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李承澤下了聖旨,公布了太子妃周穎的種種不堪行徑被剝奪皇後尊位和元後名号,周家抄家滅族,貪污以及拉攏黨派,放高利貸等諸多罪證,闆上釘釘。
抄家的銀錢全部歸入國庫,李承澤的鐵血手段也讓百官驚懼臣服,無人再敢挑釁他的威嚴了,他和先帝爺的懷柔手段完全不同,乃是雷霆手段和鐵血作風。
李家被李承澤親自出手輪番幾個嘴巴子打的擡不起頭來,徹底消停了。
錢家觀望了一陣子以後,悄悄也偃旗息鼓了,不敢再有小動作,何況外孫李毅傳話回來了,讓不要作死,父皇不會留情的,李家女等人被慧蘭親自扭斷了脖子,父皇眼睜睜看着她們死的,一句話都沒說。
徐家更是不敢吭聲了,若是足夠強大何至于送女入宮呢,徐氏其實沒看清家族的危機。
禮部準備了給慧蘭加封皇貴妃的大妝冕服等全套首飾,要給她試裝,然後再拿回去修改。
皇貴妃的冕服隻是在規制上比皇後少一些圖案。鳳冠的鳳凰少兩龍,其他都是一樣的複雜。
貴妃冕服和冕冠要有宮女給穿,一層一層,然後再披挂配飾,相當複雜。
穿好後慧蘭才頂着沉甸甸的冕冠和重達幾斤的服飾出來給李承澤看一眼。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上冕服的慧蘭,氣勢驚人,高貴清雅,大氣磅礴,氣場厚重而驚人。
“美!你穿這身在合适不過了。”
李承澤癡癡地望着慧蘭,贊不絕口,眼裏滿是溫柔的色彩。
“澤郎,難得今日高興,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慧蘭莞爾一笑,讓人給自己卸妝。
“何事?”
李承澤爺湊上來幫她褪掉外袍。
“我懷孕了,剛剛一個月出頭,我昨兒診平安脈讓徐太醫也看過了,他也說是喜脈,過十日再來确診,我想早早和你分享這個喜訊。”
李承澤眨眨眼,滿眼都是驚喜,張大嘴不敢置信,一把抱住她,“真的麽?”
“可以再等十天确診一下更妥當,不過我基本可以肯定了。”
慧蘭是修士有神識啊,可以看到的,雖然很小但确定無疑了。
“天哪,我盼了這麽久,終于應驗了。蘭兒這可是天大的消息,你們動作快點,别累着蘭兒。”
“是。”
“澤郎,萬一又是女兒呢?”
慧蘭知道他一直想要兒子。
“傻瓜,女兒也好啊,欣姐那麽聰明身體硬朗,哪裏不好了。我隻是想讓你封後更加順利一點,再一個麽,你也看到了毅哥幾個真能靠得住?給欣姐當靠山你放心麽?”
他揚起嘴角嗤笑一聲,“我可不放心讓欣姐依靠他們。最好是親兄弟,那才是依靠呢,打斷骨頭連着筋。”
“知道了。”
慧蘭無奈點頭,也期盼是個兒子,這樣她就完成任務了。
“傳令下去,犒賞後宮,皇貴妃有孕,大家同樂。”
李承澤立即加封後宮,人人有份。
“那加封儀式呢,要不要推遲?”
李承澤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不用,我身體強壯,還有諸多靈物加持,問題不大。我可不是周穎那個病秧子,走路都喘氣,我身體好得很。”
慧蘭白他一眼。
“那好,推遲吉日不吉利,拜祭祖先最好不要推遲,你就辛苦一下,我讓人扶着你一起磕幾個頭就行了。”
李承澤也覺得一切順利最好,不要有任何意外,否則不吉利,最擔心祖先盛怒不肯保佑慧蘭,那就不劃算了。
“放心,我身體好得很沒問題的。”
慧蘭笑了笑。
下午欣姐練武回來,就得知了這個消息,高興地一蹦三尺高。
“母妃,我真的要有弟弟了麽?”
“妹妹不好麽?”
“妹妹也好可是可不可以先要弟弟啊,我也想做姐姐。”
欣姐歪着頭打着商量。
“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弟弟,要等長大了出生了才知道呢。欣姐爲什麽喜歡弟弟呀?”
“哥哥們不太喜歡我,雖然他們對我也很好,可是我覺得像客人,不像親人。連亮子叔叔見到我犯錯都會訓斥我,可哥哥們從來沒有說一句重話,但我看得懂,他們其實不太喜歡我。”
誰說小孩子傻氣的,其實孩子最敏感了,他們憑本能就能感知大人的情緒和喜怒哀樂,真心假意沒人比孩子更清楚了。
慧蘭有些自責,将欣姐摟緊懷裏,“不要緊的,不喜歡就客氣些相處也挺好的,不用勉強自己,也不要去讨好别人,記住你是先帝爺親封的公主,不必讨好任何人,對父皇要真心孝順,而不是讨好,懂麽?”
“我記住了。”
欣姐認真的點頭。
慧蘭親了親她,“借我家寶貝的吉言,娘也希望給欣姐生個弟弟玩。”
“好,我會背書了,我教弟弟背書,練武,我保護弟弟。”
欣姐一副我是大姐大,江湖女豪俠的摸樣,拍着胸脯很是豪爽的做派,把一屋子人都給逗笑了。
慧蘭被女兒逗得哈哈大笑,這孩子是個開心果,性格爽朗大方,很讨人喜歡。
她雖然懷孕了,但李承澤也沒有讓人把宮權收回來給别人,隻是派了馬氏和王琴餘甯去替她分擔一二。
這個組合就能看出李承澤多偏心了,馬氏家族都敗落了,王琴和餘甯能力不足,如何能跟慧蘭對抗,借她幾個膽子她們也不敢啊,這樣一來慧蘭就算精力不濟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每日李承澤都會抽出兩個時辰考校兒女們的學問,其中一個時辰是給欣姐的,手把手教她學問,和人情世故以及帝王心術。
慧蘭一開始不知道,後來欣姐自己說漏嘴了,才知道的。
她很疑惑的詢問李承澤:“你教欣姐帝王心術幹什麽?她不可能做帝王的,沒有任何可能。”
李承澤失笑的放下書本,“你亂想什麽,帝王心術乃是高位當權者的一點禦下心得罷了,我教她是爲了讓她将來更好地統領禦下,不被别人欺騙,皇家子弟不可以不懂政治,與其别人教些亂七八糟的不如我自己教。”
“哦,你吓我一跳,那我就知道了。”
慧蘭琢磨着要早早告訴女兒不要參與男兒的争鬥中,免得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