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以爲這樣李思彤這事過去了,能安靜度過一段時間,可是卻沒有想到,又有人找上門來了。
“你就是田甜”
田甜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誰?
大約三十歲左右,一米七八的樣子,帶着一副眼鏡,穿的有模有樣,就是眼神有一些不屑。
“對,不知你是哪位?”
給臉色看,當你自己是人民币嗎?
那麽不屑的看人?
“唐老的徒弟。”
爲何提及大師父?
難道這就是挑釁大師父的哪位賭石大師?
如今是文家人。
來找她打擂台?
“對,我是大師父的女徒弟,不知道這位大叔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我還要去上課。”
沒有課,也不想見這個要不完,自認爲自己很厲害的男人。
“我要跟你賭。”
跟我賭?
“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
男人挑釁的看向她,“隻要你承認你不如我,那麽我們就不用賭。”
田甜突然笑了,“我聽說在賭石大會,有一條狗一直纏着我師父,原來就是你呀!”
哪男人被氣的不行,“話不可以亂說,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田甜輕蔑冷哼一聲,“難道我說錯了,既然你非要纏着我賭,那麽就加一些籌碼吧,不知道你能加什麽籌碼?”
男人完全就看不起田甜,因爲已經得知這個女人,才跟着唐老學習一年。
一年能學到什麽?
“田甜,他是誰?”于恬橙聽說,有一個男人來找田甜,兩人好像還起了争吵,就找過來看看。
“一個手下敗将。”
男人冷嘲看向田甜,“小姑娘,不要放大話,也不要以爲你是唐老的徒弟,就能這麽的放肆,你一個才入門的小徒弟,能跟我比嗎?”
田甜微眯起雙眸的視線的看向他,“周六,我們在古玩街,不見不散。”
男人還是看不起田甜的語氣和表情,“好,古玩街,不見不散,否則整個京都都會傳出唐老的徒弟是膽小鬼,不敢跟我比。”
田甜很想一腳把他踹出去,然後打他一頓。
敢對着她放這樣的狠話。
難道不知道老輩子有一個古話:甯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
還有莫得罪女人和小人。
我是女人,還是小人。
敢當着我的面,這樣污蔑我,你真的很了不起。
原本聽大師父和二師父的話,安安靜靜當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學習、考證。
可如今想要當跳梁小醜,當然要成全對方了。
不能辜負了對方哪驕傲自滿的氣球心。
“田甜,田甜”
剛才于恬橙都看到了哪寒意和戾氣,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田甜。
平時田甜面帶笑容,就是在面對方雲的挑釁,都是冷淡對峙。
可剛才的她,仿佛不是一個普通人,好似見血過,帶着淩厲的寒氣。
田甜展顔一笑,“我們先去吃飯。”
吃了飯,去找一下王師兄,通知一下大師父,也從大師父了解一下剛才與她打賭的那個男人。
作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不能一抹黑的迎上前。
還有大師父二師父,這可不是我去挑釁對方,而是對方想要打她臉,她做不到把自己臉伸過去讓對方打。
她哪裏會不明白,大師父和二師父的良苦用心,就是怕她太招搖了,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惦記,她太弱小了,反擊有一些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