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陌跑去看了會兒熱鬧,又無聊地跑了回來。
在花壇那邊撞見了姚蘭春跟她兩位閨蜜。
小保镖心想:姚小姐工作效率還挺高的,才洗脫嫌疑沒幾天,就開始上工了。
不過她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許多,連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古一思與吳美萱二人正低頭抽噎着,“蘭春,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上次伯母的事情,是我們沒留意才會搞成那樣,真不是我們找媒體爆料的。”
姚蘭春的臉黑的十分難看,“事實俱在了還說什麽說?”
“你們倆是把我當傻子耍習慣了?到現在還在演戲?”姚蘭春一把甩開古一思的手臂,“怎麽,還想我出面申明,你們沒在我背後捅刀子?”
“蘭春,事情都過去了,你又何必揪着我們不放哇?”
“就是啊。現在車禍案你雖然摘出來了,但那些不明真相的群衆依然在全網黑着你呢。這種時候,你多點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不好麽?”
“無恥的人我倒是見多了,但從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沒臉沒皮無恥沒下限的!”姚蘭春指着二人冷笑一聲,“你們最好現在立馬就給我滾!我以後都不要看見你們。”
“切。”古一思從齒縫裏漏出個字,臉上一副不善的神色。
“别怪我沒提醒你,好歹也姐妹一場,你的事情我們會不清楚?你也不想我們再繼續踩你幾腳的吧?”
姚蘭春神色大怒,“你們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還敢來威脅我?信不信我把你們說的話曝光出去?”
吳美萱急忙扯了下古一思的衣袖。
古一思憤憤不平地甩了下手,“算你有種!走着瞧。”
倆人拎着小皮包,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笃氣哼哼地離去。
剩下姚蘭春一人,站在漆黑一片的樹蔭底下掉了會兒眼淚。
沒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她又急匆匆走了出來。
擡眼間就跟紀陌的眸子對了個正着,當即惱羞成怒狠狠瞪了她一眼,連忙急急離開。
莫名被怼一臉的小保镖,略有幾分無語。
說到無恥,紀陌覺得,這對姐妹花可能還不是最無恥的。
最無恥之人,應該是被撞死的拾荒老人那幾個兒女。
那幾個奇葩兒女上新聞的時候,都哭哭啼啼說,自己有多愛多愛老爸。
之所以不打算告那位富家公子,是因爲那位先生很有誠意,認錯态度很好啦,說對方這麽年輕,也應該給他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
但其實結果是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之前都能花錢買通證人了,再花點錢買通拾荒老人那幾個子女,有什麽可難的。
最可惜的就是拾荒老人的老伴兒,生活境況似乎很不如意。
當然這些那些,對于紀陌來說,也就是電視裏看看的新聞而已,跟她完全無關。
紀保镖回到拍攝地沒多久,那位胖胖的副導就一路小跑而來沖她嘿嘿一笑,“紀、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