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帝京,不管怎麽樣,都不适合落地生根。
想到這,季驚白就溫聲道:“果果,我先陪你一塊将家裏的稻子搶收完,你再與我一塊去帝京,帶上大丫,先在帝京住三個多月再說,行嗎?”
誰知道三個多月後會是怎樣的光景。
說不定三個月多月後,他還能陪他小媳婦一塊回來種他們家的田。
爲了三個多月後能跟小媳婦一塊回來這裏,他會盡可能在這三個多月,讓東昱更穩,就算沒了他也無事。
“嗯!”葉果果立刻開心的一點小腦袋。覺得這樣也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盡管她還是覺得她明年二月肯定會回來種她的田。
這才是她初心。
她不會忘了她的初心的。
而關于搶收完稻子就去帝京的事,葉果果和季驚白也不急着跟季大丫說,打算等搶收完稻子再說。
到時候肯定會好好說一說。
畢竟,這一塊去帝京了,他的攝政王身份就要暴露了。
果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
阮沐風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了。
也可以吃晚飯了。
晚飯很豐盛。
因爲睡飽了,很是精神;又因爲趕路,這十幾天他都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加上季大丫做的飯菜是真好吃,所以,阮沐風晚飯,難得多吃了半碗。
看阮沐風多吃了半碗,季大丫很是高興,覺得她這一大桌子菜沒白做。
明天就要早起搶收晚稻了,一百多畝的梯田,估計要搶收好幾天,于是,一吃過晚飯,葉果果和季驚白就洗洗睡下了。
阮沐風因白天睡了好幾個時辰,現在一點不困,就讓季大丫将他抱上木屋了,他坐在木屋裏看月亮。
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天十六,月亮還真是圓。
盡管都十月了,但山裏還是有蚊蟲的,東樓和西樓都在旁邊點了蚊香,還用香爐焚了其他香。
季大丫一将阮沐風抱上木屋,就下來了,直到她哥嫂都睡下了,她才又上了木屋。
手裏還拿着一個果盤,果盤裏裝有洗幹淨的橘子和冬棗。
“沐風哥,你也嘗嘗,東樓和西樓白日裏嘗過了,也都說很甜的。”季大丫将果盤放到阮沐風旁邊的高腳茶幾上。
阮沐風就不搖扇子了,看着果盤裏的橘子和冬棗,最後,挑了個挺大的冬棗咬了一口。
感覺十分脆甜,他才笑着朝季大丫點點頭:“是很甜。”
季大丫這才安心了,爽朗的笑道:“這棗是下午我和我嫂子、還有我哥去我家屋後打的,打了很多呢,你要是喜歡吃,家裏還有的。”
阮沐風點點頭,又吃了一口棗,才道:“阿衍,你不去睡嗎?明兒個你家不是要搶收晚稻嗎,你也早些睡吧。”
季大丫笑道:“我還沒睡過這麽早呢,怪不習慣的,沐風哥我還是陪你們在這坐一會吧。”
阮沐風就瞧着她。
季大丫被瞧的心裏毛毛的,“額……沐風哥,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
阮沐風就笑了,搖着扇子笑道:“無事,就是見你現在還挺精神的,你就去将書拿來吧,我考考你。順便将木劍也拿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