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郎,你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麽,都見不到你的人,詩清都有點……有點……”
她話說到一半,自己又說不下去了,臉頰绯紅。
“有點什麽?”
陸晨疑惑道。
夏詩清白了他一眼:“哎呀,你懂的。”
陸晨還了她一白眼:“問題是我不懂啊。”
“你……”
夏詩清氣得跺了跺腳。
陸晨恍然:“哦,我懂了。”
“你終于懂啦?”
夏詩清沒好氣道。
陸晨點點頭,笃定道:“老婆,你生病了對吧,要不然怎麽老翻白眼。”
夏詩清:“……”
陸晨哈哈一笑:
“老婆,我懂,你不就是想我了麽,其實我也很想你啦。”
夏詩清氣得,嘟着嘴巴說道:“鬼才想你。”
她說到這裏,自己就笑了起來。
“其實還是有點想的。”
她又說道。
“對了,陸郎,你說要給我個驚喜,到底是什麽驚喜?”
“待會兒你就懂了。”
陸晨賣了個關子。
兩人正聊到這裏,就聽一個帶着驚喜的聲音說道:
“咦,詩清?你怎麽會在這兒?什麽時候來的杭城?是來看風荷的麽?”
夏詩清循聲望去,就見白堤之上,有一幫年輕人結伴走來。
爲首是個樣貌頗爲俊朗的青年,正是他給夏詩清打的招呼。
這幫人約莫十多個,有男有女,走到了夏詩清和陸晨面前,眼中都頗爲驚喜。
顯然是夏詩清的熟識。
“白子畫,駱笑笑,是你們啊!”
夏詩清說。
顯得極爲高興。
這幫年輕人,都是她的高中同學。
白子畫就是方才那個認出夏詩清的英俊青年。
駱笑笑則是一個長得極爲漂亮妩媚的女子。
看得出來,她跟夏詩清關系極好,見到夏詩清,便挽着夏詩清的胳膊,極爲高興地跟她說話。
高中畢業已經許多年,此刻故人相逢。
少不得寒暄一番。
“駱笑笑,你們怎麽都跑到杭城來了?是來找白子畫玩兒的?”
夏詩清說道。
她高中讀的是一所貴族學校,是整個海城、甚至整個東南七郡最好的高中,班上同學可不隻是海城本地人,東南七郡都有,其中白子畫便是杭城本地人。
駱笑笑說道:
“來看風荷的啊。你不也是的麽?說來也奇怪啊,西子湖的風荷,往年都是六七月份才開,今年怎麽花期提前了這麽久。”
“對啊,真是太奇怪了,電視台的專家說是什麽返厄爾尼羅現象,氣候變化,導緻的花期提前……”
“聽那些專家扯吧,今年杭城的氣候跟往年有什麽區别,往年怎麽沒提前開放啊?”
“不過提前開放也沒什麽不好,而且還開的這麽齊整,這西子湖的風荷,怕是有十多年沒開的這麽好啦。”
“還有這湖裏面的紅鯉,好像短短幾天時間,個頭全都大了不少,顔色也鮮豔了好多。有人說是這西子湖住進了一位龍女,所以才引發了這麽多天地異象……”
“哈哈,還龍女,電影看多了吧……”
這群青年男女紛紛議論起來。
陸晨聽着,有些忍俊不禁。
西子湖的十裏風荷,爲什麽提前盛開,他自然知道。
龍女什麽的,自然是無稽之談。
不就是因爲他前幾日在湖心島煉制出了三品天丹,十裏風荷吸收些丹成之後的藥力,便提前開放。
這些紅鯉短短幾天,體型都長大了一倍往上,也是同樣原因。
不過他自然不能說出來啦。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自然注意到了陸晨。
駱笑笑打量着其貌不揚、衣着樸素的陸晨,好奇道:
“詩清,這位先生是誰啊?”
她眼眸一轉,有些玩味的看了白子畫一眼,又說道:
“詩清,難道是男朋友啊?詩清,高中時候你可是咱們圈子裏面的小公主,我倒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才配做你的王子。”
“對啊,詩清,還不介紹一下?”
“詩清,快給我們介紹介紹。”
夏詩清臉頰微紅,有些羞怯的說道:
“他是陸晨,不是我男朋友……”
衆人恍然。
心想看着也不大像。
這小子樣貌平平,看着也不像是什麽大族子弟,怎可能配得上夏詩清?
那可是海城貴族圈最耀眼的一顆明珠呐。
夏詩清接着說道:
“他是我未婚夫。”
衆人愕然。
然後便是嘩然。
有沒有搞錯。
這小子竟然是夏詩清的未婚夫?
他……配得上麽?
就在此時,就聽到一聲冷哼:
“你叫陸晨?真是夏詩清的未婚夫?”
是那個叫白子畫的俊朗青年。
此人冷冷盯着陸晨,聲音冰寒,帶着敵意。
陸晨環視一周,發現不僅這個白子畫,其餘幾個青年,也滿臉敵意看着自己。
他頓覺無奈。
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喜歡漂亮姑娘,喜歡争風吃醋,把喜怒都擺在臉上,并不奇怪。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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