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打開畫卷便是一愕,擡眼看向慕容荨的方向。
後者身姿妖娆的斜靠在圈椅上,疊起修長的雙腿,向着愕然的顧清風微擡手腕,勾唇遙遙敬了一杯酒。
迷蒙的眼神,猶如自帶星光效果,真正酒不醉人人自醉。
……
慕容荨這個妖孽,你這個樣子,讓在場諸多男同胞,都很難移開目光的!
“慕容峰主這般看重的徒弟,必非常人。不妨讓我們都看一看?”天道宗那位中年人,笑着開口。
顧清風征詢了慕容荨的意思,見她點頭後,這才讓手下将畫紙呈給天道宗。
慕容荨漫不經心地飲着酒,聲音淡淡道,“我徒兒可是天生麗質,根骨絕佳之人,給你們看看自然也無妨。”
天道宗關永年打開畫卷一看,神色竟有些一愣。
慕容荨微微挑眉,唇邊泛起一絲有意思的笑容,“莫非關堂主也認識吾家徒兒?”
關永年掩上畫卷,微微點了點頭,“前日我徒兒捎來一副畫像,說是在喬頭村這個小地方,尋到了一位年僅七歲的玄師。我們天道宗也是十分有意吸納這等人才的。隻可惜屍變突然,一切都來得十分突兀,未及尋得那孩子就……”
“七歲的玄師?”拂曉宗一名皮膚微黑、面容刻闆的女子眯了眯眸,直接離席走至天道宗關堂主身邊,拿起關堂主面前的畫像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道,“果真是她。”
這年頭,七歲的玄師可不多見。
不,應該說是非常罕見!
理論上每個小孩到七歲時都能開啓玄脈,然而真正能夠成功開啓玄脈的卻沒幾個。
盧有枚一聽說慕容荨找的徒弟,是一名七歲玄師,心裏便有些膈應。
一看果然是那個門下弟子們口中所說的面癱兒童。
“好你個慕容荨!你這孽徒小小年紀,就心黑手辣狠毒無情!”盧有枚眼一瞪,直接怼上了慕容峰主,“你知道她做了什麽麽?她不但打傷了我畢師弟。還重傷我拂曉宗數名弟子!更不可饒恕的是,殺死了我的徒兒,李祥。”
“慕容荨,你還有何話說?三宗本是同氣連枝,井水不犯河水!你縱容你徒兒,幹下這等惡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拂曉宗一個說法!”
顧清風的笑,僵在了臉上。
他隻是想辦一個小小的宴會,迎一下三宗之人啊!爲什麽你們又開始互怼了?能不能讓他這個城主過過舒服日子!
慕容荨飲着杯中酒,修長的眼梢微微向上一挑,含着一口酒氣,一臉戲谑地看向盧有枚,“盧堂主你想要個什麽樣兒的說法呢?嗯?”
天啊!慕容峰主,你這個樣子真正是……活脫脫一個妖孽。
連身爲女子的盧有枚都忍不住紅了紅臉,差點忘了之前在質問慕容荨什麽了。
“慕容荨,身爲神水宗峰主的你,本就該貫徹三宗同氣連枝的宗旨!……把你的孽徒交出來!給我們拂曉宗處置。”
慕容荨半眯着微醺的雙眸,眼梢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薄唇輕啓戲谑一笑,“别說本峰主至今還沒找着我那小徒兒。即便是找到……啧,本峰主的愛徒又豈能交于你們處置?”
我出去有點事情,先一更。晚上三更,大概7點半左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