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你們這是幹什麽??”陳寶佳尖聲叫着,在兩名暗衛的拖拽下,奮力掙紮不已。
自從她被洪良娣那賤人喂下一顆散靈丹後,這十多天日子以來,修爲真是每況愈下。
如今已經跌到不足靈境五級之境了。
她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幾個暗衛的對手,人被按壓在了樁子上,手腳都被鐵環綁縛住了。
脖子上也被一個鐵箍卡住,整個人動彈不得,隻能拼命掙動雙手,眼神驚恐地盯着慢步而來的斷月,連聲叫道,“宸王,你這是要幹什麽?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斷月目光涼涼地望了她一眼,“陳小姐,你怎麽會想到來找我求助的?”
“因爲殿下此次要去神州,我我隻是希望,殿下能,能帶上我!大恩大德無以爲報。殿下,我我,可以報答你的!殿下。”
誰稀罕你的報答了。
斷月頗爲諷刺地勾了勾唇角,“你方才說,容厲此行,是想綁了喬喬?”
“是,是啊!”陳寶佳不住點頭,連聲說道,“這是我偷聽到的。”
“容厲是什麽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你覺得他哪兒來的這麽大自信,覺得自己能夠在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偷走呢?”
“殿,殿下這些日子以來,一一直在閉關,有所不知。神州太子前陣子,帶着人去,去一個小山村圍剿屍傀了,到現在還未曾回來呢。”
“能不能趕上這次婚禮都,都要兩說。”陳寶佳說到這裏,眼珠子咕噜一轉,随即涎着臉笑道,“要,要不殿下,您,您跟在容厲身後,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陳寶佳越說越顯得眉飛色舞,“待容厲将人給偷綁出來,您再暗中将她從容厲手裏搶過來。到時候,估計誰都不知道喬木在您手裏啊!”
“你當墨蓮是你這個白癡啊。”斷月好笑地打斷她的話,仿佛很有談話興緻似的,又看着陳寶佳說道,“陳小姐,你那日在日月神殿的後山,是怎麽逃脫的呢?我挺好奇的。”
陳寶佳面色一僵。
說到那天的事,她就悲從心來。
好不容易從山崩中撿回一條命,誰知自己辛辛苦苦挖開山頭鑽出來,卻被那該死的巴術給擄走了去。
這巴術原本将她逮回鳳帝城後,是想強占她來着的。
不過她鬧死鬧活不肯應允,巴術就打算關她幾日,馴得她服帖。
沒想到幾日後,巴術又改變了主意,他爲了讨好太子容厲,将她給送了出去。
陳寶佳想到這裏便忍不住苦淚兩行。
想想她父親可是神州左相,姑奶奶又是當今太後。
當初她是要入宮選太子妃的,沒成想卻落得如今這個田地。
在異國他鄉被人強占爲妾,還沒有名分。
斷月望着陳小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兒,勾了勾唇角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麽話沒告訴我。”
陳寶佳哆嗦了一下。
“容厲會有這麽大的信心,一定是因爲,他手握底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