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玄螭将苦修了一周,全部成功契約獸寵的禦獸學院學生們放了假,将李敏和任千山等人召集起來。
“這是我禦獸宗的進階功法,現在我将它傳給你們。”
“不過,在傳授你們功法之前,還有一件事。”陸玄螭拿出另一部禦獸宗弟子修煉的功法,對任千山三人說道。
“師父請說!”三人對視一眼道。
“我不是你們師父。”陸玄螭卻搖了搖頭道。
“我要你們正式加入禦獸宗。”
“除你們之外,學院裏的學生盡管不得不效忠禦獸學院,但他們并不會認爲,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實則是禦獸宗的弟子。”
“但你們不一樣,我會傳授給你們更強大的功法,因此,你們會擁有比他們更大的自由,同時,也必須肩負更多的使命。”
“禦獸宗原本是一個縱橫宇宙的宗門,但如今,除了一個沒落的宗門駐地,諸天星域卻再無一名弟子。”
“你們要做的,不僅僅是借助禦獸宗的力量,守衛家鄉,還要重鑄禦獸宗的輝煌。”
“你們,願意嗎?”
“當然願意!”三人欣然答道。
他們沒有講條件的機會,這是他們唯一能走下去的路,否則将是眼睜睜看着異域者入侵,肆意奴役家園同胞。
陸玄螭點點頭,手中結印,施展了一道幻術。
禦獸天尊的神像頓時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是你們的祖師爺,拜吧!”
“師父,那我呢?”李敏見狀,不由有些着急,問道。
“我既然收你爲徒,你急什麽?”陸玄螭撇了李敏一眼道。
陸玄螭想知道,李敏能不能修煉禦獸天尊的功法,如果不能,他再傳授李敏後世弟子的功法。
但無論是哪個版本的功法,跟任千山三人,都是不一樣的。
三人恭恭敬敬的拜了祖師爺,陸玄螭将手中的秘籍傳授給了他們,讓他們回去自行學習。
至于李敏,陸玄螭則是帶她親自去了一趟禦獸宗遺址。
因爲地獄三頭犬不在,陸玄螭隻能随手招了一隻飛鳥當坐騎。
李敏看到這一幕都懵了,因爲在她看來,這就像是陸玄螭打了個“滴滴”一樣,一隻大鳥正好從天空飛過,陸玄螭随手一招,那大鳥就飛過來駝他們。
這種禦獸手段,無須契約,甚至不用施展什麽法印、法決,随手一招而已,難道是傳說中的返璞歸真嗎?
陸玄螭并沒有覺得有那點兒不對,也不知道李敏這麽震驚。
因爲……
這特麽本來就是我創造的小鳥鳥,還需要契約多此一舉嗎?
“師父,你不是有獸寵嗎?爲什麽不乘你的獸寵,反而随手招一隻鳥呢?”
“您的獸寵,實力更高,速度更快吧?”震驚之後,李敏好奇的對陸玄螭問道。
難道,陸玄螭跟獸寵之間的關系,比她和元寶之間的關系還好,還親密?
舍不得讓自己的夥伴當坐騎?
“……”陸玄螭沉默,我特麽也想,問題是這特麽哪個是能騎的啊?三月中文
怕不是想讓它造反。
正式契約的,其實也就朱雀、黑虎、玉琴,後面兩個不适合趕路,朱雀你要是敢說讓它當坐騎,它怕不是給你丫一個爆扣。
至于随時跟在身邊的其他幾個青龍、白虎,就更不用說了。
拿他們當坐騎,怕是閑命長了。
“多看多想,少說話!”陸玄螭訓斥道,頗有幾分師尊的威嚴。
李敏吐了吐舌頭,不再多言。
從一衆城市高空掠過,陸玄螭再次回到了生活二十幾年的地方,新陳市。
天空之城墜落的痕迹仍在,卻已經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陸玄螭帶着李敏來到那個秘境之外,李敏神色有些詫異,不遠千裏,就帶自己來這麽一個小秘境?
隻是,還沒來得及問出聲兒,就回想起陸玄螭剛剛的訓斥,也隻能将滿腔疑問咽了回去。
還是那個黑水湖前,陸玄螭忽然有些好奇,這個秘境所聯通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
他在這個秘境中撿到了神秘的斧頭,威力不凡,卻不是法寶,無法祭煉。
秘境的深處,還有這禦獸宗這等超級大宗的遺迹。
可這個秘境,原本竟然不過隻是一個小型秘境而已。
這意味着,秘境所連接的另一個世界,可能也并不是靈氣特别富足的強大星域。
難道是,跟地星一樣,屬于一個有“故事”的星域?
陸玄螭先帶着李敏穿越黑水湖,然而,這次過來,黑水湖似乎有了什麽變化。
湖水中,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就在陸玄螭詫異湖水的變化時,一隻隻怪物從湖水中爬了出來。
這怪物類似人形,卻全身赤紅,長着一條長長的舌頭,暴突的眼珠子,看起來猙獰可怖。
“這什麽……”陸玄螭喃喃道,連忙帶着李敏返回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那些怪物又都從湖水中追了上來。
朱雀見狀,眼神中也不由閃過一絲詫異:“這裏怎麽會有餓殍,難道是秘境連接的那片星域過來的?”
“連餓殍都穿越秘境通道來到了這裏的話,那通道後的那個星域……恐怕是一片死地啊!”朱雀自言自語道。
既然這個秘境中有禦獸宗宗門駐地,說明秘境鏈接的星域,曾經也是一個鼎盛而強大的星域,禦獸宗曾經主宰那裏一時。
可如今,竟然連餓殍這種東西都通過秘境通道來到了這裏,那個星域恐怕已經是沒人了。
“餓殍是什麽,朱雀你特麽說話能不能說全,又不是不知道,我特麽沒什麽見識。”陸玄螭一頭黑線道。
朱雀更是翻了個白眼,沒見識能說得你這麽理直氣壯的,我特麽也是頭一次見。
“餓殍本來應該是一種冥界生物,如果出現在人間,那定然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場面不可。”
“而如今,那個星域的餓殍都多得跑到了這裏來,那豈止是一個星球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朱雀解釋道。
“餓殍實力如何?”
“不足爲懼。”朱雀道,随即張口一道南明離火吐了過去,整個湖面開始翻滾掙紮着渾身燃燒着烈焰的餓殍。
湖面也幾乎被一層火焰所籠罩。
慘叫聲不絕于耳,李敏面露不忍,看了一眼陸玄螭,卻發現他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