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沒毛病,隻是卓爾雅幫的對象是花半枝,而不是周天闊。
“謝謝,卓護士了。”周天闊感激地看着她道。
卓爾雅上前一步,拍着周光明的肩頭道,“光明要乖乖的聽話啊!”
“嗯!”周光明重重地點頭道,“我會乖乖的。”
“那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卓爾雅朝周光明擺擺手道,“光明阿姨走了,再見。”
“再見。”周光明小手沖着卓爾雅揮揮道。
“咱們回家吧啊!”周天闊抱着光明轉身道,“爹。”
“哦!”周父的眼神從卓爾雅的背影收了回來,跟着周天闊出了小學校。
“爺爺,奶奶和姑姑呢?她們來了沒有。”周光明看着身旁的周父神色激動地問道,“我給爺爺奶奶還有姑姑留着好吃的,奶油餅幹,可好吃了。”那小嘴甜的,能膩死個人。
現在他感覺是好幸福啊!爹抱着自己,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變高了,視野開闊了許多,而且最喜歡自己的爺爺也來了。
周光明臉上的笑容那真是如春天盛開的桃花似的。
“你奶奶和姑姑沒有來。”周父看着他說道。
“啊!爲什麽?我好想奶奶和姑姑。”周光明雙眸失落地看着他說道。
“家裏走不開人。”周父随便找了個借口道,其實還是路途遙遠,這路上花費太大,有些負擔不起。
當然這個實情不能告訴孩子們。
“所以爺爺就代表全家人來看你們了。”周父慈愛地看着他說道,眼神在周光明身上轉了轉,突然問道,“光明你娘呢?”
周天闊聞言心提到了嗓子眼,搶先開口道,“爹,晚上想吃什麽?我去食堂買。”
“我跟光明講話,你别打岔。”周父目光兇巴巴地看着周天闊道。
周父現在可以肯定,這臭小子肯定瞞着什麽?
周父目光溫和地看着周光明道,“光明,你娘呢?”
“我娘下鄉工作啦!”周光明與有榮焉地且驕傲地說道。
周天闊聞言詫異地看着周光明,這是祖孫二人整劈叉了。
“你娘找到工作了。”周父聞言開心地說道。
“對啊!娘在醫院工作,光榮的當上護士了。”周光明眉飛色舞地說道,“哦!對了,剛才的卓阿姨就是娘的同事。”
周父想不到兒媳婦這麽能幹,等等不對啊!“你娘明明是護士,怎麽還下鄉啊!”
周光明立馬笑嘻嘻地說道,“醫院派人去下鄉義診,所以娘就跟着去了。”
周父有些明白過來了,這也就解釋了,爲啥自己的孫子是那個卓阿姨來接的。
“我娘很能幹的,白天下鄉去看病救人,晚上還要去掃盲班認字。還跟着幹爹學習醫術。”周光明如打開話匣子似的,小嘴巴巴地說着花半枝的光榮事迹。
“等一下,幹爹又是誰?”周父感覺跟不上這孩子的速度。
“幹爹是給娘看病的醫生,對我可好了。”周光明看着周父說起了孟繁春。
周父在孫子叙述中知道了來龍去脈,笑着說道,“我家光明來了這麽短的時間,就認識了這麽多人。”
“他們都對我好着呢!”周光明一臉笑意地說道。
“那是我們光明這麽乖巧可愛,誰不喜歡。”周父驕傲地說道。
周天闊在心裏嗤之以鼻,小孩子的話也能當真,他才認識幾個人了。
難怪人家常說隔輩親,在爹的眼裏,那小子說出什麽話,在爹耳裏都是好的。
“說了這麽多,你姨媽呢?”周父瞥了周光明一眼問道。
“姨媽?”周光明聞言一愣,沒有意味過來周父的話。
“爹晚上咱們去食堂吃好了,買幾個好菜。”周天闊生硬地轉移話題道,“鄉下日子苦,這些年你們吃子過的艱難,到了這裏好好的補補。”
三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的到了家,周天闊推開了房門,彎腰将光明放到了地上。
“小子,還不松開我的脖子。”周天闊眼神看着周光明的雙臂道,面無表情,眼神還特别的犀利。
“哦!”吓得周光明趕緊松開他的脖子,低垂着頭,雙腳不停地互相搓着,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你那麽兇幹什麽?”周父看不慣,雙眸瞪着周天闊,出聲道,“你小時候,我就是這麽說你的。”
“這孩子摟着我的脖子太緊了。”周天闊直起身子看着他随意找了個借口道。
周光明卻當真了,連忙說道,“對不起。”
周父聞言皺起眉頭道,“你們父子倆平時也這麽相處嗎?”蹲下來看着周光明,粗糙的大手捧着他的臉,“光明看着爺爺,你很怕你爹。”
周光明擡起眼睑紅着眼眶,怯怯地瞄了周天闊一眼,随即搖頭道,“不怕!”
明明怕的要死,卻說不怕,可把周父給心疼壞了。
“周天闊!”周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低喝一聲道,虎目一瞪道,“我把孩子交給你,你就是這麽帶孩子的。”
“爺爺,不管爹的事情,爹太忙了,我們很少見面的。”周光明看着生氣地周父,抱着他的腿,仰着小臉看着他說道。
“那就更應該珍惜彼此相處的時間,培養父子感情啊!”周父通情達理地說道,“你看看你把我活潑可愛的孫子給帶成什麽樣兒了。”火大道,“真是氣死我了。”
周天闊看着火冒三丈的老爹,立馬說道,“爹,爹,别生氣,别生氣,我以後對他好點兒還不行嗎?”
“你這孩子,父子天性,什麽叫對他好點兒,他是你兒子。”周父氣憤地看着這個笨兒子道。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父子天性,壓根沒有。
“爹,别氣!”周天闊忙不疊地寬慰他道,轉移話題道,“咱們吃飯去。”
“就知道吃。”周父搖頭失笑,無奈地看着他道。
“爹,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周天闊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回來了。”夏佩蘭挑開簾子進來道,“你今兒回來的怪早的,怎麽上完課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将帽子,挎包挂在牆上的挂鈎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