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被她的歡笑和活力感染,也露出愉悅的笑容來,有些事好像頭一次做最爲新奇有趣,感受也不同,第一回嘗試的感受總是不一樣的。
慧蘭主動在他唇上親了親,又有些笨拙的用貝齒輕輕咬了咬,還舔了舔,歪歪腦袋一臉困惑的嘀咕,“不甜啊。”
“呵呵呵!傻丫頭。”
李承澤将她拉近自己,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輕地啃咬,他也是頭一回但順着本能倒是越來越熟練了,也嘗到了奇妙的滋味,醉人心田。
二人如醉如癡,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正迷戀着呢,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驚醒了李承澤。
“爺,奴才有事禀報。”
慧蘭微微睜開眼,還有些迷蒙,眼眸半睜半閉,媚眼如絲,臉蛋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帶着迷人的紅暈。
李承澤摁住她的腦袋對着自己,不讓常吉看到,冷聲喝問,“何事。”
常吉吓了一跳,本來就站在門邊上低着頭,其實啥也沒看見,被主子聲音裏的怒氣給吓到了。
“于良娣說請您過去一趟,是有些事要和您禀報一聲。”
“什麽事不能直說,吞吞吐吐的?”
李承澤頓時就怒了,好事被人突然打斷,就感覺像尿了一半又給憋回去了,這滋味有點難受。
慧蘭把頭埋在他懷裏,癡癡壞笑,用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膛。
“她不是那樣的人,可能真的有事,你去看看吧,該争取的也得争取一下,好歹也是三品官呢,于家不能小觑放任不管。”
還是要提醒一聲,有些事自己也要懂分寸。
李承澤深吸一口氣,“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常吉立刻退了下去,輕輕呼口氣,逃過一劫。
李承澤拍了慧蘭屁股一下,沒好氣的低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臭丫頭勾起我的火,又不管我了。”
“我,我……沒有。”
慧蘭不敢再撩虎須了,靠在他懷裏嬌軟的像個慵懶的小貓,喵喵叫着撒嬌。
“哎!我怎麽栽你這小丫頭手裏了,算了算了,孤走了。”
李承澤一想到她還沒來葵水,又打消了念頭,别傷了她就不好了,又無奈的歎氣。
“那你明兒來麽?我給你炖藥膳吃好不好?”
慧蘭眨巴着靈動明亮的大眼,對對手指,小心翼翼的央求。
“好,你這麽賣力勾引爺,我能不來麽,小野貓。”
李承澤在她耳邊輕輕啃咬,低聲細語。
慧蘭小臉紅紅的,嫣紅好看,“才沒有呢,是你使壞,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怎麽還倒打一耙。”
“哦,難道不是你觊觎孤的美色麽。”
李承澤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她潋滟的紅唇,反問,其實自己也是一樣的惦記她的美好。
“我可是正大光明的,你是我男人,不惦記你難道你希望我惦記别人不成。”
慧蘭膽大包天去撩虎須。
“找打是不是,乖一點,明兒孤等着喝你的藥膳湯,爺去看看她作什麽妖呢。”
李承澤提起于良娣本能的皺眉頭。
他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摁着我腦袋也沒用。
“嘻嘻!還是我最可愛最乖了,你去吧。我晚上要泡藥浴了,還要抹香香呢,沒空招呼你。”
慧蘭跳下地。
“沒良心的丫頭,占完爺的便宜就轟我走啊。”
“是您的心都飛了。”
“你這丫頭,長了不饒人的嘴,孤走了。”
李承澤起身拍拍衣衫,再不走就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她還是個孩子。
常吉見有動靜了趕緊跟上,李承澤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麽就走了。
他知道自己打攪了爺的好事,不給好臉也正常了。
李承澤到了于良娣的寝殿,于良娣趕緊迎了上來,臉上也露出一絲矜持的微笑來,端莊有禮的屈膝見禮。
“問爺康安。”
“嗯,起吧,叫孤來有何事。”
李承澤态度冷淡疏離,随意的坐在圈背椅上,于良娣給奉了一杯茶。
“嫔妾确實有事要禀報爺,之前有些宮女提前放出去了,我宮裏加上太監一起,算下來走掉的有四五個了,想着問爺能不能補兩個上來。
還有就是原先有個會煲糖水的丫頭也走了,不知能不能給補一個,晚上餓了也有口粥吃,免得再驚動大廚房了。”
李承澤端着茶盞抿了一口,輕笑一聲放下了,“你是想跟孤要個小廚房麽?”
“求爺憐惜。”
于良娣這回學聰明了,倒是懂得低頭了。
李承澤望着她低眉順眼的樣子,嘲弄的笑了一下,“不能給,丫頭會給你補上的。你最是懂禮,該知道規矩。”
再度端起茶盞,撇去浮沫,輕輕地抿了一口,望着她眼神冷淡。
于良娣哆嗦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爺要不要留下吃個飯?”
“不了,爺還有事,今兒就不留了。”
李承澤的确有事,書房還有些事沒做完呢。
“是,嫔妾恭送爺。”
于良娣深吸一口氣,再度送他離開。
“小姐,人沒留住?”
秀雲看人走了,趕緊進屋,臉上透着焦急。
“沒辦法,說是有事不留了。”
于良娣臉上也出現了焦急不安的神色。
“那可怎麽辦呀,那藥會起作用的。”
秀雲也害怕了。
“隻喝了一小口,應該問題不大吧。”
于良娣也吓傻了,不會那麽厲害吧。
“奴婢不知道啊,我也隻放了一點點。”
原來這主仆二人見着院子裏的人都有些人心浮動了,太子要是再不來留宿,她可就真的鎮不住了。
秀雲出了個歪招,家裏帶來的秘藥,夫妻助興用的東西,放上一點點,無傷大雅。
宮裏用這樣的玩意不在少數,年年歲歲無憂的人可不多,鮮花也總有衰敗的時候,那靠什麽留住人呢,就靠這些玩意。
不能多,多了讓人發現就是罪過,少量一點略有興奮感就可以了。
于良娣實在沒招了,铤而走險決定用這個藥,想着一丁點也沒事。
正在擔心,李承澤就回了書房了,坐在那看會書,他是個勤奮苦學的人,每日必要抽出大量時間看書習武,這是必須要做的課程。
坐在這卻感覺越來越燥熱,心裏像火燒了一樣,慢慢的覺出有些不對勁了。
“爺,你怎麽了?是不是太熱了,奴才再去搬個冰盆來。”
“常吉,我是不是在于良娣那喝了茶?”
“是。”
“回寝殿,去把丁,算了不能叫她,把王氏叫來,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李承澤已經開始難受了,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哎呦喂,奴才這就去,小安子……”
常吉扭頭就出了門,趕緊吩咐小安子去領人,速度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