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是個實權諸侯。
這位正廳級的官員一來,便成爲這一大波客人中,地位最高的存在。
聶正村也顯得極爲客氣,親自迎接這位副市長。
而二太公家和三太公家,也來了不少大人物。
二太公家最成才的中生代,叫聶修遠,乃是麗水隔壁的一個地級市,嘉興的一個區長。
地位雖不如聶正村這個市政府大秘書長,不過同樣是副廳級,相差不遠。
三太公家最爲出挑的中生代,名爲聶長庚,出身于軍隊系統,乃是一位副師級别參謀長,地位跟聶修遠差不多,也隻稍稍弱了聶正村一頭。
至于大太公家,也就是族長聶仲康這一脈,就顯得頗爲寒碜。
畢竟聶仲康三個兒子,其中最成器的次子聶燕南,也不過杭城某個區的區政府秘書長,行政級别隻在正處級。
而其他三家,可都出了副廳級官員。
正處,副廳,看着隻差一個級别,但中間可是存在着一個近乎難以逾越的龍門。
處級的話,許多官員按照正常升遷脈絡,在五十歲前,基本都能達到。
但副廳,就需要莫大機緣。
自身要有卓絕能力,還需要上面有人扶持和提拔。
任何廳級官員的能量,近乎都是處級的十倍以上。
說白了,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
這麽一對比,聶燕歌、聶燕青和聶燕南三兄弟,便顯得極爲尴尬。
便是聶仲康老太爺和小女聶素言,也覺得有些難堪。
他們這一脈,占據着族長之位,卻讓另外三家給比了下去,肯定無比的尴尬。
聶仲康在心裏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三個兒子,都是志大才疏,又心胸狹窄,能力着實有限。
小女雖說頗有才幹。
但畢竟是女流之輩。
在聶氏這種極爲傳統的大家族裏面,是不可能掌握真正話語權的。
他若去了,他這一脈,百分之百會衰敗下去。
一想到這裏,老人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長女。
“若是素心和賢婿還在便好了……以賢婿的天人之姿,有他在,便是燕歌。燕青、燕南他們三個,再怎麽不成器,我這一脈也衰敗不下去。”
想到聶素心和陸野狐兩人,老爺子目光自然放在了陸晨身上。
“可惜啊,我這小外孫自幼受到陸族排擠,沒有學到他父親任何本事,否則的話,我百年之後,倒是可以将家業交給他打理維系。現在的話——我隻能盡我所能,盡可能多給晨兒留些東西,讓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做個富家翁吧。隻希望陸族那邊,不要真的趕盡殺絕,給這可憐孩子,留一條活路。”
老人想到這裏,眼裏忍不住流露出憂色和遺憾。
随着時間推移,客人們近乎來的差不多。
四大支脈,以四太公家來的客人層次最高,自然最漲臉面。
二太公和三太公家,來的客人層次遜色一些,但也不多,也算很有面子。
但大太公這一脈,便顯得極爲寒碜。
簡直跟前面三大支脈,不是一個層次的,就顯得極爲尴尬和掉面子。
陸晨看在眼裏,自然感覺到了,心裏暗覺好笑。
就是好笑。
以他的層次,在場所有客人加起來,都沒有讓他多看一眼的資格。
這些人,便是那個地位最高的什麽常委副市長,怕是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畢竟隻是一個地級市的常委,區區正廳級。
要知道,便是杭城的市長,堂堂高官官員,高了此人足足兩個大層次,見了他,也得稱他一聲青蓮先生,敢有一句對他不敬?
既然客人都到齊了,便預備開宴。
就在此時,卻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拱手道:
“大太公,開宴之前,霄兒有話說。”
此人器宇軒昂,儀表不凡,極具氣度。
在場年輕人,找不到可與他争鋒者。
“是聶正村的兒子聶霄……”
“聽說聶霄拜了華夏十二大玄門之一、江東醫聖門内,一個先天宗師級别的長老爲師,聶霄現在已經化勁層次的武道小宗師了呢!”
“武道小宗師?聶霄這麽厲害?那豈不是說,聶霄已經算是修行界的大人了?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是啊……聶霄乃是化勁小宗師,已經算是修行界的大人,而我們不過是一群蝼蟻罷了……”
“不過馬上就要開宴了,聶霄有什麽話要說,不能等吃完壽宴再說麽?”
衆人紛紛疑惑。
聶氏三大支脈最成器的年輕人聶霄站了起來,打斷了壽宴的進行,所有人都感到無比得不解。
不過聶霄作爲化勁層次的武道小宗師,已經算是高高在上的、修行界的大人。
他打斷壽宴,雖然很沒有禮貌。
但也沒有人幹指責他哪怕一句。
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裏。
堂堂化勁小宗師呐。
一拳砸下來,起碼有一千斤的力氣,誰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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