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守着,我去!”郭湘當機立斷。
不能兩個人都離開,萬一等會兒又有人過來偷病毒怎麽辦?
“好!你動作快一點!”黎遠航說道。
郭湘迅速脫了防護服朝校長室跑去,剛跑到一半就見一大群同學嚷嚷着往一處教學樓跑,邊跑還邊說快去看,郭湘也無心去問出什麽事兒了,先去報告要緊。
到了校長室一看校長不在,怎麽辦?要不先報警吧?
“王老師,你找校長嗎?校長去五号教學樓了,聽說有人劫持了一個女生,還拿着針管對着她的脖子呢,現在的學生真是太大膽了。”邊上一個老師說道。
“什麽?劫持?針管?”郭湘突然想到了什麽,迅速朝五号教學樓跑去。
會不會就是那個劫持人質的學生偷了病毒?一定要把它弄回來!
郭湘跑到五号教學樓下,已經有很多人站在下面看熱鬧。
這幢教學樓并不高,就三層,能清楚地看見一個男生劫持着一個女孩站在頂樓。
男生一手掐着女孩的脖子,一手拿着注射器對着她的頸大動脈。
那女生早已吓得面無人色,驚恐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郭湘一看就知道那男生用的是自己實驗室的針筒,因爲是一次性的。
現在醫院大多數用的還是金屬針筒,消毒後可以重複使用,他們實驗室情況特殊,所以用的都是從米國帶來的一次性的注射器,而且這注射器特别細,比較好辨認。
林校長已經站在樓下,大聲喊,“同學,你不要做傻事兒,快把那個女同學放了,你有什麽事兒盡管說!”
“我不放,你們去找江俪來,不然我就把針刺進這個同學的動脈裏。”男學生惡狠狠地說道。
“那針裏是什麽?看上去好像有藥水?”有同學議論起來。
“能有什麽?不會就是葡萄糖吧?吓唬人的。”
“是啊,我們學校也拿不到什麽害人的藥。”
郭湘悄悄拉了一下林校長的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林校長,那可能是HIV病毒,我剛發現我們實驗室的窗被人打破了,少了兩支病毒!”
“什麽?”林校長一下提高聲音,同學們都朝他看了過去,他急忙放低聲,“确定了?”
“八成是,我過來就是找您的,準備報警。”郭湘說道。
“先别急着報。”林校長連忙說道,這事兒萬一傳出去那他責任就大了,搞不好校長都當不成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那個同學是誰?他說的江俪又是誰?”林校長問邊上的人。
“這是臨床二年級的學生,叫林勇,江俪是大一的,林勇曾經追過江俪,兩人好了一段時間,後來不知怎麽江俪又不跟他好了,跟他提了分手,林勇不同意,後來江俪就老躲着他,這不,又好幾天不見人影,林勇就急了……”
邊上有知情的同學說了起來。
“就這點事兒?”林校長傻了眼,“那也不該拿别人的生命開玩笑!”
“看來他是沒辦法了,隻能孤注一擲!”同學搖頭。
郭湘也搖頭,這種人一定是偏執狂,不然不會這麽沖動。
前世她曾有一個同學也是,愛一個女孩子愛得死去活來,開始那女孩子很享受他的愛,像霸道總裁一樣。
可是日子一久就覺得那個男人管得太寬了,她跟一個男同學說說話他都覺得她和那個男同學有一腿,她看一眼别的男人,他就覺得她是不是看上他了,天天疑神疑鬼。
後來動不動就查崗,一天打好幾十遍電話,上課的時候打,回家也打,不管在哪兒電話就追到哪兒,搞得那個女孩子煩不勝煩,就提出分手。
這可捅了馬蜂窩了,那個男人變本加厲起來,後來竟囚禁了那個女孩。
還是女孩的家人見她總也不打電話回家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到處找她竟然找不到,後來就報了警。
最後警察找到那個男人那裏才把女孩子救了出來。
這種人偏執已經到了變态的地步。
現在這個男同學也有那種傾向了。
“林校長,還是先報警吧,不說病毒的事兒,我上去看看能不能把他勸下來。”郭湘說道。
總之要想方設法不能讓這個男同學把病毒注射到女同學的身上。
林校長點頭,讓邊上的老師馬上去報警。
郭湘從邊上偷偷上了樓。
“同學,你别沖動,我們已經派人去江俪的家裏找人了,相信她很快就會過來,你不要傷了無辜的人!”林校長一邊大叫一邊吸引男同學的注意。
“隻要你們把她找來,我不會傷害這個女生。”男同學也大聲回答,“可是如果江俪不來,那就别怪我……”
女孩子吓得全身發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你和她之間的事兒那你抓我幹嘛?你去找她啊!”
“我找不到她,隻能怪你運氣不好!”男同學冷笑一聲,“不過你放心,隻要江俪來了,我馬上放了你。”
“如果她不來呢?”女孩子顫抖地問。
“那就别怪我手下無情!”男同學一臉戾氣。
“可是我又沒得罪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女孩子泣不成聲。
“别哭,再哭把你丢下去!”男同學有點不耐煩起來。
“江俪怎麽還沒來?”男同學大聲問。
“已經派人去叫了,總要給我們點時間。”林校長在下面大聲回答。
男同學便不吭聲,拉着女孩子坐在陽台的邊沿,女孩子吓得腿都軟了。
雖然這裏不高,可是若摔下去也會受傷,萬一摔個殘疾怎麽辦?
這時郭湘到了頂樓,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是誰?你來幹什麽?”男同學看到郭湘騰地站了起來,一手還抓着那個女孩。
他看了看郭湘,像是想了起來,“你是實驗室的老師?”
郭湘點頭,“正是我,同學,把你手中的針劑給我,你知道那裏面是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不知道我就不會去偷了。”男同學冷笑一聲。
果然是他?郭湘朝那針管看去,看那裏面藥水的刻度,應該是兩支病毒都在這裏了。
可能這個男同學不知道要多少就抽了兩支,其實他不知道隻要一點點就能讓人得病。
我以前有一個同學她男朋友就是那種偏執狂,愛她愛得發狂,後來她受不了提分手,那男人不舍得傷害她竟然自殘,我見到他就繞道走,這種人太吓人了。後來我同學遠走他鄉,才最終分了手。我寫的有些是自己經曆過,也有是身邊人發生過的,所以頗有感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