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輝笑道:“等吃過午飯,明輝還要和同窗們去别處,堂嫂你們好好玩吧,明輝是不能相陪了。”
又聊了兩句,季明輝才回雅間。
葉果果和季驚白則繼續朝前走。
最裏面的雅間,盛千绫已經坐下,正拿着個紫砂壺,極其優雅又悠閑的給她自己倒了一杯茶;見他們進來,她就又從托盤裏拿了兩個小紫砂茶杯,也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桌子是靠窗放的,窗戶開着,視野很好。
葉果果和季驚白同坐一方,也就是盛千绫對面。
知道盛千绫現在不怎麽喜季明輝,葉果果和季驚白也沒提季明輝,隻是聊着别的。
也不用點什麽菜,掌櫃的直接讓上酒樓最好的菜。
葉果果一杯茶還沒喝完,菜就開始在上了。
至于酒,掌櫃沒直接讓上,而是低頭,小聲問季驚白:“王爺,你要的秋露白已經從帝京送來了。”
秋露白?
葉果果小臉懵懵,不懂這是什麽。
季驚白就給他小媳婦先解惑:“酒。”
還是好酒。
而葉果果一聽,兩小鹿眼瞬間亮亮。
季驚白見小媳婦這個樣子,他就先是勾着嘴角笑了笑,才問掌櫃:“弄來了幾壇?”
“隻有兩壇。”頓了頓,掌櫃的趕緊又道:“其實還有兩壇的,但不管出多高的價,花公子都死活不肯賣了,還說這若不是王爺要買,他連兩壇都不給我們,直接會留着四壇自己喝。”
季驚白點點頭,“拿一壇上來,另一壇備在那,走的時候,本王帶走。”
“是。”掌櫃這才退出雅間。
葉果果則好奇的趕緊問她相公:“相公,這秋露白到底什麽酒啊?怎麽壇數這麽少?那個花公子又是誰?釀秋露白的人嗎?”
季驚白還沒說話,盛千绫就笑道:“花霁月的确是釀秋露白的人。這世上也就隻有花霁月會釀秋露白了。但他有個怪癖,一年隻釀十壇秋露白,還不收徒,不辦酒坊,自己親自釀,想賣就賣,不想賣你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将酒賣給你。”
葉果果聽着兩眼更是亮亮。這人也個性啊!
知道盛千绫話還沒說完,葉果果也不急着說話。
果然,盛千绫還在說:“因秋露白極其清冽純澈,口感極好,是帝京難求一品的佳酒。也是舅父的面子,不然花霁月怎麽舍得拿兩壇出來,我就曾聽花霁月說過,他釀酒不爲賣,隻爲自己喝,所以,他常常釀的這秋露白,都進了他自己的肚子。”
“真個性!”葉果果這才盛贊道。“那這酒怎麽叫秋露白啊?”
盛千绫不怎麽确定的道:“好像有用到秋天夜裏的露水,才這麽叫的,具體怎麽釀不知。”說到這,盛千绫又笑了:“不然,他也不會是這世上唯一會釀秋露白的人了。”
這時,掌櫃又恭敬的進來了,兩手裏還有一托盤,托盤上放了一小壇酒。
真的是一小壇啊。
好小的壇子。
在葉果果眼中。
大概三斤的量。
菜上來了,酒也上來了,季驚白就讓掌櫃又退出去了,然後他才拿起那一小壇酒打開,往他小媳婦面前的大海碗裏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