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改天。”
喬沐元覺得這還差不多。
紀長慕松了一口氣,可算将這小姑娘哄好了,她這脾氣,不愧是喬爺給慣出來的,吃軟不吃硬。
“你辭職後是不是一直過着時差颠倒的生活?”他問。
“這是提前适應英國時差。”
紀長慕笑了,她倒會給自己找借口:“昨晚上玩到三點才回家,看來是你宋叔叔酒吧的酒很迷人。”
“你又不是沒去過,那是宋叔叔開的最高端的酒吧,裏面的酒不是有錢就能喝到的。”
“論藏酒,還是喬爺酒窖裏的酒最珍貴。”
“珍貴有什麽用,最好的酒他從來都隻跟我媽媽一起分享,我們嘗一口他都不樂意。”
“沒關系,你可以嘗我酒窖裏的酒,不比喬爺的酒差,我也隻跟你分享。”
說着,紀長慕擡起頭看向喬沐元。
喬沐元心情舒順很多,咬了一口三明治,眉眼裏是細細的光澤。
她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些截圖,聲音柔了下來,不免又問紀長慕:“網上還有關于我的帖子讨論麽?”
“隻剩一些無關痛癢的讨論,不用管。”
“我看看。”
紀長慕将平闆遞給她。
喬沐元滑動屏幕,也不是全沒有,還有一些少部分沒有指名道姓的陰陽怪氣,比如:已婚女人夜生活這麽豐富,一看就不是好女人,遲早離婚。
喬沐元指着帖子給他看:“這人罵我,連你也罵了。”
“我看看。”紀長慕笑了,“這種人比比皆是,最喜歡對自己沒有見過的世面妄加猜測,對比自己過得好的人評頭品足,說白了無非還是見識短又不願意包容世界的多樣性,習慣性以自己那點可憐的見識倒推結論,來佐證自己預設的觀點,卻又不知邏輯爲何物。”
“紀老師就是紀老師。”喬沐元心悅誠服,“還有這條——結了婚就應該以老公爲中心,要順從老公,聽老公的話,不要做讓老公不高興的事。”
紀長慕笑得都懶得反駁:“别看了,這些八成是蔣子齊的粉絲,他們家正主已經涼透,他們也不敢指名道姓。”
“那你說要不要以老公爲中心?”喬沐元反問。
“她們想以老公爲中心那是她們的事,她們願意給自己老公當牛做馬也都是她們的事,但她們的認知不能強加到你的身上,你也不需要去理會她們的看法,本來就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兩類人。我可不需要你以我爲中心。”
聊到這些,紀長慕和喬沐元又都恢複到今天之前的狀态。
不過,紀長慕還是喜歡那個跟他撒嬌的喬沐元。
“嗯,就是覺得好玩兒,不看了。”她把平闆還給紀長慕。
又吃了兩口草莓撻,她心情舒暢許多,胃口也好些了。
隻是,心裏頭對紀長慕還有幾分嫌隙,他說她說不出什麽好話兒,他自己何嘗不是。
不過好在他們倆拌嘴從來也都是一時半會的事,不會隔夜。
等喬沐元吃完了,紀長慕收起平闆:“我既然來京城了,帶你去逛逛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