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也不多解釋,隻是淡淡說道:
“老婆,等着吧,很快你就懂了。”
正如他剛才跟夏詩清說的——
一個人的面子,不是靠别人給的,而是靠自己掙得。
他跟夏詩清今天初到江東,就受了許多窩囊氣。
先是在鄭家,接着是在聶家。
歸根結底,還不是江東人壓根沒把他陸晨當盤菜?
若是在海城——
他陸晨貴爲海城修行界第一人,國士無雙的青蓮大人,會有人敢這麽怠慢他?
一個人隻要有了無上名望,其他許多東西根本無需自己去求,自然而然就會有人找上門,求着跪着跟你合作。
那他陸晨隻需要在江東鬧出幾個大陣仗,成就他無敵江東之名便好。
眼下不就有許多給他鑄就無上聲望的機會麽?
南宮家、孫家和晏家,這江東三大武道世家,侵吞了陳宣君陳姐姐家的産業,手上還有另外三份“羊皮古卷”。
陸晨有滅了這三大武道世家的理由。
五日後的江東丹師大會,他也肯定會參加。
包括醫聖門在内——
等時機到了,他自然會殺上醫聖門的山門,跟他們講一講道理——他陸晨的道理。
等做完這三件事,偌大一個江東,還有誰敢如此輕慢他陸晨?
鄭家,土雞瓦犬爾。
他那幾個舅舅,更是蝼蟻一樣的貨色,不值一提。
……
陸晨和夏詩清兩人,離開聶家之後,便打車去了西子湖,夏詩清早就這湖邊定了一家酒店。
夏詩清開的是一個大标間,兩張床那種。
兩人現在的感情急劇升溫,雖然沒有真的發生關系,但陸晨真想的話,夏詩清肯定也不會抗拒,隻是心裏會有些遺憾而已。
她是恪守傳統禮儀的,總覺得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才是完美。
陸晨也不是不近女色。
武者不是道修,不是佛子,沒有諸多忌諱。
陸家的武學傳承,也不是非要練什麽童子功。
隻是他跟夏詩清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
愛情的果實所以美好,是需要雙方用心去經營和呵護的。
聖人教誨,是發乎情止乎禮思無邪。
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就不會迫切的想要去占有她。
将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美好的時刻。
不是早一刻,也不是晚一刻。
這樣的話,彼此都再不會有任何遺憾。
……
兩人在酒店吃了頓晚餐,回房洗漱,接着分床而睡。
一夜相安。
第二天,夏詩清起了個大早,換了身幹練清爽的衣服,開始化妝。
雖然陸晨說夏式集團的困境她不用在操心,交給他來辦就好。
但她還是想再試試。
江東那麽多醫道世家,能夠提供丹方的也有不少,她打算逐一去拜訪,動之以情,誘之以利,雖然知道結果可能不是那麽的好,但總得去做一做。
總不能把什麽事情都壓在陸郎頭上吧。
陸郎是做大事的,已經有許多事情壓在他身上了,雖然陸郎爲了她,并不在乎把千瘡百孔的夏式也扛在他的肩上,但是夏詩清心疼。
…………
…………
第三十章:畫眉之樂(二)
陸晨見她醒的這麽早,也就跟着起來了,洗漱完畢後,就主動請纓把她畫眉。
夏詩清促狹着說道:
“你還會這個?”
陸晨說道:
“不會可以學嘛,憑小爺我的天賦,隻要你跟我說該怎麽畫,我一定可以畫的很好。”
“那好吧。”
夏詩清将信将疑,還是把眉筆給了陸晨。
陸晨便叫她起來,自己坐在梳妝台的椅子上,然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從後面擁着她,叫她把頭轉過來,給她畫。
這麽親昵的姿勢,夏詩清肯定害羞,臉頰瞬間就紅了,閉上了雙眸,細長睫毛微微顫動。
陸晨看着,怎一個秀色可餐呐,右手拿着眉筆,閑着的左手就開始不老實,先是放在她平滑的小腹位置,夏詩清身體明顯動了一下,卻是沒有進一步的抗拒,便開始緩緩往上移動。
春衫涼薄。
便是隔着衣服,陸晨都能感覺到裏面的肌膚是如何滑嫩和富有彈性。
他就像是一匹野馬,在原野上馳騁,接着躍上山丘。
山丘起伏,自有丘壑,肯定藏得下任何野馬的馳騁和奔跑。
夏詩清哪裏還忍耐得住,隻覺又酥又麻,忍不出嘤咛一聲,然後睜開眼睛,嗔怒道:
“喂,你幹什麽呢,不是畫眉麽?”
陸晨說道:
“我是在畫眉啊,我正在研究該怎麽畫啊?”
夏詩清沒好氣道:
“那你的手放在哪裏啦?”
“握着眉筆啊。”
陸晨理所當然道。
夏總裁紅着臉說:“臭流氓,我是說另外一隻!”
陸晨正色道:
“老婆,我是怕你等下亂動,我放在這裏,好固定你的身體,畢竟你渾身上下就這裏比較突出……”
夏詩清:“……”
他說的好有道理。
她竟是不知該如何反駁。
眼看夏總裁就要發飙,陸晨連忙将自己手拿來,歎聲道:
“結果我發現我錯了,你這突出的太厲害,我一隻手握不住,完全起不到固定的作用……”
夏詩清:“……”
他這是屬于得了便宜還賣乖麽?
“你還畫不畫啦?”
夏總裁無語道。
“畫,怎麽不畫。”
陸晨嘿嘿一笑,知道這尺度已經到了某位女總裁的承受極限,今兒這便宜是占不下去了,見好便收,叫她閉上眼睛,仔細給她畫眉。
他是個動手能力極強的人,拿刀殺人都是把好手,拿眉筆畫眉,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過頃刻,就給夏詩清畫好,眼前美人兒眉如山黛,斜飛入鬓,畫的是恰到好處,給她七分清冷中添上了三分柔媚,看起來就愈發奪人眼目了。
夏詩清睜開眼睛,拿過鏡子,仔細看着,滿意的點了點頭,淺笑道:
“陸小爺,瞧不出來嘛,你還挺有天分的,比我自己畫的好多啦。”
陸晨說道:
“老婆,你要喜歡,我以後天天幫你畫。”
夏詩清聽了,極爲開心。
她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們拉鈎。”
說着翹起自己如青蔥般的小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