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去吧!”林希言明媚的雙眸看着她說道。
花半枝拿着茶壺轉身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孟繁春走過來,拍着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人已經進去了,别看了。”
“你先去洗吧!”林希言提高聲音道。
孟繁春無語地搖搖頭,起身去了衛生間。
林希言則先去關好門窗,封了煤球爐,出來時孟繁春已經洗漱好了。
他則先把屋裏的地拖一遍,都睡了,沒人走了,就不會留下腳印子了。然後才沖了個涼,這次是真的涼水,不過數九隆冬他照樣沖涼,多年養成的習慣,這不算什麽?
不沖沖無法入睡!沖了戰鬥澡把衣服又麻溜的洗了,晾在廚房,才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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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桌上,林希言看着花半枝道,“今天病人該醒了吧!你不去看看嗎?”
“去!”花半枝點點頭道,拿起了桌上的油條。
“你不擔心有後遺症啊?”孟繁春這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看着她問道。
“手術已經做完了,有後遺症也沒辦法。”花半枝擡眼看着他說道,話落咬了口油條。
“趕緊吃飯!”林希言看着花半枝催促道,小孟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好像也不多承讓,明明也擔心,卻不敢問,孟繁春在心裏腹诽道。
“我什麽時候能走。”孟繁春目光轉向林希言問道。
“幹爹在這裏多住兩天呗!”周光明看着他挽留道。
“你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我在這兒幹什麽?”孟繁春看着他耐着性子說道,“我是請假來的,不能離開太久了。”
“想走的話,今兒還有一班飛京城的貨機。”林希言看着他說道。
“貨機我也走。”孟繁春立馬開心地說道,急忙催促道,“快吃飯,吃飯。”
吃完飯,收拾幹淨後,孟繁春跟着林希言乘班車離開。
周光明跟着大丫她們一起背上書包上學去了。
而花半枝則騎着自行車去了醫院。
花半枝剛剛停好車子,一轉身就看見等在一邊的羅興國,看他喜上眉梢的樣子,就知道病人已經醒來了。
花半枝走到他身前問道,“情況怎麽樣?”
“目前視覺與聽覺沒有問題。”羅興國喜形于色地說道,“咱們邊走邊說。”
花半枝跟在他身後,羅興國介紹道,“醫生已經會診過了,目前來說手術很成功,還沒有發現大的問題。”
“還要等病人恢複了,看一下語言功能,邏輯思維能力,四肢是否協調。”花半枝邊走邊說道。
“這些還要觀察嗎?”羅興國驚訝地看着她說道。
“當然,一切行動指揮都聽從大腦,這些都得觀察。”花半枝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咱們趕緊走。”羅興國着急地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病房,蕭南征、喬院長和主治醫生都在。
喬院長看見花半枝進來立馬喜笑顔開地說道,“你來了。”
“檢查結果如何?”花半枝走到了病床前,看着已經清醒的病人問道,“意識恢複了嗎?”
“超出我們的想象好。”主治醫生高興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兒。
花半枝看着頭全部包裹的病人,身上插着管子,檢測儀器指示燈一閃一閃的,臉上還帶着氧氣罩。
花半枝微微低頭看着他輕聲問道,“認識我嗎?不能說話就眨眨眼。”
“認識!”他的聲音雖小,花半枝卻聽的分明,“花醫生。”
花半枝聞言臉上露出溫暖的笑意,握着他的手道,“現在抓緊我的手。”
他聞言雙眸充滿疑惑,卻握了握花半枝的手。
花半枝将蓋在他身上的毛巾被輕輕卷起,露出兩隻腳,“現在請您動動左腳大拇指。”
他則更加疑惑了,花半枝則擡眼看着他們解釋道,“因爲做的腦部手術,我想知道……”
“我們明白。”蕭南征看向病床上的愛人道,“老羅可以嗎?”
在衆人目光的注視下,他行動雖然緩慢但大腳趾蹭蹭二腳趾頭,帶動着其他的腳趾也跟着動了起來。
羅興國激動地看着他們道,“這樣我父親痊愈後,走路沒有問題。”
而病人聞言,又動動自己的右腳的腳趾。
“爸,您也太……”羅興國搖頭失笑道,太調皮了。
“目前檢查結果令人高興的。”主治醫生看着他們說道。
至于術後如何護理,醫院肯定做的比花半枝還要完善,她就不多嘴了。
花半枝又把了把脈,看着他們說道,“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既然沒有事,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花半枝看着他們說道,“我明天在來把脈。”
“那我們也不打擾了。”喬院長與主治醫生開口道。
“我送你們。”羅興國高興地說道,經曆了昨天地獄到天堂,現在真是開心的想打勝利鼓。
羅興國将他們送出了病房,看見來人臉刷的一下陰了下來,“你們來幹什麽?”
“我們是來彙報工作的……”
羅興國直接打斷道,“我父親現在無法處理任何工作……”語氣非常的不善。
花半枝腳步不停地朝外走去,非禮勿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