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看見花半枝關切的眼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吧!家底雖然不豐,但養活你們還是沒問題的。”
看來得找個時間讓她看看自己的存款,不然老是擔心嫁給一個窮光蛋。
說話當中車子駛進了家屬院,在最漂亮的兩層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看看這房子,就是我和瑟瑟在也住得下咱們。”何紅軍指着小洋樓道。
“不多說了,枝枝和光明趕緊進去先洗澡。”林希言催促道,“何大哥開門啊!”
“這就去。”何紅軍拾階而上,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快去洗澡去。”林希言看着花半枝他們倆催促道。
“我們的行李。”花半枝提醒他道。
“我去拿!”林希言看着她說道。
“這去哪兒洗啊!”花半枝撓撓頭看着他道。
“在家就能洗!”何紅軍站在門口看着台階下的他們道,“進來我教你們怎麽使用。”
花半枝他們三人拾階而上跟在何紅軍身後進了房子。
房間被打掃的纖塵不染,裝飾上處處可見西方的點綴。
大理石鋪就的地闆,家具簡潔大方爲主,倒是沒有歐式影子。
穿過客廳何紅軍直接領着他們進了衛生間,教花半枝如何打開淋浴,就和林希言離開去拿行李了。
花半枝看着周光明道,“還愣着幹什麽啊?快洗澡啊!”
“娘,您不出去嗎?”周光明紅着臉說道。
花半枝挑眉看着他道,“你小子,好好好,我出去。”
“我就站在門口,有事叫我。”花半枝說完拉開門出去站在門口。
稍傾周光明站在門口喊道,“娘,我洗完了。”
“你姨爹還沒回來,你在裏面在等等吧!”花半枝看着緊閉的房門說道。
“那好吧!”周光明應道。
“冷嗎?”花半枝關切地說道,“不行的話,打開淋浴繼續沖。”
“不冷,非常的涼快,剛才快把我熱死了。”周光明笑着又說道,“娘,這裏面好大。咱家是不是也能改造成這樣。”
花半枝想了想說道,“這個應該問你姨爹。”
周光明在衛生間裏東看看、西看看,一邊問這是什麽,那是什麽?
“光明,别說我現在看不見,就是看見了,你覺得我認識它們,還是它們認識我。”花半枝哭笑不得地說道。
“對哦!”周光明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
“回頭讓你姨爹一樣一樣的教給咱們。”花半枝笑着說道。
“讓我教你們什麽?”林希言和何紅軍擡着箱子進來道。
“教我們認識這房子裏的西洋景啊!我們可是土包子進城,一樣都不認識。”花半枝看着他們倆絲毫沒有任何避諱道。
“沒問題。”林希言欣然應允道,指着箱子道,“你趕緊先給光明找衣服出來。我和何大哥把剩下的心裏擡進來。”
“嗯!”花半枝點點頭,打開箱子,衣服就在最上邊很好找的,襯衫褲子内衣直接卷了一下,敲敲房門,“光明給你衣服。”
“哦!”周光明跑到了門前。
花半枝轉着門把手,打開了房門,推開一點兒,将衣服遞了進去。
周光明雙手接過衣服,關上了房門,穿上了衣服,才打開門走了出來。
“娘我洗好了,您趕緊洗洗吧!身上的衣服都被汗給打濕了。”周光明看着她催促道。
“我進去了,你姨爹進來跟他說一聲。”花半枝看着他交代道。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髒衣服我放到那個台子上了。”
“知道了。”花半枝端着臉盆拿着自己的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一進去就看見周光明将衣服放在了白色的盥洗池裏。
花半枝将衣服放進臉盆裏用洗衣膏水泡着,一會兒洗完澡直接将衣服洗了。
林希言和何紅軍又擡着箱子進來,看着周光明道,“你娘呢?”
“在洗澡。”周光明指了指衛生間道。
“希言,你打算住哪兒?”何紅軍看着他問道,“樓下還是樓上。”
“樓上吧!”林希言想了想道,樓下肯定是何大哥的空間,自己不好意思占了。
“樓上家具是現成的,床鋪一下就能睡了。”何紅軍聞言笑了笑道,指着兩個箱子道,“不過希言啊!你就這點兒家當可不行,過日子啥也不能缺,這鍋碗瓢盆的也得置辦上。”
“想當初咱們可是一個背包闖天下,現在嘛!”林希言有些感慨地說道。
“行了,别感慨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沒什麽不好。”何紅軍看着他笑了笑道。
說起這個林希言臉就拉了下來道,“我是想留留不下來,你倒好大好的前途就這麽放棄了。真是要氣死我了。”
“别氣了,别氣了,我知道你有多向往,可是人各有志。”何紅軍看着他隐晦地說道,“以我現在的婚姻狀況,你覺得我能走多遠。”
林希言聞言神色僵硬地看着他道,“又是家庭出身拖累了你。”
“這話我也就跟你說說,瑟瑟那邊千萬别讓知道,不然那丫頭不定怎麽自責呢!”何紅軍一臉嚴肅地看着她說道,“其實這麽多年槍林彈雨的,我也累了,倦了。”
“何伯伯會打槍!”周光明雙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問道。
一談到自己的愛人,都忘了身邊還有個小家夥呢!
“會呀!有機會伯伯教你。”何紅軍看着他笑眯眯地說道,擡眼看着林希言道,“現在上去鋪床,然後沖沖澡,這一動也是一身的汗。”
“好!”兩人将箱子擡了上去,挑了面對面的兩間房,“這樣晚上開着房門,打開窗戶,空氣流通,風吹着也涼快。”
等林希言鋪好了床,花半枝也沖澡出來了,看着他們身上的汗,“你們也沖沖,衣服就放在盆裏,我等你們出來再洗。”
“何大哥你先。”林希言笑着說道。
“嗯!”何紅軍進了自己的卧室拿出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我們坐下說話。”林希言指着沙發說道。
花半枝與周光明坐在了木制的長沙發上,林希言坐在他們身邊的單人沙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