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的眉間掠過一絲不耐煩。
跟她很熟麽?莫名其妙來拜訪她,連張帖子都沒有。
口口聲聲規矩禮儀呢,這就是她們吳家教出來的禮儀?
“喬姑娘,之前由于我的緣故,讓喬夫人和喬二小姐受了點驚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吳潇粟快步走到喬木身邊,忽地從内界中取出一隻長條形匣子,就往喬木面前遞過去。
“什麽意思?”喬木總覺得這女人莫名其妙的很。
吳潇粟沖着她微微點了點頭,笑不露齒道,“若非之前,在東順門外耽擱了令堂一會兒時間,或許她們早就離開了,也并不會遇上黑衣人追殺的事情。”
“你是來找我母親賠禮的?”喬木聲音冷冷道。
吳潇粟一怔,勉強将胸口的一股怒意抹平下去,心道喬家這個大姑娘,講話也太直來直往了。
她這哪是什麽賠禮?她隻是托了個名目,上門來拜訪一下這位喬大姑娘,順便與之拉近些關系。
這喬大姑娘是不是傻子,怎麽那麽不通人情世故?這種客套話都聽不出來,明眼人誰不知道。
即便沒有她吳潇粟在東順門外攔喬夫人這麽一下,她們母女二人也是會遇險的好不好?
這怎麽就成賠禮了?
其他人家姑娘,她上門如此示好,按照規矩,不應該立刻先将她引進門?
“既是找我母親賠禮的,你非得堅持站在我家大門外,一定要見我做什麽?你自去尋我母親便是!”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吳潇粟氣得,拿着長盒子的雙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個大耳刮子刮在眼前這面癱臉臉上!
你特馬能懂點人情世故嘛?
對着上門來的客人,你這麽說話,别人不要臉面的?
墨太子在一旁微微抽了抽嘴角,掃了吳小姐一眼,忍着笑将臉轉向另一側。
喬木見吳潇粟哆嗦着唇皮,僵在那裏不說話,十分不耐地望了她一眼,“你還有什麽事麽?沒事就别擋路,我們還有事要去辦呢。”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做神馬?吳潇粟死死地捏着袖下的拳頭,整個人機械化地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了道路,眼睜睜看着喬木與太子揚長而去。
她的眼睛裏,幾乎能燒出一把怒焰!
這就是她從上午等到下午的結果,連喬家大門都沒邁進去一步!
好啊!這個喬大姑娘,真是厲害的緊,沒跟她對上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人居然是這般油鹽不進的狠角色。
小小年紀,心計倒是了得的很。
吳潇粟将喬木整個人陰謀論了,她認爲,這喬大姑娘就是故意在太子面前,晾了她一上午。
随後狠狠地在太子面前,拂了她的裏子面子,将她完全地拒之門外。
以爲這樣她就會放棄了麽?
她腦子裏盡是姑母的諄諄囑咐:一定要跟嘉遠侯府的喬大姑娘,成爲“好姐妹”。
哪裏知道喬姑娘根本對她莫名其妙。
一個素不相識的閑人,突然上門求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不覺得搞笑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