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五淵不可否認的笑了笑。
“王爺睿智。”郁五淵淡聲開口,“隻怕王爺先前下達的命令不是誅殺而是追蹤。”
君離看了一眼郁五淵,不言。
郁五淵去看了一眼傷員,出來之後看着院子裏的君離,走上去,開口道:“臣的軟肋是初初,王爺你的軟肋就是虞姐,所以,王爺不如和臣聯手吧。”
他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不一定能将那群人誅殺,可君離不一樣,他手裏有兵,有死士。
他們兩個人一旦聯手,誅滅那群人是易如反掌。
爲了那個丫頭,和郁五淵聯手也沒什麽,反正他手下那群臭小子是該去操練一二。
“可以。”君離淡聲開口。
郁五淵看了一眼君離,微微颔首。
沒多會兒,郁五淵将君離送出了庭尉。
君離翻身上馬,騎着馬慢悠悠的在街道上。
先把地下奴隸市場這個案子了了,等大婚之後在做這個事情,時間也不緊,到時候也可以去給這丫頭找點藥材補補。
第二天。
阮白虞也是睡起來才知道庭尉遭洗劫了。
頓時,她由衷的佩服那群人的腦子。
洗劫天牢也别去洗劫庭尉啊,誰不知道這庭尉處的守衛是森嚴得不行
素巧伺候着阮白虞洗漱,随後将這個事情當成了個笑話。
“小姐你不知道啊,昨晚上那群不知死活的人居然去庭尉劫走犯人,聽管家說啊,那群人可是死了一百多人。”素巧一邊給阮白虞梳着頭發,一邊笑盈盈的開口。
阮白虞在妝奁裏面挑揀着今天要帶的發簪,開口,“那等會兒我得去趟庭尉呢。”
素巧無奈的開口:“小姐,國公爺不允許你出門,讓你乖乖待嫁。”
阮白虞意味深長一笑。
“阿虞。”阮沐初從外面疾步進來,有點焦急的開口,“管家去庭尉回來說仲之哥哥受傷了,你等會兒陪我去看看,我煲了湯。”
阮白虞笑着點點頭。
阮沐初便走了。
素巧看着來去都風風火火的阮沐初,見自家小姐眼裏的目光,頓時笑道:“小姐您是猜到二小姐會來這麽說?”
阮白虞點點頭,似調侃的開口,“對,昨晚上情況肯定是激烈,少卿大人首當其沖肯定受傷了,所以,初初一定會嚷嚷着要去看看人。”
素巧笑了笑不說話。
等阮白虞吃過飯,阮沐初就急匆匆的拉着人走了。
庭尉——
郁五淵換下朝服準備去吃早飯的時候,阮沐初兩姐妹來了。
阮沐初将食盒遞給素鯉,急匆匆上去,上下打量一番,擔憂的問出一大堆問題。
郁五淵噙着笑容耐心作答。
問完之後,阮沐初遞上食盒,然後讓郁五淵去吃飯。
吃過飯,阮白虞支開阮沐初。
郁五淵看着虎視眈眈的阮白虞,慢悠悠開口道:“說吧,要問什麽。”
“花瑩嘴裏的那個長老被劫走了?”阮白虞也不迂回,直接開口。
郁五淵微微挑眉,不打反問,“據我所知,你現在被國公爺關在府上待嫁,這是你猜的還是修王告訴你的?”
見狀,阮白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敦親王锒铛入獄,他一黨的人自然是無人來救,那一黨的人也就那個女的身份最高,來救也隻會救她。”阮白虞說完,微微挑眉自信道:“我說的對嗎?”
郁五淵點點頭,繼而戒備道:“虞姐你又想做什麽?”
這丫頭太機靈,猜到這兒,肯定會猜得到他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我要待嫁。”阮白虞攤手以表示自己的清白,“你和君離聯手的事,我才懶得過問。”
郁五淵看着阮白虞,眼一眯,“虞姐,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名字?”
直覺告訴他,阮白虞知道,可她不一定會說出來。
阮白虞搖搖頭,無辜且認真的看着他,“我要知道的話早就說了。”
郁五淵睨了一眼人,信她的鬼話。
阮沐初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郁五淵白了一眼阮白虞。
而阿虞則是一臉無辜且認真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使壞。
“你們打什麽啞謎呢?”阮沐初打量了一眼兩人,随後道:“仲之哥哥你瞪阿虞做什麽?還有阿虞你,又打什麽壞主意。”
阮白虞認真的看着阮沐初,“天地良心,我真沒有打什麽壞主意。”
阮沐初呵笑了一聲,不信任的意思太明顯。
郁五淵摸摸阮沐初的腦袋,“沒事,你們去玩吧。”
阮沐初乖覺的點點頭。
“我們去國公府吧,去看看淺姐。”阮白虞笑眯眯的開口。
今天去,有熱鬧的大戲看。
阮沐初點點頭,“回去喊上母親一起。”
阮白虞颔首,兩姐妹手牽手走了。
郁五淵瞧着這兩人,眼裏漸漸浮上冷意。
所有危險,他都要屏除在外,讓初初就這麽開開心心的活着。
姐妹兩回到國公府,然後和林毓婆媳兩帶着兩孩子去了護國公府。
一行人下了車,便看到一邊的馬車。
“這是?”蘇葉有些不解。
林毓指了一下馬車上的标志,道:“這是戶部尚書白大人的車架。”
蘇葉點點頭,跟着林毓朝着裏面走去。
管家沒有将人直接帶去後院,而是把人帶去了前廳。
一行人還沒走到裏面就聽到裏面傳來林澤暴跳如雷的聲音。
仔細一聽,似乎是嚷嚷着要打人。
随即,護國公夫人拽着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護國公出來了。
“父親,母親。”林毓一禮,随即走上去扶着護國公開口道:“父親這是怎麽了,氣成這樣。”
說來父親也是真的喜愛母親,就算在氣頭上也是依着母親,不然以母親的力氣,隻怕父親一揮手就把人掀倒了。
護國公扭頭看着裏面,憤憤開口,“白閱那個笑面狐狸居然來求娶我的乖孫孫,這簡直是……嘶…,夫人,手下留情,你手下留情啊……”
護國公還沒叫嚷完就被護國公夫人擰了一把,随即捂着胳膊苦着臉開口。
護國公夫人睨了一眼自家丈夫,開口:“人家白閱有什麽不好的,年少有爲,位居戶部尚書,儀表堂堂,簡直是翩翩君子,這還配不上我們淺姐?”
“我呸!”護國公沒好氣啐了一口,“那就是個表裏不一的臭小子,活脫脫一個笑面虎,什麽儀表堂堂、翩翩君子都是假的,夫人你别被騙了。”
林毓上去摁住護國公夫人手裏的拐杖,挽着自家母親,以免她打人,“母親,淺姐是父親嬌寵的孫女,這就是舍不得而已。再則小輩們還在,你這樣打父親也不妥。”
(本章完)