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抱在一起膩歪了一會,李承澤才盥洗後換了身衣服坐下來,拿着慧蘭整理後的資料認真查看,不得不說,她做得非常好,利用了有限的人手查到了不少的線索,經過整理分析後真得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就從這份能耐,來雲南還真少不了她的幫襯呢。
李承澤一面點頭一面喝着靈茶吃着靈果,認真的思考着,将有用的情報和信息都标注出來,準備帶回去跟徐将軍一起研究。
慧蘭在院子裏熬藥,她要給李承澤熬制新階段淬體的靈藥,突破二重以後不用天天泡藥浴了,而是要提高靈藥的年份,隔段時間需要的時候才會浸泡一次,時間上很寬松。
趁着他回來休息,趕緊給他把藥浴泡了,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軍營是不允許女人進入的,就算将軍們帶個小妾家眷啥的,也是和她一樣住在官邸裏,不能進入軍營。
特意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給他們預備上,還讓人去采買了一些酒水和肉帶回去,可以給軍營的兄弟們打打牙祭也好啊。
這也是慧蘭要賺錢的主要原因,每次李承澤從軍營出來再返回,都要帶點酒肉回去和兄弟們聯絡一下感情,也是給大家進補一下,将士們要訓練消耗很大,不吃肉根本扛不住餓,拿不動刀怎麽打仗。
光買肉的錢就要消耗不少,定期還要帶一些藥和糧食回去以備不時之需,這些花費都是李承澤自己掏錢,銀錢都在慧蘭手上。
吃了晚飯慧蘭才讓人搬了浴桶過來,“澤郎,别看了,準備藥浴吧。”
“好,來了。”
李承澤這才放下東西脫了外袍準備。
慧蘭等他下水以後才端了靈酒出來,隻有一小杯。
“來把這杯酒喝下去,然後運行功法全力吸收,保持清醒絕不許暈過去。”
“好,這是淬體靈酒?”
李承澤喝了以後才感覺和以前的酒差不多是一個味,不過是更加精純。
“這是五百年的淬體果釀造的淬體酒,添加的是五百年的血參,功力不夠是不能喝的,十根血參也釀不出這一杯酒。”
慧蘭刻意提醒他,就是怕他疼的暈過去,那可就前功盡棄了,白白浪費了靈藥。
“知道了,我會忍過去的,你出去吧。”
李承澤皺着眉頭,他感覺到異常的疼痛,她在這也不好意思喊疼,大男人總要點面子的。
“好,保持靈台清明。”
慧蘭反複叮囑才走出了房間,讓孫濱和曹恒守在這。
沒多一會就聽見了李承澤痛苦的嘶吼聲,聽聲音也知道這次藥浴十分的痛苦,當然效果也是非同一般的。
折磨了一個多時辰,李承澤才虛弱的趴在浴桶邊呼喚,“進來吧。”
孫濱和曹恒趕緊把人從浴桶裏弄出來,他已經渾身虛軟,清洗後安頓他躺下休息。
慧蘭這才進來爲他診脈,良久才笑了笑,“非常好,效果很棒,第一次藥浴很痛苦但效果卻最好的。”
“我自己也感覺很不錯,有點銅皮鐵骨的雛形了。”
“嗯,下一步可以開始淬煉五髒六腑了,按照我教的一點點來。”
“好。”
“你休息吧,我去給你熬藥膏,你去了軍營以後按照自己的修煉情況進行藥浴。”
“嗯。”
李承澤實在太累了,浸泡藥浴不能休息一直處于痛苦的煎熬狀态,對神識是一種極大地消耗,此刻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醒來,他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精神百倍疲憊盡消。
他拿着刀子在胳膊上狠狠劃了一刀,隻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并沒有破皮流血。
他很是欣喜,再次加大力度,這次又加了五分的力度,這才讓胳膊上有了破皮的效果,看得到血珠慢慢在彙聚。
“怎麽樣?”
慧蘭也起來了準備打拳。
“相當好,比我想的還要好,沒有後天以上的修爲很難傷害到我了,蘭兒,你太厲害了,我讓你費了很多心思吧。”
他知道慧蘭爲了讓他有更多自保之力,費了很大的精力打熬他的身體,花費了無數的天材地寶。
他聽孫濱說了,清虛觀出售的丹藥根本不能和慧蘭的丹藥相提并論,卻賣的很貴,對比自己用掉的好東西,恐怕不是個小數目,心裏越發明白慧蘭對自己是有情的,隻是她不善于表達,做得遠比說得多。
望着她越發心疼,嘴笨的人永遠比不上嘴甜的人撈到的好處多,幹得多拿的少,永遠都吃虧。
“誰讓你是我爺們呢。”
慧蘭莞爾一笑,到不在意這些。
“蘭兒,我明兒一大早就要走了,你在家多保重自己别太累了,危險的事别幹,徐太醫來了先跟你學針灸吧,反正還要在這待不少日子呢,不急于一時。”
李承澤叮囑她不要和五毒教的人對抗,這些事讓爺們來就行了,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的,不合适幹這事。
“好,我知道了,來,咱倆玩玩。”
慧蘭做了個起手式,和李承澤對抗一會,也看看他的藥效到底有多好。
這回李承澤讓曹恒留了下來,明兒把孫濱帶去軍營訓練。
下午孫濱就回來了,順利的接到了徐太醫。
“臣給殿下問安。”
徐太醫歡天喜地的請安。
“徐太醫快起,你能來孤可是得了一大助力了,前院已經安排了廂房,你先住下來和蘭兒學學針灸,我們要在這住二三年呢,不急。”
“好,臣聽殿下的,臣來這就是來跟娘娘學本事的,正好可以去軍營鍛煉一番。”
這也是徐太醫自己的意思,他畢竟年輕,太醫院的老資格多了去了,年輕人且要熬呢,既如此還不如來軍營呢,後宮娘娘們也不是天天生病,待在那有點浪費時間了。
“好,曹恒你帶徐太醫下去休息。”
“是。”
晚上李承澤特意爲徐太醫接風洗塵,說了自己的想法等等,徐太醫欣然領命。
夜裏夫妻二人好不容易見面自然是要膩歪一番的,李承澤打着赤膊,躺在那微微喘氣,“蘭兒,你多時給我生個孩子啊。”
“快了,我沒有避孕,這個還是要順其自然的。”
慧蘭紅着臉解釋,自打神魂修複好了就沒有在避孕了,隻是一直都有事在忙,也沒顧得上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