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清和阮玉婷在阮家本來就不受待見,是阮愛州一直護着她們,其他人顧忌着阮愛州才沒跟她們母女倆計較。
如今連阮愛州都不肯幫她們,反而堅持要按照阮棠的提議來做實驗,母女倆就有些傻眼。
傻眼的同時,兩人都感到了強烈的恐慌。
如果連阮愛州都不肯幫她們,還有誰能幫她們?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們要是繼續堅持不肯做實驗,簡直無異于不打自招。
可要是真按照阮棠說的那樣做了實驗,到時候那隻狗肯定會證明阮玉婷就是手帕和紙條的主人!
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該怎麽辦?
阮玉婷不肯死心,她痛苦地看着阮愛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爸!連你也不肯相信我嗎?我都傷成這樣了,怎麽可能會是我?”
這話一出,阮明誠立刻說道:“王招娣是昨天早上割豬草的時候撿到的紙條,當時紙條被手帕包着。
那時候時間還挺早,但是手帕已經被露水打濕了。
也就是說,手帕和紙條要麽是晚是前一天放在那兒的。
要麽是白天,要麽就是晚上。那天,你卻正好堅持要出門,說是去找張允文道謝。
棠棠怕你受了傷不好走路,讓明恭扶你過去,結果你走到半路上,讓明恭去找菜籃子,沒讓他跟你一起。
後來明恭找到張允文那兒,你不在,張允文說你已經走了,還堅持不讓他送。
明恭擔心你,加快步子往家裏敢,卻沒有遇到你。
等他回了家,你卻還沒回來。他不放心,叫了我們一起出去找你……”
他說到這裏,阮玉婷便徹底聽不下去了,激動地狡辯道:“我當時确實是去找張允文道謝了!
後來我腳腕太痛,就抄了近路,結果實在太痛了,就歇了一會兒,難道這也不行嗎?”
阮明誠沒跟她争辯,而是繼續問道:“那昨天呢?你昨天一大早跑出來,坐在院子裏守着大門口,又是爲什麽?你在等誰?難道不是在等王家的人上門鬧事?”
阮玉婷當然不肯承認:“我在屋裏待得太悶,想出來透氣,難道這也不行嗎?”
阮明誠沒想到她這麽死鴨子嘴硬,到現在還不肯承認,氣得臉色都黑了。
阮棠不想他氣壞身體,就說道:“哥,别說這些,直接做實驗吧。”
繼續争論下去,隻會中了阮玉婷的算計。
阮明誠聽到她的話,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是啊,現在說這些幹什麽?
等證據确鑿了,看阮玉婷還怎麽狡辯!
他不再質問,阮玉婷反而急了。
她有些慌張地看着阮棠,不死心地說道:“阮棠,你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不痛快我能理解,但這事真不是我……”
阮棠嘲諷地瞥她一眼,輕飄飄地說道:“那就用證據說話吧。”
說完就抱着狗崽子008走了出去。
壓根不給阮玉婷繼續開口的機會。
她一走,江春水就掏了塊手帕出來,丢在桌子上:“現在開始吧,你們也把手帕拿出來。”
因爲證據裏有塊手帕,她便聰明地故意選了手帕來實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