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這個問題,她已經想好辦法怎麽解決,等将田地都開了出來,她再解決不遲。
山的其他面她就不想了,她就打算将山的這一面給開墾出梯田來。
現在都已經是四月中旬了,等她開墾出來,讓這梯田能種上東西,估計也是種晚稻的時候了。正好。
而開荒的第一步就是将她要開的荒地上的草木全都給除掉。
此刻,葉果果就在除這些草木。
葉果果力大無窮,像是不是很高大粗壯的樹木,基本上她兩隻手都能将其連根拔起,根本用不着鋤頭和砍柴刀。
季一刀等人上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山坡上,草樹當中,一嬌小的身影,兩小手一拔,就将一棵有六人高、一壯漢大腿粗的樹給連根拔起,季一刀等人瞬間頓住腳步,全都目瞪口呆。
哪怕他們知道葉果果力大無窮,但每次這種大力時刻,他們還是忍不住這麽呆住。
等反應過來,大家都吞了吞口水。
與季一刀一塊上山的,還有陶鐵樁、桂香大娘、陶杏花、陶梨花四人。
陶鐵樁和桂香大娘是兩口子,沒有兒子,隻有陶杏花和陶梨花這兩個女兒,大女兒陶杏花已經嫁給了季一刀。
陶鐵樁瘸了一條腿,家裏過的很艱難,平時季一刀這個女婿能接濟一點,就接濟一點。
不過季一刀家裏也不好過。
今兒個也是陶鐵樁家快沒柴了,季一刀就跟家裏說了一聲,與他媳婦陶杏花一起,領着他嶽父一家上山打柴。
誰知道會看到這場面。
可季一刀是季驚白堂弟,那葉果果就是他堂嫂,遇到堂嫂,他呆過後,趕緊跟他媳婦一塊,與葉果果打招呼。
喊了聲:“堂嫂。”
葉果果正忙着呢,沒注意,聽見他們跟她打招呼,這才發現他們,眼睛亮亮的:“欸,你們怎麽也這麽早?”
季一刀擡了擡手裏的扁擔和砍柴刀,笑道:“這不是嶽父家沒柴了麽,來幫打點柴。”
桂香大娘趕忙笑道:“也是一刀孝順,自從杏花嫁給他後,我家裏的柴哪次不是他幫着打的,杏花沒嫁錯人。”
陶杏花臉就有些紅。
陶梨花心中嗤了聲,面上卻仍溫溫柔柔、弱不禁風的樣子。
陶鐵樁拄着拐杖,看了看葉果果拔的那些樹,問道:“丫頭,你也是打柴嗎?怎麽沒看到你相公?這驚白也是的,讓你一個女人家在這打柴,以前他沒回來就算了,現在這都回來了,像什麽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家還沒男人呢!”
看陶鐵樁還給她抱起不平來,葉果果隻覺腦殼疼。
來這一個多月了,這裏的很多根深蒂固的思想她都知道,但并不代表她能接受。
争論隻是浪費口水,所以,葉果果根本沒争論,而是解釋道:“大叔,你誤會了,我相公去鎮上了,家裏窗戶紙都破了,到處漏風,他得去買糊窗戶的紙來糊,等忙完家裏,他就會來了。”
陶鐵樁點點頭。
葉果果繼續道:“我也不是打柴,我是在開荒。”
“開荒?”陶鐵樁他們都愣了愣,以爲他們聽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