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雪被陳先進淩厲的眼神看得非常不自在,可是想到上次阮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村長,我還是覺得這兩人的死很可能是跟阮棠有關,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村長還是查清楚比較好。”
陳先進聽到這話,臉色就更難看了。
村裏要是有人殺了人,可是他這個村長的嚴重失職!
而且他不是在包庇阮棠,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手裏還都拿着刀,阮棠一個嬌滴滴的女娃子,哪可能毫發無損地殺死他們?
周曉雪說阮棠打了她跟張允文,還說張允文可以作證。
可是張允文分明說的是,阮棠沒有打他們!
周曉雪現在還這麽說,甚至說什麽阮棠心虛,分明是在暗示阮棠有問題!
她不僅胡攪蠻纏,還當衆污蔑阮棠,這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周曉雪同志,話可不能亂說。你可知道這兩人是什麽人?你來得晚,可能不知道,我們到的時候,看得非常清楚,阮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兩人手裏都拿着刀,如果是阮棠殺的人,那你說,她是怎麽做到毫發無損把人殺死的?”
周曉雪咬牙:“我說了,阮棠她會功夫!”
陳先進瞬間鐵青了臉:“會功夫?會什麽功夫?周曉雪同志,這可不是話本小說!阮棠就是個普通女孩子,她就算會點拳腳功夫,也不可能毫發無損就把人給殺死!
一個女人拿着刀,尚且能夠傷人,更何況還是兩個兇狠的歹徒!阮棠一個女孩子,要怎麽以一對二,毫發無損地殺死他們?”
周曉雪哪裏說得出來?
她又沒看見阮棠是怎麽殺的人,隻是猜測這兩人的死跟她有關系而已!
于是她急得看向張允文:“張允文,你該不會忘了阮棠當初是怎麽對你的吧?她那麽欺負你,還打了我們,你怎麽還能幫她作僞證呢?”
張允文的臉色很不好看:“周曉雪同志,我不知道你爲什麽這麽針對阮棠。但是村長說得沒錯,這兩人書裏都拿着刀,阮棠一個人不可能殺得了他們,更不可能毫發無損。”
他是絕對不會當着全村人的面,承認阮棠把他打趴在地,毫無招架之力的。
阮棠一個女孩子,他要這麽說了,豈不是臉都丢盡了。
以後村裏的人會怎麽看他?
連個女孩子都打不過?
更何況,這兩個人明顯不是好人,又拿着刀,兇悍得很。
阮棠就算當初打過他跟周曉雪,又怎麽可能會是這樣兩個男人的對手?
更何況是毫發無損地殺死他們?
周曉雪分明就是在胡攪蠻纏。
他豈能跟她同流合污?
他要是替周曉雪作證,說是阮棠殺的人。最後豈不是更打臉?
周曉雪見他還是不肯幫忙作證,心裏頓時酸澀得厲害。
突然,她眼神一飄,看見了昏迷不醒的王招娣。
周曉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說道:“她當時應該在場,何不等她醒來,問問她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