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作爲美食大國。
在美食這一領域,誰也不能小瞧無視了。
沒了這樣一個美食大國的參與,那還叫什麽廚藝大賽?
“而且,之前有一點,我們都忽略了。”秘書長說道。
“這次長平給我們發了投訴信,長平的總裁趙顧深雖然沒表态,但以長平整個集團的名義發來的投訴信,必然是得了趙顧深的授意的。”秘書長說道。
“我們現在還不清楚,趙顧深在這件事情上的态度到底是怎麽樣的。”秘書長說道。
“不滿是肯定的,但是不滿的程度怎樣,我們都還不清楚。”秘書長說道。
“你的意思是……”盧卡斯問了一句。
“因爲趙顧深沒有聯系過我們,沒有表過态。如果這件事情僅僅隻到長平的投訴信爲止,那還好說。”秘書長說道。
“可如果不止于此呢?”秘書長問道。
“往屆華國的參賽選手,至少7成是來自于長平。”秘書長說道。
不隻是長平學院,還有長平旗下餐廳。
這并不是說長平将參賽名額壟斷了。
而是華國知名的廚師,且有能力來國際廚藝大賽一句勝負的廚師。
長平占了大半。
“如果長平不參加了,也拒絕讓長平旗下的廚師參賽,那麽華國最終能有幾名廚師來參賽?”秘書長說道。
“來參賽的人,大都是沒什麽名氣,也沒什麽實力的人。”秘書長說道,“這些人來參賽,其實就是湊個數的,與華國退出比賽無異。”
“到時候,我們國際廚藝大賽終究要淪爲笑柄。”秘書長說道,“盧卡斯,我們國際廚藝大賽,也是經過無數年的努力,才有如今的名望和權威。”
“也是好不容易才打下如今的基礎,有了現在的聲望。”秘書長說道,“不能因爲這次的事情,就讓我們好不容易努力出來的聲譽和權威,全都毀于一旦。”
盧卡斯的表情也沉重了起來:“那難道我們要直接處置莊茗妍?但如果趙顧深沒打算繼續追究,我們卻又處置了莊茗妍,這同樣對我們在華國的發展不利。”
他們公司,其實跟長平沒有什麽大的分别。
隻是多了一樣,跟國際廚師協會的關系極好。
公司現在就想把市場打入華國。
而中華料理自然是不必想了。
哪有去跟人家本地料理競争的。
不論怎樣,肯定都沒有人家的料理來的正宗。
他們想的是,能夠将自己公司旗下的品牌,打入華國的市場。
實際上,在國際市場上,華國已經将中華料理的品牌打了出來。
在國際市場上的占有率特别高。
基本上在國外有名的中華料理餐廳,都是長平的品牌。
所以,他們也不打算跟長平在中華料理這一系上面競争。
其實,也是競争不過。
所以隻能在這領域上避其鋒芒。
華國因爲是美食大國,各個省市都有屬于自己的菜系。
光是自己的各個菜系,在華國的市場上的競争都十分激烈。
再加上華國人大都不怎麽習慣西式料理的口味。
對于别國的料理,偶爾嘗嘗鮮還好。
但真要說喜歡,還是對本國的料理最愛。
所以,别國的料理品牌,很難在華國開起來。
知名度倒是有,許多都是國外一些十分有名的品牌。
并非快餐,而是知名的高檔餐廳。
但真正在那兒開起來,除了一開始客人們出于好奇的心理去嘗鮮,客人會很多。
但等新鮮勁兒過去之後,便門可羅雀了。
他們公司現在就是想要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借着廚藝大賽,宣傳他們公司旗下品牌所涉及到的各式料理。
一些在比賽上極其出色的菜色,會在得到授權後,在寫入旗下品牌餐廳的菜單。
其實,這跟長平走的是一個模式。
隻是長平在華國有基礎,受衆面又廣。
本國料理本就受歡迎,更何況長平還囊括了各大菜系的料理。
可是他們公司卻不行。
本身口味上就存在差異。
要吸引到客人,就更加困難一些。
因此,他們公司一直想借着國際廚藝大賽的名氣,趁勢将公司旗下品牌打入華國市場。
實在是華國市場的這塊蛋糕,太誘.人了。
華國國土面積大,人又多,又有着民以食爲天的傳統文化。
可是個飲食大國。
光是想想華國人日常飲食的消費,就足夠讓他們眼紅。
急需要在華國分一杯羹。
如果他們進入華國,跟長平就是競争對手了。
怎麽可能指望長平幫他們什麽?
所以,就要依靠莊茗妍家裏多一些。
這也是盧卡斯不肯輕易放棄莊茗妍的原因。
确實,華國應當也有别家願意與他們合作。
但這樣的合作,首先要有利益上的交換。
不然誰願意當那個活**,免費幫你忙?
大家都是玩兒資本的,誰也不比誰善良。
還是通過莊茗妍聯系到莊家合作,更實惠一些。
他們也不過就是提供給莊茗妍在公司内的職位與方便,再将莊茗妍在國際廚師協會中也安排個比較接近核心的職位。
隻要莊茗妍滿意了,莊家那邊兒都好說。
甚至都不需要他們再提供多少利益。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盧卡斯真的不會動莊茗妍。
所以莊茗妍才能這麽嚣張的去跟趙顧深說,她能夠幫得到他。
等同于左右大賽的成績和結果了。
所以莊茗妍才能嚣張的在長平大賽上任意打分。
盧卡斯想了想,說:“我們先等等吧,先等等看趙顧深那邊的反應。”
“你親自去跟長平大賽的負責人聯系,跟對方道歉,這次是因爲我們的失誤,毀了他們的決賽。具體怎麽說,你自己看着辦,真誠一些。”盧卡斯說道。
既然是長平大賽上的矛盾,那就直接跟盧成洪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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