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起了個大早,先去了趟菜市場,買了些新鮮蔬菜,接着回家,做了頓早餐。
是皮蛋瘦肉粥和幾味小菜,香氣缭繞,把剛起床的趙有容和蘇嫣然饞的不行,不住吞口水。
不得不承認,陸晨的廚藝就是好。
尤爲拿手家常小菜,刀工更是沒得說。
要沒親眼所見,任誰都不會相信,這小子居然是個居家好男人。
“想吃?”
陸晨嘿嘿笑。
倆小姐姐狂點頭。
“不給。”
陸晨卻是将皮蛋瘦肉粥和幾疊小菜,全裝進了食盒裏面。
“這是我給俺老婆準備的愛心早餐,肯定不能給你們吃,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雖然我知道這些對兩位有些殘忍,不過兩位連幾千塊都能追着我要,跟我其實也太深的交情哈,那我這麽做,也符合常理吧。”
陸晨嘿嘿一笑,提着食盒便走。
“姓陸的,算你狠!”
趙有容那個氣得,胸都快氣炸。
“陸哥哥……可真是記仇呢。”
蘇嫣然有些黯然,“不過夏詩清運氣怎麽就那麽好呢?”
她很是失落。
“死妮子,發騷呢。”
趙有容白了她一眼,“喜歡就去追啊,跟唐萌萌這小娘皮學學,什麽十三郎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有的話介不介意換一個,不換也行,介不介意多一個啊?實在不行,人家當通房丫頭也可以哦。這小騷蹄子,還真是鐵了心要倒貼呢,你還不知道吧,她花了足足六個億,買了陸晨這小子一幅破字,每天當寶貝捧着呢,就快得癔症。”
蘇嫣俏臉頓時一紅。
“哎呀,有容姐,你就别嘲笑我了,陸哥哥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既然下定決心要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那除了夏詩清,又怎麽會再去招惹别的女子?”
趙有容也跟着歎了口氣:
“所以說吧,這小子就是個禍害,專門壞女人心水,一見陸郎誤終身呐,你可别陷太深了,到時候拔都拔不出來,卻把自己給誤了。”
“知道的。”
蘇嫣然嗯了一聲。
别陷太深。
是啊,确實不能陷太深。
不過她似乎已經沉淪到了深淵,還有機會抽離麽?
……
最近這段時間,夏詩清極爲忙碌。
本來她一個女流之輩,哪怕再厲害,管理着詩清集團一個市值将近十億的公司,便極爲不容易。
在跟夏老太爺立下軍令狀後,她又把夏式集團的管理權拿了過來。
夏家從上到下都快爛完,她一個人都信不過,隻得上上下下,事無巨細,全力親爲。
一個人兩頭跑,管理兩家公司。
詩清集團還好,全是她的嫡系,便是她短時間不在,也出不了岔子。
這段時間,正在籌備着整頓夏式。
上上下下,都面臨許多阻力,可謂心力交瘁。
這些陸晨都看在眼裏。
卻沒有勸夏詩清要注意休息什麽的。
夏式這種狀況,夏詩清确實不能休息。
陸晨對生意上的事情,也确實不擅長,沒有辦法分擔。
勸她休息,那要做的工作,還是放在那裏,又不會減少。
體己話誰都會說,但能落到實處的人卻是極少。
一千句甜言蜜語,也比不過一頓用心制作的早餐。
媳婦兒要忙工作,要挽夏式之狂瀾于将傾,他能做的,唯有支持。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和承擔。
他有他的。
夏詩清也有夏詩清的。
陸晨從未想過,要讓她成爲自己的附庸。
他是大男人。
但不是大男子主義。
況且有他看着,夏詩清的身體,也不可能真出什麽毛病。
……
到了詩清集團,上了樓,夏詩清已經在辦公室辦公。
正在看着一份文件。
陸晨熟門熟路,來找她自然也不需要什麽通報。
夏詩清并沒有發現他已經來了。
陸晨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踮着腳尖,輕手輕腳走到夏詩清後面,突然蒙住了她的眼睛。
嘿嘿奸笑道:
“不準動,俺是過路的梁上君子,順便劫個色。”
夏詩清起先吓了一跳,然後就反應過來肯定是陸晨,沒好氣道:
“喂……多大個人了,怎麽還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陸晨撇撇嘴:
“什麽啊,小爺我很嚴肅的,劫色呐。你這小娘皮,嚴肅點!”
“劫色就劫色。”
夏詩清拿來他蒙着自己雙眼的手,回過頭來,眼瞳裏波紋流轉,唇角微翹:
“反正你陸小爺貌美如花,帥得都能驚動黨中央和聯合國了,誰劫誰還指不定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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