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捧腹大笑。
“太搞笑了,瞧他穿的這身,加起來有沒有一百塊都是問題……”
“他一個寒門子弟……居然敢這麽裝-逼?”
“哈哈,笑死我了……還湖心莊園是他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棟莊園價值将近兩百億啊?那可是人民币,而不是歡樂豆!”
他們更是盡情奚落。
便是連駱笑笑爲首的幾個女孩子,眼裏也俱是奚落。
他們自行腦補了一個故事。
一窮二白的寒門子弟,機緣巧合,認識了夏詩清這樣的天之驕女。
結果發現夏詩清身邊每一個朋友,都貴不可言。
自己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相形見绌。
爲了自己心裏那點矯情的自尊心,便開始扯一個彌天大謊。
可是……這個謊言是不是也扯得太離譜了些?
價值逼近兩百億的湖心莊園,怎可能是他的?
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就是白子畫、駱笑笑等貴族子弟,共同的想法。
見自己的高中同學們,竟是這麽奚落陸晨。
夏詩清眼神一冷,就要反駁。
陸郎的高度,又豈是你們這群井底之蛙能夠能像?
她很憤怒。
憤怒的同時,也覺得很搞笑。
陸晨卻是擺擺手,淡聲道:
“老婆,我犯得着跟他們解釋什麽?你待會兒隻管來找我。莊園裏面廚師的手藝不錯,我會吩咐他們爲你準備晚宴,相信你會喜歡。”
也不管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如何。
陸晨轉身便走。
隻把他們當成了空氣。
不關注。
不在乎。
完全的忽視,就是最大的侮辱。
這一幫貴族子弟,非富即貴,哪裏受得了?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氣得不行。
“詩清,你未婚夫這人,怎麽說呢,滿嘴跑火車就算了,這态度是什麽意思?拿我們當空氣?”
“就是啊,詩清,這家夥什麽人啊?一個寒門子弟,一窮二白的,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
他們嚷嚷。
“夠了!”
夏詩清臉色一冷,聲音加大,帶着十足寒意。
頓時把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吓得不輕。
這……還是他們心中溫婉娴靜的夏詩清麽?
夏詩清冷聲道:
“陸郎有句話說的其實一點不錯,夏蟲不可語冰,凡夫不可論道。陸郎是什麽人,那是你們惹不起的人。他是天上的驕陽,而你們,連螢火蟲的算不上。陸郎說的話,不可能是假的。他說湖心莊園是他的,那就肯定是他的。區區兩百億的莊園,對于陸郎來說,又算得了什麽?”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難看。
白子畫打了個圓場:
“詩清……你别生氣啊。我們又不是針對你,是剛才那小子……說話實在是太沖了些……”
“對啊,詩清……我們可是同窗三年的同學……沒必要傷了和氣吧。”
駱笑笑也道。
夏詩清咬着嘴唇,看着駱笑笑、白子畫這群同學,眼神堅定:
“你們誰若是再敢辱罵陸郎一句,我夏詩清就跟你們絕交。”
此話一出,白子畫等貴族弟子,表情都變得極爲詫異和扭曲。
夏詩清竟然爲了陸晨,要跟這麽多老同學絕交?
憑什麽啊?!
那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鄉巴佬,他們拿點比不上了?
怎麽他就成了夏詩清的意中人?
這一刻,他們空前嫉妒。
駱笑笑眼眸一轉:
“哎呀,詩清,你别生氣嘛。我們不說了還不行麽?詩清既然你都相信,那我們肯定也相信啊。湖心莊園呢,那可是整個杭城最典雅最高檔的莊園吧,我們幾個,可一直想去參觀,卻沒有機會。詩清你的情郎既然是這座莊園的擁有者,那我們不也可以跟着沾沾光,去參觀瞻仰一下這座杭城第一莊園麽?”
她說完,沖着其他人眨眨眼睛。
眼裏意味很明顯。
那小子既然敢吹這種一點邊際都沒有的牛逼,那咱們幹脆就陪他玩玩,将他徹底揭穿,看到時候夏詩清會怎麽說。
白子畫等人,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也紛紛贊同,說詩清啊,你可千萬要帶我們去看看,好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呗。
夏詩清心思單純,哪裏有駱笑笑那麽多彎彎腸子,見他們這麽說,還以爲他們都相信陸晨說的話了,便點頭同意,說道:“你們放心啦,陸郎雖然孤僻了一點,但人其實很大方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會很熱情的款待你們的啦。”
“那我們就先謝謝詩清你,還有你的陸郎咯。”
駱笑笑淺笑着說。
……
這群貴族子弟,看了一會十裏風荷、萬鯉争渡的瑰麗景色,在白子畫、駱笑笑等人提議之下,便坐上遊輪,往湖心島莊園走去。
十分鍾後,便就到了地方,一行人依次下船,到了莊園外,就被安保攔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