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發白,指着陸晨:“你……你居然敢打我?!!!我……我是你表姐啊。”
“表姐?就你也配?!”
“我早就說過,聶家除了外公和姑姑,我誰都不認,你算什麽貨色,不過是條蟲子,也敢當我表姐,你配?”
陸晨冷冷一笑,淡淡看着聶青桐:
“再嘴臭一句,我就殺了你。”
“你……”
聶青桐頓時閉嘴。
她從靈魂深處,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戰栗感。
那是人體本能,對于死亡的恐懼。
“聶青桐,你以爲你是誰?”
“我跟你很熟?”
“我出不出手,什麽時候出手,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關系?”
“區區蝼蟻,也敢與我挑釁,真是不知死活。”
“要不是看在我媽的份兒上,你敢辱我,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陸晨眼神無比淡漠,俯視着聶青桐。
聶青桐哪裏受得了,吓得瑟瑟發抖,下體處,傳來一股騷臭味,直接尿了褲子。
她雙眼一翻,竟是嘿嘿傻笑起來。
遭逢巨變,眼看親人好友慘死,又被陸晨殺氣一懾,竟是直接吓傻。
聶家此次一共來了四個子弟。
三人慘死,唯有一個還活着的聶青桐,也成了一傻子。
陸晨再不看聶青桐一眼。
她自己心理素質不好,成了傻子,與他何幹?
而程珊珊和李一彤倆婆娘,吓得渾身發抖,哪裏還敢再罵陸晨一句?
連聶青桐這個他的親表姐,他都敢打,更何況她們?
她們那點家室,在陸晨這樣的人物面前,算得了什麽?
“兩條蟲子,也敢辱我。”
陸晨也不廢話,一人一大耳刮子,将這倆婆娘直接抽翻在地,接着一腳踹飛一個,足足踹飛了七八米遠。
這倆婆娘慘叫着,狂噴鮮血不止。
倒是沒死,隻是不再醫院躺了仨月半載,怕是下不了病床。
不打女人?
不存在的。
賤人又不分男女,像這種臭婊砸,如何打不得?
不再理會這倆婆娘,陸晨背負雙手,走到錢先生和蘇小姐面前。
清冷目光,最終定格在錢先生身上。
他沒有說話。
錢先生便直接求饒:
“天人饒命!天人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閣下……”
陸晨一劍便能殺掉翼火蛇,此人的真正實力,至少都在天人第二境,可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你還知道自己冒犯了我?”
陸晨冷哼一聲:
“姓錢的,那你可知道什麽叫天人不可辱?你區區蝼蟻,也敢辱我。犯了我的忌諱,我留你不得。且你作爲修行者,心思卻如此毒辣,竟想以凡人爲餌,去喂食翼火蛇此等孽畜,更是取死有道。”
他眯着眼睛,冷聲說道:“我有一劍,上斬天龍,下斬邪魔,你是邪魔,我現在便斬你。”
……
“你……”
錢先生眼神一冷:
“閣下雖然修爲驚天,可也不是無敵的存在,你可知道錢某是什麽來路?殺了我,閣下一定會面臨數之不盡的麻煩,怕要不了多久,也會招來殺人之禍。”
他求饒不成,開始威脅陸晨。
陸晨淡淡說道:
“姓錢的,你是什麽東西,又是什麽來路?我倒是有點興趣,聽你說說。”
錢先生冷聲道:
“閣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爲,想必也來自玄門大派,那一定聽過血焰這個組織吧。”
“聽過啊。”
陸晨點了點頭:
“聽你這意思,你是血焰的人?”
錢先生說道:
“鄙人正是血焰在江東的負責人之一,血焰的神使。血焰的勢力之強,可不是閣下能夠抗衡的,閣下要是識相,你我之間這點過節,便就此揭過,那赤龍潭中的三顆朱果,我也隻要一顆,剩下兩顆,全都可以讓給閣下。”
“錢先生……朱果可是要拿給我爺爺續命的啊!”
蘇小姐大叫。
三枚朱果,讓錢先生跟陸晨全部瓜分了,那他爺爺不就死定?
此次來取朱果,死了十多個家中勢力最強的供奉,損失極大。
若拿不回朱果,對于形勢已經危如累卵的蘇家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
陸晨聽着,突然就笑了起來。
他笑得極爲開心,露出了兩排雪白牙齒。
“你……笑什麽?”蘇昙兒疑惑。
“閣下……爲何發笑?”錢先生也不解。
陸晨淡淡說道:“翼火蛇是我所殺,朱果自然是我的。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們來分派?”
他看着錢先生:
“姓錢的,我姓陸,叫陸晨。”
錢先生更是疑惑。
他沒聽過這個名字。
“道号青蓮。修行界的人,通常稱呼我爲陸青蓮。”
陸晨接着說。
錢先生臉色頓時大變,指着陸晨,顫抖着說道:
“你是……你竟然是潛龍榜第一的陸青蓮,是殺了鄭鴻等人的陸青蓮,是我血焰必殺名單上的陸青蓮……”
“我就是陸青蓮。”
陸晨點點頭:“所以呢——你覺得我會怕什麽勞什子血焰?”
陸晨冷冽一笑。
錢先生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恐懼。
剛想說些什麽,卻再也來不及。
陸晨随手一揮,劍芒一閃。
錢先生腦袋直接飛起。
鮮血狂飙,就此殒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