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欸!”季大丫先是一愣,沒想到會被她嫂子回應,她明明是小聲在竈房門口跟東樓和西樓說話。随即她立刻高興的高聲應了。“那嫂子,你快跟哥出來吧,吃晚飯了。”
“嗯!”
于是,葉果果和季驚白就起來了。
因季驚白這昏迷、恢複力氣過後與平時無異,所以,一塊吃晚飯的時候,季大丫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
關于季驚白中毒的事,葉果果和季驚白都是下意識的瞞着季大丫的,覺得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隻因,對季大丫而言,不管葉果果這個嫂子再怎麽厲害,她哥都是個男子,是家裏的頂梁柱。
要是知曉她哥中了毒,會早死,這無疑就是家裏的頂梁柱塌了……
就算季大丫承受得住,但肯定會傷心難過……
能讓季大丫少傷心難過一天,就讓季大丫少傷心難過一天吧。葉果果和季驚白都是如此想着。
所以,能瞞一天是一天。
吃過晚飯,季驚白和葉果果就上木屋坐坐。這下午都躺在床上,現在他們根本還睡不着。
阮沐風下午也躺了一個多時辰,正好晚上也有興緻,就也上了木屋,還叫季大丫也上木屋,讓季大丫在木屋練字。
他則閑着無事,讓東樓和西樓在他輪椅前面擺了張小桌,桌上放了一套精緻茶具,以及煮茶的東西,在木屋裏煮茶。
給在場的他季兄、他季兄小媳婦、以及他的學生阿衍,還有他自己喝。
季大丫很刻苦的,除了跟阮沐風讀書認字、以及做點家裏的雜活外,她其他時間,都用來練字。
晚上總是很晚睡,就爲了将字練好,讓她阮大哥在她練字方面少操心一點。
半個月不到,現在已經能将字給寫端正了,就是還不夠端正,也就還沒達到好看的程度。
葉果果坐在欄杆前,趴在書桌上,抽過來一張季大丫練好放在一邊字來看,看着上面已經端正的字,她就覺得她家大丫真的好刻苦。
她自己的字現在已經能寫的很好看了,不過她都是每天晚上練一會,白天從來沒練過。
但她家大丫不一樣,一有空就練。
這樣下去,估計很快,她家大丫就能将字練好看了。
“欸,大丫,那是什麽,好像不一樣。”突然,葉果果小肉手指着季大丫手另一邊的一疊紙說道。
正品着阮沐風煮的茶的季驚白不由地就順着他小媳婦手指的方向看去。
阮沐風一手拿着折扇,一手也拿着一杯茶,聞言,也看了過去。
埋頭練字的季大丫也看了過去,然後,将那一疊紙拿在手裏:“這個啊,這也是我練的字啊,不過不是一張練同一個字,所以看起來不一樣,這些我是一張練了好幾個字。還是混着練的。”
葉果果就小腦袋湊過去看,一邊看最上面那張紙上寫着的東西,一邊下意識的念道:“一隻鴨,兩隻鴨,三隻四隻五隻鴨……”
念完,葉果果眨眨眼。好像有什麽不對……
季驚白則:“…………”
阮沐風愣了下,随即噗的笑出聲,一邊放下茶杯,一邊打趣道:“阿衍,你這字練的,還挺……别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