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駱笑笑、白子畫等人,依次落座。
飯廳布置也極爲典雅大氣。
看起來可不像是吃飯的地方,而是仙人們品茗飲酒的仙宮。
接着,出來一個青年。
青年面容俊朗,渾身儒雅之氣。
舉手擡足,都有一種貴不可言的氣度和底蘊。
相比之下,單是氣度,簡直把白子畫等貴族青年秒成了渣。
駱笑笑等少女,看着他,眼裏全都無比驚豔。
這樣的男子,就像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簡直是所有懷春少女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
他們都在猜測此人身份。
青年淡淡一笑: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子服,是會稽山陽明劍派的少掌門,詩清小姐,就由我來先接待一下您和您的朋友們吧。”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面面相觑,眼裏震驚之色愈甚。
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對于淩駕于世俗界之上的修行界,還是有所耳聞的。
雖然了解不是那麽充分。
但作爲華夏玄門魁首的十二大玄門之一、會稽山陽明劍派,還是聽過。
那可是跟武當、青城、龍虎山天師道大派等并駕齊驅的門派。
陽明劍派的少掌門,這是何等身份?
比他們,不知道高到了哪兒去,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
他們眼中,頓時滿是仰慕和敬畏。
那可是玄門大派的少掌門。
是可以跟省長、軍長之類人物平輩論交的。
便是他們的父輩,在此等人物面前,也隻能恭恭敬敬、甚至低三下四。
“王……王少掌門,不……不知道您……您跟陸……陸晨是什麽關系?他……他是您的朋友麽?”
白子畫結巴着問。
“朋友?”
王子服搖搖頭,笑得有些苦澀。
可是這種苦澀,卻被白子畫等人,理解成了……惱怒。
“額……少掌門,是我唐突了。”
白子畫連忙改口:
“您這樣的大人物,陸晨怎可能跟您平輩論交,他……他一定是您的屬下吧,依我看,您才是這座莊園,真正的主人。”
“是啊,這樣就說得通了!我就說嘛,陸晨怎可能擁有這麽值錢的莊園呢?”
“哼,這小子,倒是挺會狐假虎威的。”
其餘人也紛紛附和。
他們用自己的邏輯,又自動腦補了一個故事。
陸晨那小子,隻是機緣巧合,認識了王子服這樣真正的大人物。
才能拿王子服的牌面來狐假虎威。
“你們……究竟在說什麽?”
王子服聽了,眉頭頓時皺到了一起。
他冷哼一聲。
整個占地兩百多平的大飯廳,頓時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頓時打了個冷顫。
有些膽小的,甚至瑟瑟發抖。
因爲哆嗦,手上的純銀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王子服冷冷環視一眼,吸了口氣,冷聲道:
“要不是看在詩清小姐的面子上,單憑你們敢這麽侮辱青蓮大人,我王子服就會取了你們的性命。”
“青蓮大人是什麽人物?怎可能是我王子服的下人?我說青蓮大人不是我的朋友,那是因爲我王子服,根本就沒有跟青蓮大人平輩論交的資格。青蓮大人是天上的驕陽,而我隻能算是稍微亮一點的螢火蟲。至于你們——甚至連微塵都算不上。”
“你們那點眼界,又哪裏看得出青蓮大人的底蘊?這座莊園,雖說值些錢,但對青蓮大人來說,又算得了什麽?你們啊,簡直是鼠目寸光,典型的夏蟲不可語冰。”
王子服聲音冰寒。
這番話,說的也一點都不客氣。
甚至是侮辱。
但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卻大氣不敢喘一個。
更别提反駁。
王子服身份擺在那裏。
是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他們全都碾死的大人物。
讓他們更加震撼和恐怖的是——
王子服話裏面的意味。
以王子服的身份,在陸晨面前,都隻能自比驕陽面前的螢火蟲。
那陸晨又是什麽身份?!
不敢想象。
也沒法想象。
這群貴族子弟,全都戰戰兢兢,渾身都是冷汗。
“罷了,青蓮大人懶得跟你們這群螞蟻計較,我也就放你們一馬。看在你們是詩清小姐朋友的份兒上,我王子服還是得請你們喝一杯酒。你們可以不懂禮數,我王子服卻不能丢了青蓮大人的王者氣度。”
王子服淡淡道。
接着起身,對着夏詩清鞠了一躬,淺笑道:
“詩清小姐,接下來,先請您品嘗一下青蓮大人專門爲您準備的美酒吧。”
他拍了拍手。
便有下人端着酒盤上來。
每個酒盤上面,都隻放着一杯酒。
酒杯也不大,隻有拇指大小,裏面酒液晶瑩剔透如琥珀,散發着誘人酒香。
……
王子服擺擺手:
“諸位,請用酒。”
接着舉起酒杯,看着夏詩清:
“詩清小姐,我敬您一杯。”
“謝謝。”
夏詩清有些受寵若驚。
起身舉起酒杯。
飲下了杯中酒。
頓時,腹内熱氣騰騰,渾身說不出的舒爽。
整個人,近乎魂兒都飛了,如在雲端浮沉,飄飄欲仙。
其餘人,原本還想這杯酒怎會這麽少,這陸晨是不是太吝啬了些。
飲下後,也是同樣飄然欲飛,良久才緩過勁。
心中更是震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