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忘了,哪裏不一樣?”阮沐風問道。鳳眼卻仍是看着竈房裏的季衍。
葉果果隻一句:“其實,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治不好大丫。”
“嫂子!”阮沐風的臉色終于變了。
“你看,你急了,你明明就知道現在的大丫對你沒什麽好感,你還依舊我行我素的這樣。不過,剛才我那句話是真的,我的确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治不好大丫。”
“藥罐在那裏,阿衍肯定還在吃藥,嫂子你明明就還在試着治。”阮沐風指着走廊裏熬藥的罐子說道。
葉果果隻是拿出藥方,塞給他:“這是我現在給大丫吃的藥的藥方,你可以去問别的大夫,那藥罐裏還有藥渣,你也可以拿去問大夫,看這都是什麽藥。”
頓了頓,“大哥哥,這其實是調養身體的補藥,還是很普通的那一種。阿衍現在又是專研兵書,又是習武,又用腦又耗體力的,我才這麽給她補補,其實我昨兒個就已經放棄給大丫治了。”
再頓了頓,“屋裏桌上現在還有很多包,是昨兒個我讓暗衛抓來的,也全是這種藥,你要是不信,也可以拎着那些藥去問别的大夫。”
“還有,”葉果果又道,“你可以翻我家,看看我家裏除了堂屋桌上的那些藥,是不是還有别的藥。”
難得,葉果果也小小吐出一口氣,才道:“大哥哥,你還是認清事實吧,明明你都知道的。”
阮沐風卻突然不說話了,隻是看着屋裏忙碌根本不理他的季兄,又看着也不理他的他家阿衍半晌,他才收回視線,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低着頭,慢慢轉身,又慢慢的走了。
葉果果也不攔他。大哥哥還活在過去,可現在的大丫,已經不是過去的大丫了。
直到見阮沐風低着頭,牽着馬,萎靡不振的走遠了,盡管葉果果不認爲他就是真這麽走了,但葉果果還是轉身,又進了竈房。
而她一進竈房,就被她家大丫問了:“嫂子,那真是普通的補藥?”
葉果果立刻樂的一蹦道:“看似是普通補藥,但各藥材的用量有些不一樣,其實也是嘗試着給你治治的,但大丫……”說着,她語氣低落下去,腦袋也低了下去,“我真的很可能沒法将你治的想起來。”
“嫂子,不要緊的,我現在對我想不想起以前的事無所謂,甚至還有點不想想起以前的事了,若是可以,其實我想停藥了。”季衍說道。
這時,季驚白開口道:“還是讓你嫂子再試試吧,不是說好了三個月嗎。”
頓了頓,“雖說你現在不想想起以前的事,但那畢竟是你人生的前二十年,你真覺得你這樣完整?”
再頓了頓,季驚白又道:“你若是能笃定你以後一點不後悔,那你想不讓你嫂子治了,你嫂子其實也可以不治。”
“是啊,大丫,”葉果果附和,“雖然讓我治好的希望渺茫,但至少嘗試了,說不定最後真治好了,你真能确定你以後一點不後悔?那可是你的二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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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