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抱……抱毛豆……”溫墨把小貓塞到溫錄手裏。
溫錄才不抱,他不喜歡毛茸茸的玩意兒:“你自己抱。”
“爸爸抱。”溫墨倔起來也倔,嘟起嘴巴,眼淚汪汪。
“不抱。”
“毛豆可愛的……”溫墨抱着小貓,很委屈蒽,毛豆這麽可愛,爲什麽爸爸不抱,“爸爸,抱……”
溫錄擡腳站起來:“不抱,你自己玩會。”
說完,溫錄往廚房走去。
他擺手讓女傭和廚娘下去,這才關上廚房門。
正在檢查排骨湯的砂鍋的童謠轉過頭,對上溫錄的眼睛:“你怎麽進來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的。不陪墨墨玩了嗎?”
“比起陪墨墨玩,我似乎更有興趣陪你玩。”
說着,溫錄步步靠近,把童謠逼到廚房的大理石台子邊。
童謠的腰磕到冰涼的竈台。
溫錄扯開領帶,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将她壓到自己胸膛上,靠近。
壓低臉龐,他那張俊美的臉在童謠的眼裏一點點放大。
童謠推他:“你幹什麽?準備吃晚飯了,你别鬧。”
“做完再吃。”
“你瘋了!”童謠睜大眼睛,抗拒,“溫錄,你腦子裏除了這些還有什麽?你就不能好好在外面陪墨墨玩嗎?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廚房!
骨子裏保守又傳統的童謠當然接受不了,但她想,溫錄這種公子哥,以前沒少尋刺激吧。
溫錄的唇角勾起:“童謠,嚴欽跟我說,他去托兒所看墨墨,買了很多零食,你卻沒讓他進去,對不對?”
童謠明白了,他是在興師問罪。
嚴欽一個男人嘴巴這麽不嚴,轉眼就告訴溫錄。
她覺得嚴欽這個人不僅小心眼還婆婆媽媽,大概溫錄也是這種人,所以他們才能成爲這麽多年的朋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墨墨是我兒子,我不想讓嚴欽看,有什麽問題嗎?你沒必要來我這替嚴欽鳴不平。”
“我朋友招你惹你了,童謠?你最近脾氣可真大。”
“我不想讓嚴欽看墨墨,你如果非要讓,你自己把墨墨帶他家裏去好了!”童謠真得挺生氣。
想起傍晚下班時嚴欽跑她面前說的那些話,童謠心裏頭更加不舒服,一口氣堵着,心口不平地跳動。
她難道連不讓嚴欽看墨墨的權力都沒有嗎?
“童謠,嚴欽是我多年的朋友,這麽多年我們關系都很好,今天嚴欽特别生氣,他是真心實意去看墨墨,你卻不讓他進托兒所。我說了,做溫家的媳婦,起碼得知書達理、知曉人情世故,你這麽不懂事,讓我很難做人。”
“溫錄,你不如把話敞開說啊,你就是想找一個懂事聽話還能操持家業的女人做老婆,最好還給你生幾個孩子繼承溫家财産,你不如明明白白說,你沒必要在乎我的感受,你直說就是!”童謠素來不慣和人争吵,一吵架,眼睛裏就是水汪汪的霧氣。
“童謠,我不太明白,自從我從青城回來後,你脾氣就大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