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又不傻,當然說想。
說老婆,所謂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咱三天沒見,算起來就是九年。
夏詩清沒好氣道:
“姓陸的,給你十分鍾,立馬給我滾過來請安。”
老婆有命,哪敢不從。
陸晨便奢侈了一把,打了輛計程車直奔詩清集團,路過一家花店,又咬着牙賣了一束玫瑰花。
沒敢買多,就十一朵,二十塊一朵就是足足兩百二。
厚着臉皮叫水桶腰的老闆娘給打了個折,也付了足足兩百大洋,他将近一周的生活費,還包含了煙錢。
到了地方,見着夏詩清。
她看起來臉色有些發白,不過精神氣倒還算不錯。
“老婆,給你花花。”
陸晨将玫瑰花遞給她。
夏詩清接過,歡欣一笑。
“難得呢,你這木魚腦袋都有開竅的一天,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兒才送我花?”
夏詩清一邊笑一邊說。
順便給陸晨整理着有些褶皺的衣領。
倒是真有點賢妻良母範兒。
陸晨是什麽人,從不欺騙自己老婆的,當然老實交代了啊。
他說道:
“老婆,還是你慧眼如炬,什麽都瞞不了你,我老實跟你交代,就在昨天,在車上,我被趙有容、蘇嫣然、唐萌萌三個小娘皮非禮了,她們硬要跟我車震……雖然我的身體背叛你了,但是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還是很純潔滴。”
夏詩清哪裏相信他的鬼話,狠狠白了他一眼。
趙有容、蘇嫣然和唐萌萌,都算她的好友。
這仨姑娘有多心高氣傲,她還是知道的。
哪可能真跟陸晨發生什麽。
“行了,你就别吹牛逼了,就你這歪瓜裂棗的,除了我夏詩清瞎了眼,誰瞅得上你。”
她挽着陸晨胳膊,說道:
“跟我回家一趟吧,老爺子想見你。”
兩人到停車場取車,夏詩清開車,陸晨坐在副駕駛。
兩人閑聊着,夏詩清突然說道:
“陸晨,明天跟我一起去參加一個聚會吧。”
陸晨疑惑,說什麽聚會啊?
“校友會。”
夏詩清說,“基本都是當年我們複旦哪一屆少年班的同學,我實在推脫不了,隻得答應。”
“有好吃的沒?”
陸晨問。
夏詩清點頭。
“要錢不?”
陸晨又問。
夏詩清搖頭。
說校友會統一組織的,有幾個海城本地的富少當了冤大頭,譬如你那便宜徒弟顧惜朝,就是最大的冤大頭。
“那必須得去啊。”
陸晨連忙點頭。
有好吃的,又不用花錢,還是陪老婆,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
夏詩清翻了翻白眼。
好吧,這就是她家這位陸小爺。
一個永遠都在貪小便宜,卻是仗義疏财、每個月按時給自己所有陣亡戰友家屬彙錢、加起來起碼彙了上千萬的家夥。
一個可愛的家夥。
一個她夏詩清愛的家夥。
……
兩人到了夏族,直接去找老太爺。
從陸晨給老太爺金針渡穴、祛除頑疾後,老太爺身子骨便硬朗了不少,精神變得矍铄。
發現竟是來了三位客人。
都是跟老太爺年紀差不多的老者。
一見了陸晨,全都眼睛發亮,一動不動瞅着他。
陸晨頭皮陣陣發麻。
尋思這幾位老爺子瞅着自己幹嘛?難不CD想嫁孫女給我啊?
夏老太爺呵呵一笑,跟陸晨介紹:
“陸晨,給你介紹一些,這幾位都是我在海城書法協會的老友。”
他一個一個給陸晨引薦。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中山服的儒雅老者,名叫林秋。
乃是複旦大學的終身名譽副校長,海城書法協會的會長,著作等身、桃李滿天下的大學者。
一位發如霜雪、鶴發童顔的老者,名叫孫亞夫。
海城書法協會副會長,當世大儒,華夏最頂尖的書法家。
一位年紀稍小,大概古稀之年的老者,名叫張寅恪。
知名古典文學研究大家,滿腹經綸。
在學術界的名号極高,同時是華清大學和浙東大學的客座教授。
陸晨連忙躬身行禮。
“小子參見各位大師。”
都是了不得大人物。
他陸晨是個武夫。
像這種把學問做到了骨子裏的學術大家,他向來極爲尊重。
比起他們這些個武者,眼前這樣将一輩子奉獻給學術的老者,才是華夏真正的脊梁。
“陸小友,不用多禮,硬說起來,我們幾個老朽,該稱你一聲大師才對。”
林秋說道。
孫亞夫和張寅恪兩人也跟着附和。
陸晨一臉懵逼。
“幾位老先生,您們可都是著作等身、桃李滿天下的大學者、大文豪呐,小子讀過多少書,小師都不是,哪敢跟幾位老爺子稱大師……”
他擦了擦冷汗。
林秋樂呵呵一笑:
“小友不必謙虛,聞道雖有先後,學問卻并不長幼。我們幾個,都癡愛書法,今日在夏老哥哥這裏看到了你寫的《千古俠客行》一帖,那可是驚爲天人呐。小友您的書法造詣,已經到了超凡入聖級别,想來王羲之、趙孟頫、張旭等書道聖人複生,也不過如此。”
孫亞夫也跟着說道:
“我們幾個,有生之年,能夠見到小友超凡入聖的書法,又能見到你這位書法界的當代聖人,那可真真是死而無憾咯。說不得,還得稱小友一聲先生。”
張寅恪緊跟着說道:
“小友還得受我們幾個老朽一拜才行。”
說着當真要躬身行拜禮。
陸晨哪裏受得了,連忙将幾位老先生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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