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有空過來?!”溫念白笑着讓李标顔去準備咖啡。
容飛揚直接不客氣地越過柏蒼走進來,在沙發上坐下:“我是來參加投标的,你們不是在招标麽?”、
溫念白愣了下,下意識地看向柏蒼:“飛影有參加咱們越南園區最大那片廠區入駐權的招标嗎?我怎麽不知道。”
柏蒼沒啥表情地在容飛揚邊上的單人沙發位坐下,淡淡地道:“他不是代表飛影來的,是代表鴻天紡織來的。”
溫念白一邊準備茶,一邊驚訝地看着容飛揚:“容哥,你跳槽了?”
容飛揚這是離開了飛影嗎,什麽時候的事兒呢?
容飛揚輕撥了下頭發,像有些不知道要怎麽表達:“算是吧。”
柏蒼接過溫念白遞過來的茶:“鴻天集團的公子,回自己家,怎麽也算不上跳槽了。”
溫念白這下睜圓了眼,瞧着容飛揚:“容哥,你是鴻天紡織集團的繼承人,晉姐的兒子?”
鴻天紡織是國内數一數二的紡織集團,上市公司,一直都是國内行業龍頭大佬,創辦人是商界出名的女強人晉雲珠。
商界,人稱“晉姐”
容飛揚白了柏蒼一眼,有點不自在地道:“嗯,她是我媽。”
因爲曾經跟溫念白說過家裏的事,甚至曾經把她帶到自己父親的墓碑前傾吐過心事,所以,現在他總覺得有點不得勁,感覺自己會在溫念白眼裏變成任性逃家的小孩子。
溫念白将咖啡遞給他,歎氣:“難怪你最後還是沒能選擇自己想要去做的工作。”
畢竟晉雲珠這位女大佬隻有一個獨生子是大家都知道的,如果容飛揚去當了警察,那偌大家業誰來繼承?
不過想到以雷厲風行出名的晉雲珠竟然一哭二鬧三上吊逼兒子轉行,然後容飛揚又倔強得像個逃家小孩,畢業了也不肯回家,跟自己老媽怄氣,甯願給人打工,她就有點莫名地想笑。
不行,她是受過訓練的,不能笑,除非忍不住。
“噗……。”溫念白背過身,肩膀抖了抖。
容飛揚挫敗地道:“行了,你想笑就笑吧。”
“好了,既然已經準備好資料了,容董還不去會場,在這裏幹什麽?想看我們标底?”柏蒼冷不丁地開口。
看着兩人在一起工作之間似有發生過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柏蒼眼底就冷了冷,心底莫名地不舒服。
可他知道自己沒法計較,畢竟念白和容飛揚這個讨厭的家夥一起工作過。
溫念白感覺到了柏蒼的不悅,她也收斂了笑,輕咳一聲:“容哥,我讓李标顔帶你去會場吧。”
有了男朋友,她自然要保持與異性好友的距離,将心比心,她也不喜歡柏蒼身邊出現關系很親密的女性好友。
容飛揚也不想溫念白難做,畢竟自己心愛的姑娘現在已經和别人在一塊了,雖然他非常喜歡給那個“别人”添堵,但總要顧忌着溫念白的立場。
他默默地歎了氣,他來,隻是想再深深地看一眼自己喜歡的姑娘,見她過得很好,就夠了。
他起身,跟着李标顔去了會場。
……
“醋神,好了,快準備一下,你還要去會場露面呢。”溫念白熟練地替他整理了下領帶和襯衫。
柏蒼低頭看着溫念白細緻地打理自己,他眼底的冷意變作溫柔,卻别開臉輕哼一聲:“醋是什麽。”
“傲嬌!”她彎了眸子,捏了捏他的勁瘦的修腰,覺得手感不錯,又伸手捏了幾把。
柏蒼被她吃了好幾下豆腐,鏡片後的眸光微閃:“你别勾我……。”
“快去,快去,副總該出門了。”溫念白笑眯眯地推他出門。
……
歐陽甯一轉過走廊上,就看見溫念白跟柏蒼那副親密的樣子,她一轉身閃回牆壁後,臉色微微發白:“走吧,直接去會場。”
“怎麽了,總經理,您不是要去找柏副總麽?”她的助理秦羽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老闆。
歐陽甯冷冷地道:“不用找了,他已經去會場了。”
她現在心底有一團難以控制的火,如果再看見溫念白那張臉,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怒火,可這次招标會是她和密雲精密的最後機會,她必須争取下來。
秦羽看着自己老闆窈窕卻僵硬的背影,暗自歎了一聲氣。
自家老闆就是太傲氣,可是,明明大家都知道這次竟标,他們密雲精密是沒有太大希望的,一起參與競标的都是大企業,資金流充足。
所以,才需要歐陽小姐來找柏副總,希望能用親情打動他,可是……看起來歐陽小姐還是失敗了。
……
果然,一個下午過去之後,最後是鴻天紡織中了标。
容飛揚看着跟着他來的人興高采烈地擁抱和打電話通知公司,他隻神色淡淡地看着坐在主席台最邊上位置的那一道窈窕人影。
也許,這次中标之後以後見面的機會能多點?
即使不能在一起,他還是希望能見到她。
至少要确認,Drug不會辜負她,以前那些不幸的事情不會再在她身上發生。
……
溫念白倒是挺驚訝的,竟然是自己熟悉的人中标,但鴻天紡織确實條件和實力都很優渥。
她正準備去祝賀容飛揚,卻不想才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道突然沖出來的人影堵在門口。
那道人影擡手毫不客氣地狠狠朝着她臉上揮了過去:“無恥之徒,竟然敢在背後做手腳!”
今天隻有一更哈,因爲下個月就要結文了,調整結文大綱,存稿都用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