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畫着僞裝,羽田龍彥點了點頭,肯定了之前所說的話語。
還好,當初認真的選修了這門課程,雖然隻學會了外物僞裝,但是,現在,真的是幫了大忙了。
同時,他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麽一個慶幸的念頭。
“杏奈,如果你在睡覺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什麽都看不見,忽然有什麽動靜,你會不會下意識的去攻擊?”
随後,羽田龍彥似乎知道羽田杏奈會像現在擺出一副想不明白的神情,當下又開口道。
“不知道!因爲杏奈沒有在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什麽都看不見,也沒有忽然有什麽動靜,所以,不知道,杏奈不知道。”
而聽到這一聲,羽田杏奈理直氣壯的說道。
非常幹脆和直接的表達了自己實事求是的态度,因爲自己沒有經曆過,所以不知道。
“呃……”
而聽到這理直氣壯的脆生生的話語,羽田龍彥嘴角微微一扯,手中的動作也幾乎因爲身形的僵硬而一度停下了寫寫畫畫的動作。
“其實,點着燈,就是爲了他們醒來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的看到對方,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自相傷害。”
不過,羽田龍彥終究是準備好了解釋的話語,開口道。
畢竟,人突然處在一個黑暗的環境之中,往往會引起不可避免的恐慌的心理,而作爲忍者,一旦恐慌,因爲平時受到的訓練的關系,想的可能不會是普通人所想的瑟縮起來,而是主動的去了解這片黑暗,同時,也防範着這片黑暗,而手中,肯定是會拿着武器的,考慮到一些安全問題,羽田龍彥并沒有拿走他們的任何武器,如果,一個人蘇醒的時候,正巧另外一個人也蘇醒,發出的聲音,很有可能會讓先蘇醒者一苦無就飛過去了。
尤其是,這隊伍裏還有絡腮胡子這種被羽田龍彥定爲缺陷者的存在。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什麽都沒有做,在黑暗中就确認了彼此,避免了不必要的傷害。
但是,畢竟黑暗中的互相傷害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羽田龍彥不得不防,所以,才給他們點了燈。
況且,光亮的存在,也能在第一時間給他們提供安全感,能夠讓他們醒來的時候是處在一種光亮給的安全感中的,也能相對鎮定,如果那個時候,上層被破壞,他們也能冷靜應對。
否則,在黑暗的不安之中,恰巧上層被破壞,他們可能會因爲恐慌和不安,而做出什麽暴露這下層結構的事情。
再者,有光亮的環境下,他們也能發現羽田龍彥給他們留下的書信。
書信上面,仔細的寫明了原委,還有他們所處之地下層空間和上層空間的情況,也有利于他們撤退。
畢竟,他們醒來的時候,考試已經結束了,而羽田龍彥也不知道木葉最後會不會有搜救隊之類的存在,會在死亡森林搜尋失敗者,而這個樹洞也極其的隐秘,就算有搜救隊,哪怕這個搜救隊是木葉的,也不一定能夠找到。
某種意義上來說,所處之地的情報,羽田龍彥也是必須告知他們的。
一來,是讓他們了解情況,二來,他們撤退,也需要這樣的情報。
總之,這也是羽田龍彥的計劃步驟之一。
“哦!”
而聽到這一聲,羽田杏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也不再這方面糾結了,隻是又問道:“可是,這樣好嗎?不是說,要有兩支隊伍出線嗎?這樣才能吃到更多的好吃的嗎?”
此時此刻,吃飽肚子的杏奈,腦筋還是相當活絡的。
很明顯,她是想到之前她的阿菊姐姐所說的話語,也沒有忘記這次中忍考試的重要性。
隻不過,她想的中忍考試過關,和其他人想的不一樣啊。
其他人想的過關的對等号之後的是木葉的原著,和各大忍村的支援,在她的腦海裏,過關,出線率對應的是吃的罷了。
“沒關系的,一隊人出線,和兩隊人出線,沒有太大的區别,都足夠其他大忍村對我們的重視了,況且,還有第三次考試,如果我們這一隊人能夠通過的話,那一樣能夠獲得相對多的重視。”
對此,羽田龍彥如是說道。
說實話,他、杏奈還有那個笨蛋一葉這樣的隊伍,羽田龍彥不認爲第三次考試還會難倒他們。
他這樣做,也是充分考慮過後果的。
而得出的結論就是,大夥兒不去也沒有關系,他們三個人就足夠了。
“可是,他們醒過來之後,一定會生氣的,杏奈也想和大家一起通過考試。”
而聽到這句話,本着對龍彥的信任,羽田杏奈抿了抿唇,并沒有提出異議,隻是如是說道。
她同意羽田龍彥的說法,他們三個人出線,也足夠了,第三次的考試,她也不認爲,他們會通不過,這樣,同樣能獲得好多來自大忍村的好吃的。
這一點,她沒有異議。
但是,考慮到大家夥兒的心情,她還是覺得這樣把大夥兒淘汰掉,很不好。
即便隻有兩支隊伍6個人。
她還是想和大家一起通過。
哪怕失敗也沒關系。
雖然少了很多好吃的很讓人揪心,但是,和夥伴比起來,吃的,好像是可以稍稍放在一邊的。
“那麽,你想讓大夥兒冒着會死的風險嗎?”
對此,羽田龍彥這一次卻并沒有什麽特别的表示,隻是淡淡的說道。
淡淡的,但卻是異常堅定的說道。
而這一句話,卻是瞬間讓羽田杏奈捂住了嘴,連連搖頭。
她……
當然不想了!
夥伴們會給她做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好吃的固然重要,但是這些給她做好吃的的夥伴,也不能少啊。
沒有了夥伴們,好吃的也會變成不好吃的。
“呵……”
而這個時候,寫寫畫畫的羽田龍彥,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雖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臉上卻是浮現了一層複雜神色。
“你,應該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聽到的吧?”
随後,他帶着一種無奈,如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