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軍目送花半枝離開,然後回去将嬰兒車搬到台階下,回屋又和秦凱瑟将兩個寶貝給抱出來,放在嬰兒車裏。
“我們走了。”秦凱瑟手抓着嬰兒車的扶手看着何紅軍道。
“走吧!家裏我來收拾。”何紅軍看着她說道,低頭又看看寶貝,“天嬌、天行再見。”說着彎腰親親他們的小臉蛋兒。
兩個小家夥‘咯咯……’直笑。
秦凱瑟推着車子朝外走去,一路上跟着院裏的人打招呼。
出了家屬院,朝醫院走去。
看着帶孩子,又要工作,挺累的,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卻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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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林希言他們忙忙碌碌一個月,終于可以好好的松口氣。
“我回來了。”林希言換好了鞋朝屋裏走去。
“我在廚房呢!”花半枝提高聲音道。
“做的什麽好吃的。”林希言看着她的後背問道。
“海鮮大雜燴如何?”花半枝回身看着他說道,“知道你要回來,所以好好的補補。”上下打量着他道,“面色紅潤,精神還不錯。”
“我又不是去幹苦力。”林希言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對了,這次飛京城帶來了你心心念念的大侄女的照片。”
“快點兒拿來讓我看看。”花半枝激動地說道。
“你等着。”林希言轉身出去,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檔案袋,幾步又回到了廚房,看着她濕漉漉的手道,“我拿着你看好了。”說着抽出裏面的照片,舉給她看。
“哇……寶寶吃得胖乎乎的,都說女兒像爸爸,還真像。”花半枝雙眸盈滿笑意看着照片說道,“替我抱她了嗎?”
“抱了、抱了,寶貝不認生,誰都讓抱。”林希言又拿出一張照片道,“看看這是全家福。”
“真好!”花半枝雙眸溫柔地看着照片說道,猛然擡頭看着他說道,“說起全家福,咱們是不是該去照了。”
“照,照,總是忘。”林希言看着她說道,“其實主要來回不方便。”
“我們可以拿着相機去啊!”花半枝立馬說道,“找宣傳部門借一下,咱們出交卷與沖洗的錢。我看着他們拿着照相機精緻小巧。”
“我總想着買,還想着去哪兒弄張票回來。”林希言看着她搖頭失笑道,“說起來咱們還沒有自己的照相機,都是進口的。你見到的是德國造的徕卡相機。”
“這麽寶貝,不知道會不會借給咱。”花半枝有些擔心道。
她忘了這相機可是奢侈品,想買都買不到。
一個經典品牌,往往起始于一個非凡的使命。
到了六十年代初,我國的國防、公安、新聞、醫療、科研、體育等領域急需國産的高級單反相機。在工業基礎力量相當薄弱的情況下,滬海照相機廠臨急受命,研制成功我國第一台高級單反相機——海鷗相機。
現在還不知道研發了沒有,就是研發了還沒生産呢!
“我借借看,不行的話,咱們畫。”林希言幹脆地說道。
“那就别借了,公家的東西,就算了。”花半枝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
“好咱們畫,這背景還不是想畫什麽就畫什麽?”花半枝開心地看着他說道,指指他手裏的照片道,“這個先收起來,等回來找個鏡框鑲起來,挂在牆上。”
“好!”林希言笑着點點頭道,将照片放在了檔案袋裏,拿了出去,放在條案上,等周光明回來看了收起來。
林希言轉身回去看着她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早就煮到砂鍋裏了,擎等着吃了。”花半枝看着他指指身後的砂鍋道。
“我回來了。”周光明拿着書本走了進來,“姨爹回來了吧!我看見皮鞋了。”
“我回來了。”林希言提高聲音說道,手裏端着砂鍋出來,“來得正好,我們吃飯。”催促道,“快去洗手。”
“嗯!”周光明将書本放在八仙桌上,進去了衛生間洗手。
回來坐在飯桌前拿着牙簽開始挑海鮮,嘴一嘬吸溜進了嘴裏。
至于花半枝和林希言兩人仍然是共同合作。
“姨爹,這次有收獲嗎?”周光明擡眼看着他問道。
“有!”林希言看着他說道,“咱們吃完飯再說,讓你們大開眼界。”
“好的,好的。”周光明忙不疊應道,雙眸放光,期待着開開眼。
花半枝看着他加快速度,笑着說道,“吃那麽快幹什麽?慢點兒,慢點兒。”看着他又打趣道,“你姨爹不吃完,是不會告訴你的。”
“哦!”周光明扁着嘴說道,“那我慢點兒吃。”
“呵呵……”花半枝聞言笑而不語。
“這個時候的海鮮真是鮮美,好吃的能吞掉舌頭。”林希言邊挑着海鮮邊說道。
“那就多吃點兒。”花半枝看着他笑道,“吃多了沒關系去外面溜達、溜達,消消食。”
三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晚飯,還真是吃的有些撐了。
收拾幹淨碗筷,花半枝他們坐在了走廊上。
花半枝拿着大蒲扇輕輕的搖啊搖,給自己與林希言打着扇子。
“姨爹快說,快說,抓着什麽大魚了。”周光明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魚。”林希言看向花半枝道,“我來,你打着不舒服。”說着接過她手裏的蒲扇搖着。
“其實這次是他自己出現破綻的。”林希言看着他們不疾不徐地說道,“他将消息包裹在油紙中,放入胃裏。”
“我的天!”周光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道,緊接着好奇地問道,“那怎麽拿出來,開刀嗎?”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打了個冷顫。
“不是,他一條線栓着,然後挂在牙齒上。”林希言手指比劃着說道,“到了境外然後拿着線在拉上來。”
“還有這種操作。”周光明驚訝地說道,“這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了。”關心地問道,“那您怎麽發現的。”
“線斷了,他肚子疼,嚷嚷着救命,爲了活命然後就什麽都招了。”林希言簡單地說道。
“意志如此的不堅定,居然還學人家做特務。”周光明冷哼一聲嫌惡地說道,忽然又想起來道,“那這胃裏的東西怎麽取出來的,線斷了,開刀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