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這麽一說。”林希言看着花半枝與林母笑着說道,“明兒我就買豬腳去,咱家不缺瓦罐。”
“其實不管南方還是北方,月子吃的都較爲清淡,不要太油膩。”林母看着她笑了笑道。
“阿娘您就放心的做,這食材我來準備。”林希言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證道。
“别準備海鮮。”林母看着他叮囑道。
花半枝動了動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傳統的媽媽一般都是月子不要吃海鮮。
對于花半枝來說可以吃,但凡是要适量,她長在内陸所以吃不吃無所謂,不吃就不吃吧!
“好。”林希言點頭應道,看着他們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洗洗睡吧!”
“我先洗。”周光明收拾了一下書本站起來道。
“行!”林希言看着他笑着說道。
周光明抱着書本進了卧室,收拾好書包去了衛生間。
林希言則領着林母去了卧室,“床褥都曬過了,床帳也都洗幹淨了。”
“架子床。”林母驚訝地看着他問道,“還是紫檀木的。”眼神轉了一圈,“這是明代的。”忽然又看見房中的面條櫃,“這,這……”結結巴巴地看着他道。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林希言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看着她挑眉道,“這上面又沒有雕花,樣式簡潔明快。”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林母輕笑一聲道,“這孩子。”
“阿娘,我又沒說錯,有問題嗎?”林希言雙眉輕揚笑眯眯地看着她說道,“别說出身沒有問題,即便是有問題,這些家具也沒問題。而現在就更沒有問題了。”
“你這快把我給繞暈了。”林母哭笑不得地說道。
“您隻要知道沒有問題,放心吧!”林希言看着她安撫道。
“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家具有多名貴。”林母看着他關心地問道。
“阿娘,您覺得有幾個能認出這些木頭的。”林希言看着她嘿嘿一笑道,“他們沒有這有見識,他們沖的是地主老财。”末了看着她眨眨眼。
“啊!”林母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好了,天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你明兒不是還上班呢!”林母看着他催促道。
“手電筒我放在枕頭邊,您起夜用。”林希言指着枕頭說道。
“知道了。”林母笑着點頭道。
“我們早上起的早,您不用那麽早起來。”林希言看着她接着叮囑道,“早飯我們來做,您先熟悉一下,不着急。”
“好。”林母笑着應道。
林希言站起來道,“好了,我出去了,您早點兒休息吧!”說着擡腳離開,順手帶上了房門。
林希言聽見衛生間裏傳來聲音,等在了門外。
花半枝洗漱完畢出來,就看見等在門口的他道,“你幹什麽?”
“你怎麽不等我。”林希言上前扶着她道。
花半枝無奈地看着他,跟他争執這些簡直是浪費口舌,在他的眼裏,現在自己就跟廢人差不多。
“扶着我回卧室吧!”花半枝直接說道。
林希言将花半枝送回了卧室,出來檢查完門窗,沖了沖澡,在回到卧室的時候,她家枝枝還在看醫書。
“就沖你看醫書這勁兒,咱家寶寶将來是不是也要從醫啊!”林希言搬着椅子坐在床手裏拿着剪刀,将報紙墊在腿上道,“我看你腳趾甲長了,來我給你剪一下。”說着将花半枝的小腳丫抱在腿上,拿着大剪刀邊剪邊說道,“你也看點兒别的。”
“别的?”花半枝躺在床上看着淡藍色的床帳說道,“例如呢?”
“唐詩宋詞啦!”林希言随口說道。
“你讀的還少啊?還讓我繼續讀。”花半枝沒好氣地說道。
那束之高閣的二胡終于派上用場,時不時的拉上一段兒。睡覺前這唐詩宋詞也要背上幾首。
“我讀的都是豪放派的,你讀點兒婉約派的呗!”林希言說着剪完一隻腳放下,抱着她另一隻腳,放在自己的腿上。
“爲賦新詞強說愁,你就不怕生下了的寶貝哭哭啼啼的。”花半枝随口說道。
“喂!婉約派可不是你說的無病呻吟啊!你這樣說會把詞人給氣活了。”林希言放下她的腳,将腿上的報紙折了一下,拿了出去仍在垃圾簍裏,洗洗手回來。
林希言進了卧室,關上門,看着她道,“大晚上的别看書了。”說着拉了燈。
“可我還不困,下午睡多了。”花半枝看着坐在床上的他道。
“那咱說會兒話,繼續剛才的話題。”林希言将床帳壓好了,掀開被子躺下來道。
“有的暗藏哲理,有的描寫風景,我很喜歡,至于那些纏綿悱恻的詩句,大多數是騙人的。”花半枝冷哼一聲道,“古代文人嘛!大多都是詩文裏寫得漂亮,實際上沒幾個好東西,尤其是以深情的名頭的,往往不是深情是濫情。前一秒寫詩表達深情,後一秒就能跟别人花前月下。”極其嫌棄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元稹簡直是玷污了這首詩。元稹所愛的妻子韋叢。家庭條件比較優越的她并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反而從以前的富貴小姐,嫁給他之後成爲了家庭主婦,然而元稹卻把韋叢當做一個往上攀爬富貴的階梯,得到後就不珍惜了。而别人所看到的家庭和睦,隻不過是韋叢的隐忍罷了。
然而,韋叢卻是真心相愛在元稹,不然不會放下千金小姐的身份,去做起家庭主婦的工作。而元稹卻在外面勾三搭四,與薛濤,劉采春等人勾搭,就這樣,韋叢的隐忍導緻最後還是因病去世。”
林希言聞言食指蹭蹭鼻尖,“我可不是那種人。”
“哼哼!解放之初這換老婆的可是比比皆是。”花半枝白了他一眼道。
“現在少了。”林希言趕緊說道。
“是啊!也不看看過了幾年了,高峰期早就過了。”花半枝撇撇嘴角,不屑地說道,黑暗中她的眼睛閃閃發亮,毫不客氣地說道,“現在的男人之所以不敢,是因爲付出的代價太大,不但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因爲作風不正,不止丢了工作,挂上P鞋。這輩子就完了,而且還會禍及後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