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驚白又看了人參一眼,才看向他小媳婦,抓住重點問,也是重複她的話:“以後可能會用到?”
“對啊!你不是中毒了麽,我不想你死。”她仰着白白淨淨的小臉看着他,兩眼亮晶晶的老實說道。
季驚白一愣,沒想到是因爲他。
心裏多少有些觸動。
半晌,他避開她兩眼亮亮的視線,淡淡道:“你之前說,要知曉配方,你才可能将我的毒給解了。”頓了頓,“知曉配方的人已經全都死了,我給不了你配方,也沒人給得了你,别再費這個心思了,兩年後,我必死無疑。”
葉果果點點頭,懂了。
難怪那天他無悲無喜的說了句‘不走了,就在這等死’,原來是知道配方的人已經全都死了,他對解這個毒根本不抱任何希望了。
“那這個也不賣。”葉果果說道。
季驚白也沒想他小媳婦将這麽好的東西給賣掉,這東西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就算未來不用在他身上,說不定以後其他地方也用得到,還是留在他們家比較好,以免需要的時候沒有。
于是,季驚白這才點點頭,又是當着葉果果的面,找了個長匣子将這千年人參給裝裏面,随即,将匣子放衣櫃頂上。
葉果果眨眨眼,有些羨慕她相公不用墊凳子就能将東西放在衣櫃頂上。
季驚白一将匣子放衣櫃頂上,就将竹簍拎了出去,又放在堂屋,随即,端了一盆水來,讓葉果果洗手。
“你手剛碰竹簍了,來,洗洗。”
葉果果也覺得她該洗洗手,她剛洗的澡呢,手上本來幹幹淨淨的,而那竹簍白日裏跟着她在深山裏穿梭了一天,很是不幹淨,她手碰了,多少都沾染到點髒東西了,于是,她就不客氣了,樂呵呵的将兩隻小肉手放進水裏洗。
季驚白是真覺得他小媳婦兩小肉手可愛,不由地就看向了盆裏、浸在水裏洗的那兩隻白白的小肉手。
葉果果一察覺到,立刻加快了洗手動作,随即,趕緊又将兩隻小肉手藏在背後,紅着臉大聲道:“你不是還沒洗澡麽!”
換言之,快去洗。
季驚白有些尴尬。小媳婦又将她的小肉手藏起來了。
不過,他更多的是不能理解,小媳婦親他的時候都沒紅過臉,怎麽每次他看一下她的小肉手,她反應都這麽大,還紅了臉。
但小媳婦小臉紅撲撲的,真是說不出的可愛。
哪怕已經18歲了,也可愛。
季驚白不由地勾了下嘴角,然後才去洗澡。
等他洗回來,小媳婦又趴在炕桌上一筆一劃、特别認真的練字了。小臉也已經褪紅了,又白白淨淨的。
見他回來了,小媳婦就看了他一眼,然後,看着她剛寫的比狗爬好不了多少的字,有些小郁悶:“還是醜……的……出奇……”
炕桌就放在炕上,季驚白坐在她對面,一邊垂着眼皮看着紙上的字,一邊低笑道:“比我第一次看見時進步多了。”
葉果果就幽怨的又看他一眼,才停下筆,看着他問道:“相公,你就一點不好奇我怎麽印書的嗎?我跟大丫說印書賣的時候,你都沒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