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是全場的焦點,他這樣一過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這裏。郦唯音有些不自在,因爲于靖和許夫人的曾經這個圈子裏不少人都知道,這樣一來,難免會讓浮想聯翩。
“于董,我和一默敬您一杯。”郦唯音從旁邊路過的侍者托盤裏拿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許副總,然後保持着禮貌微笑舉杯。
于靖的目光這才從許副總身上收回落在了郦唯音身上,他在兩個人上來回看了看,然後認可地點頭,對郦唯音的笑容格外溫和,并且主動和郦唯音碰杯:“郎才女貌,也送上一句遲來的祝福,祝你們新婚快樂。”
許副總看着郦唯音笑容溫柔缱绻,配合着和他碰了碰杯。
喝完酒,郦唯音就笑着說:“我們就不打擾于董了。”
明明是于靖朝着他們過來,結果她卻要提出離開,于靖失笑一聲,無聲點頭。
郦唯音和許副總才剛剛轉身,就看到于蕤朝着他們這邊走來,似乎還有點急切。
她不由輕嘲一笑,盯得可真夠緊。
要不是以許夫人的人品,就于家父子的态度,郦唯音都要懷疑許一默是許夫人和于靖的私生子。
可許夫人是結婚後第三年才生下許一默,如果婚後出軌,那麽許夫人絕對不可能放心把孩子交給丈夫撫養,也絕對不會發現丈夫出軌之後那麽憤怒。
而且在許一默的人生當中,于靖是空白陌生的,如果他們是父子,于靖不可能做到這麽多年一點不出現在許一默的面前。
最可笑的就是于蕤,莫說郦唯音堅信許一默不是許夫人和于靖的孩子,就算真的是,許家不夠家大業大嗎?許一默用得着窺觊于家?
所以,郦唯音覺得于蕤對許一默,應該是出于一種嫉妒,這種嫉妒源自于上一輩的恩怨。若是于靖對他再嚴苛一點,他很可能因爲承受不住壓力,而心靈扭曲,對于靖施加的壓力感覺到無法透氣。
他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抗壓能力不夠,就需要找一個借口,一個能夠宣洩的理由。
對于這種人,郦唯音是最看不起的!
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于蕤還貌似友好地對他們颔首緻意,裝腔作勢誰都會,郦唯音和許一默也是面不改色會以微微一點頭。
這隻是一頓尋常晚宴,明天才是壽宴,因爲上次在樓家的訂婚宴上,許公子大出風頭,現在很多人都認得他,也有隻聽說的人想要認識一下。
爲了躲避這些人,他們早早就離開。
“明天,容董和姐姐會來。”
脫離了人群,郦唯音興緻就不高,許副總說個讓她開心的消息。
于家老爺子的大壽,可比樓遇城和白知妤訂婚要重要多了,不論是于靖的地位,還是于老爺子成績的輝煌事迹,圈子裏就不可能有不給面子的人。
“真的嗎?”郦唯音的雙眼果然亮了起來。
許副總笑着點頭,他們路過院落,有臘梅陣陣釋放芬芳,許副總忍不住摘了一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