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王妃說的是。”葉紀棠開口,他慢悠悠走着,“那修王妃覺得女人到底是該聰明還是該糊塗呢?”
有一句話叫做慧極必傷,這句話适合任何人。
聰明的女人,一般來說都是活不長的,曆代以來就有很多例子。
但若是糊塗的話,似乎也不太好。
阮白虞看了一眼葉紀棠,緩聲開口,“其實不管是聰明還是糊塗,還是要看你去怎麽運用。”
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糊塗的時候就糊塗。
有一個詞叫做大智若愚,還有一句話叫做揣着聰明裝糊塗。
聰明或者糊塗,都是看你怎麽選擇。
葉紀棠看了眼阮白虞,開口,“那修王妃應該是屬于精明。”
聰明二字,已經不足以去形容她了。
阮白虞笑了笑,不言。
兩人安安靜靜走了一會兒,回驿站的路上,葉紀棠緩聲開口:“修王妃就不好奇我要讓你幫忙什麽事情嗎?”
阮白虞踢走腳邊的石頭,開口,“隻要不是放血割肉叛國的事,都好說。”
葉紀棠笑了笑,看着阮白虞有些孩子氣的樣子,開口,“無關朝政,算是私事,也不需要修王妃損傷自己的身體。”
阮白虞聳了聳肩膀,“所以啊,不涉及朝政,也不損傷我自己的身體,爲何要好奇那麽多呢。”
主要是自己都猜到一些了,于其好奇去問得到結果,還不如一步步見證去坐實自己的猜測,那種成就感可是其他事情無法比拟的。
葉紀棠緩步走着,“修王妃應該是猜到一些了吧。”
女人的好奇心本來就重,像阮白虞,她的好奇心肯定時不低的,她能忍住不問,隻怕是已經猜測到了一些。
這個女人,素來精明得不行。
阮白虞看了一眼葉紀棠,笑着開口:“神神秘秘的事,我可猜不到。”
葉紀棠看了眼阮白虞,笑而不語。
回到驿站,管事的就走上來,恭恭敬敬開口道:“皇上,屋子已經收拾好了。”
葉紀棠擺手,“備水。”
管事一揖,轉身去準備。
阮白虞挑了挑眉,“我住哪兒?”
葉紀棠的目光落在了親衛身上。
“修王妃娘娘,屋子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親衛恭恭敬敬開口說道。
阮白虞向葉紀棠微微颔首,然後跟着親衛去屋子。
回屋後,阮白虞坐在桌子前。
沒一會兒,王琛擡手敲了敲門,開口,“王妃娘娘,水來了。”
“進來。”
王琛推開門,讓奴才将熱水拎進來。
“我在外面守着。”王琛一揖,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阮白虞将頭上的發冠摘下來,拿出簪子将青絲給绾起來,然後起身去沐浴。
洗漱好,阮白虞穿着白色的寝衣坐在床榻上,手裏拿着帕子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
“王妃娘娘,有事回禀。”屋外,響起了王琛的聲音。
阮白虞起身過去拿過外衫披着,将頭發撩出來後,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門口站着王琛,以及…葉紀棠。
葉紀棠看上去應該是洗漱過了,衣服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看上去有些溫柔。
“大晚上不休息,有事?”阮白虞看着葉紀棠,開口問了一句。
葉紀棠開口,“明天早上要早起趕路。”
根據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個人,極愛睡懶覺。
阮白虞點點頭,“知道。”
“或許耽擱的時間會有點久,冬季下雪會封路。”葉紀棠說了一句。
阮白虞若有所思。
這麽說的話,或許是要來年春季才能回去了?
“無妨。”阮白虞開口。
葉紀棠點點頭,“好好休息。”
說完,葉紀棠轉身離開。
等葉紀棠離開,阮白虞側身讓王琛進去說話。
王琛搖搖頭,站在門口道,“我進去對王妃娘娘名譽不好,就在這兒說吧。”
阮白虞無奈笑了笑。
“二長老會提前抵達月族查探。”王琛低聲開口,“我們懷疑月族有屍傀。”
阮白虞一愣。
“月族的創始人應該是會制作屍傀的,隻不過中間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月族制作屍傀的法子丢失了。”王琛開口。
葉紀棠在研究制作屍傀的法子,想來是族内沒有制作屍傀的法子。
但月族的創始人血脈純,向來是會制作屍傀的。
如今月族沒有制作屍傀的法子,應該是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阮白虞思量片刻,“你說的不錯。”
“讓二長老他們注意安全。”阮白虞開口。
王琛颔首。
“有關這件事,或許到時候我們會親自去看看。”阮白虞意味不明的開口。
王琛沉默,思量片刻,開口道:“娘娘的意思是……”
“心照不宣。”阮白虞開口。
王琛點頭,“王妃娘娘早些休息,我在隔壁屋子,有事就喊。”
阮白虞點點頭。
王琛一揖,轉身離開。
阮白虞也轉身回屋。
次日一早。
阮白虞早早的起來,絲毫沒有賴床的樣子倒是讓葉紀棠詫異了片刻。
“看什麽?”阮白虞挑了挑眉,“我是貪睡,那是沒事的時候,事肯定不會磨磨蹭蹭耽擱時間。”
“挺好。”葉紀棠開口,“吃早飯。”
阮白虞從樓梯上下來,徑直走到桌子前坐下來。
吃過早飯,一行人往皇城趕去。
四五天的時間,一行人就抵達了皇城。
葉紀棠直接帶着阮白虞進宮。
甯國和沅國的服飾民風還是存在一些差距的。
甯國的服飾不算多麽的飄逸輕盈,一路上而來,女子的服飾多爲簡單幹練的,顔色也是偏向于比較素淡的。
身穿男裝的阮白虞從不吝啬自己看美人的目光。
一雙潋滟的美眸像是會說話一樣,一個眼神過去就能叫那些女子面紅心跳。
葉紀棠看着一路打量着宮娥的阮白虞,不禁啞然。
“也虧得你不是個男的。”葉紀棠說了一句。
這一路上,真就是招蜂引蝶,一看就是流連花叢的老手了。
阮白虞看了眼葉紀棠,打趣了一句,“我要是男的,我家那位怎麽辦?”
葉紀棠沉默,想起君離那冷漠的樣子,思量片刻,“他會介意?”
不知道爲什麽,如果修王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應該是不會在意性别的。
而且就他那性子,喜歡了直接巧取豪奪,說是土匪應該不爲過。
“……”阮白虞沉默的看了眼葉紀棠,過了好一會兒,道,“應該是不會介意的。”
就君離那乖張的性子,真喜歡一個人的話根本就不會在乎性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