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不去?”見坐在馬背上不準備去突襲一波的君深,沈錦瑟問了一句。
君深淡聲開口道,“大軍需要将領。”
且,就這些個孬種,皇叔一人足矣應對。
沈錦瑟點點頭。
城牆上。
君離提劍走到哪兒殺到哪兒。
他來到了升降護城河橋梁的地方,看着守在那兒的士卒,身影一閃。
等他站定後,幾個士卒已經倒地身亡。
君離看着那巨大的轉盤和鐵鏈,手裏的長劍一揮直接砍斷了鐵鏈。
兩邊的鐵鏈被斬斷,橋梁就緩緩落下來。
“碰。”
一聲悶響,灰塵四起。
君深揮了揮手,一把副将高喝發布指令。
“殺!”
一聲高喝後,騎兵整齊劃一出發。
君離從城牆上飛下來,一劍劈斷了粗壯的木頭,然後飛身到一邊。
騎兵不費吹灰之力就撞開了城門。
等他們進城,就看到站在一邊的君離。
騎兵們勒住缰繩站住,靜候君離的指令。
這個時候,一匹馬跑了進來,君離翻身上馬,聲音冷道:“殺。”
騎兵随着君離望着皇宮殺去。
堅固的城門在君離和騎兵刀劍下脆弱的不堪一擊。
等君深衆人趕上來的時候,君離在金銮殿,殿内有很多人。
上了年紀的皇後被衆人保護着。
她看着站在台階上的男人,抿起了唇瓣。
“碰!”
君離長劍一揮,直接劈了一邊的龍椅。
君深和沈錦瑟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後妃縮在一處,顫顫巍巍的,眼裏的目光寫滿了驚恐和害怕。
“朝臣很快就到。”君深走上去,将手裏的劍鞘遞給了君離,“皇叔,我有點事。”
君離看着君深,沉默片刻後,他道:“去吧。”
君深帶了親衛離開。
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騎兵就拿着刀将一群朝臣和女眷給推進來了。
有一女子害怕的尖叫了一聲,下一秒,一支利箭穿破了她的心髒。
“安靜,再有喧嘩者死。”沈錦瑟冷聲呵斥了一句。
看着她手裏的弓箭,不少人強忍着懼怕不敢叫嚷,呼吸也是能放多輕就放多輕。
“無人交代?”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君離掂量着手裏的長劍,冷漠充滿狠戾的目光環視着下面的一群人。
“……修,修王殿下,我們真的不曾見過修王妃,我們真不的沒有見過修王妃。”一個年邁的朝臣顫顫巍巍的開口。
“嗤。”沈錦瑟笑了一聲,“吃人的事呢?你們有什麽交代?”
一些朝臣目露不解,一些朝臣眼裏帶着些許恐懼慌張。
空桑拿過利箭飛出去。
利箭劃過弧度落在一個臣子腳邊。
“說。”素來溫和的大祭司冷聲呵斥。
那臣子腿一軟推在地上,看着那隻利箭,他顫巍巍的開口,“我不知道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雖然知道皇上在吃人肉,可我真的不知道修王妃啊,修王殿下饒命,修王殿下饒命啊!”
君離一個眼神過去。
騎兵手裏的刀子收走了一條命。
“殺。”丢下一個字後,君離轉身往外面走去。
瞬間,哭天喊地的聲音響起,有的咒罵,有的求饒。
君離出走了金銮殿,那些聲音也小了很多。
沈錦瑟和空桑走出來。
“殿下,國庫已經找到,殿下要去看看嗎?”一個騎兵擡手一揖,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空桑和沈錦瑟。
“走啊。”沈錦瑟開口。
君離擡腿走去。
國庫。
看着被劈開的大門,沈錦瑟嘴角微微一抽。
真不愧是沅國的士兵,這粗暴的手法,還真是像得很。
走到國庫裏面,堆成山的金銀财寶閃瞎了沈錦瑟的雙眼。
“發财了!”沈錦瑟笑眯眯的走上去,拿起箱子裏的金條,掂量着。
看着沈錦瑟财迷的樣子,君離不言。
空桑啞然失笑。
怎麽說也是個女帝,這些東西不應該是司空見慣了嗎?
“分了吧?”空桑溫聲開口,“修王殿下先選吧?”
“這些金銀平分。”君離淡聲開口,說着,他往裏面走去。
裏面是很多木架,架子上放着很多東西。
“看上什麽拿什麽。”君離開口。
這些東西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可到底華而不實,除了放在國庫裏充面子,根本比不上外面的金銀财寶來的實際。
沈錦瑟瞬間頭也不回的沖上去。
她在那些木架目前流連。
“君離,過來過來。”沈錦瑟忽然開口喊了一聲。
君離緩步走上去,見沈錦瑟手裏的盒子,蹙眉。
“朕覺得适合虞姐,你覺得呢?”沈錦瑟将盒子遞上去。
血玉簪。
一整支簪子都是由血玉雕刻的,這東西也算是稀罕玩意了。
思量片刻,君離開口:“更适合你吧。”
這簪子上雕刻的是龍鳳呈祥,比起那小丫頭,身爲女帝的沈錦瑟更合适。
空桑走過來看了看,開口,“修王殿下眼光不錯,這簪子确實更适合女帝。”
也不是不适合修王妃,隻不過上面是龍鳳,這東西修王妃用不太合适。
沈錦瑟嘴角一抽。
“得,那朕收下了。”沈錦瑟開口。
君離點點頭,然後轉身準備去看其他東西。
“别走,回來,給虞姐挑點首飾。”見君離要走,沈錦瑟喊住了人。
君離回頭看着沈錦瑟,沉默片刻去挑選了。
這些東西那小丫頭是不缺的,但也不是不能再添一些。
“哦喲呵,來來來,好東西啊。”沈錦瑟笑眯眯的開口。
君離手裏拿着幾個錦盒,見沈錦瑟手裏的書籍和蔫壞的樣子,淡淡開口,“不信。”
“無趣。”沈錦瑟将手裏的書一丢,然後将手裏的錦盒遞了過去。
“這個是長命鎖,給小公主的,這個是一個扳指,給正陽的。”沈錦瑟開口,“這個盒子呢,是給虞姐的,裏面是一支珍珠薔薇簪。”
“圓圓沒有?”君離将立影喊出來,讓他拿着這堆東西。
“有啊,等着。”說完,沈錦瑟轉身又去挑了。
等他們從國庫出來,國庫基本上已經被瓜分的幹幹淨淨。
各國的士兵該區搬東西就去搬東西。
等幾人到宮門口,君深也回來了。
空桑好奇一問。
君深大大方方的說了一下。
聽完,沈錦瑟和空桑愣住了。
炸皇陵??
狠!
可真太狠了!
君離倒是絲毫沒有意外。
“回吧。”君離開口。
君深和副将交代了幾句,“啓程吧。”
……
兩天後。
阮白虞再午睡的時候,幾人回來了。
沈錦瑟看着縮在椅子裏的‘少年’一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