就是大嘴巴!”
商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到處借錢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啊?”
“用得着别人說嘛!你問周詩婳借錢,周詩婳就說需要跟家裏父母商議一下。結果你借錢不成反而差點把人推到水池子裏,惱羞成怒也不必這個樣子。”
“你借的又不是小數目,人家說要跟父母商議我覺得很正常啊!”
“誰跟那賤女人借錢了?我家是開薄膜廠的,就算暫時周轉不靈,慢慢也會好起來!我需要跟别人借錢嗎?”陳涵香惱怒不已。
“行行行你家開廠的,你是廠長的千金行了吧?”科菲沒好氣地瞟了她一眼,“家裏有事就趕緊回去吧,不用在這裏跟我們吵了。”
陳涵香一扭頭就看到紀陌推門走了進來。
紀陌掃了一眼,見她正收拾行李,把東西亂七八糟塞進去,一邊塞一邊跟科菲商婷吵架。
紀陌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微微挑了挑眉。
但陳涵香看到紀陌這個表情,卻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獸一樣,頓時就炸開了毛。
“呵!你們倆也太惡心了吧,還特意叫紀陌回來看我笑話是不是啊?”陳涵香氣得渾身發抖。
“哈哈我就知道,人心不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